驯服倔傲小少爷


  PUB内灯光幽暗,格调高雅,充满安然的恬适气氛,宾客虽不少,却不会令人感到吵杂,仔细观察后,隐隐散发出一股不寻常的氛围。
  在吧台边,坐着两位气质不同,但同样品味不俗的俊男。
  “喂!你真的确定不要?”
  看似玩世不恭的男人似乎不只一次,想向散发冷漠气息的另一人推销些什么,却始终得不到首肯。
  “我没有你那么闲,况且我也没有那种嗜好。”冷漠的男人看来比想像中的脾气要好,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淡淡的回了一句。
  “但是我认识你那么久了,也没看你跟谁有过亲密来往,除了我这个翩翩美男子以外,啊!你该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你不是我喜欢的型耶!”说着说着还不忘往自己脸上贴金,标准的自恋,说完还故意装出一副受惊又困扰的表情。
  当然,胡言乱语的结果,是遭到一记狠瞪。
  “呃……我随便说说而已!”开一点小玩笑都不行,真没幽默感。
  “不过说真的,你真的不想找个人来陪陪?”搞笑之馀还不忘扯回原点,有非达成目的不可的味道。
  “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酒,男人倏地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表示不想再多谈此类的话题。
  “又失败了啊……”目光幽远的望着离去的男人,嘴角些微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心中似乎在盘算些什么。
  “老板,靳先生来了,要请他进来吗?”传话者态度恭敬,向办公室内谨慎的请示着。
  “不用了,我马上就出去。”话毕,立即起身向外走去,迅速的行动显示出来人的重要。
  “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过来了呢!”
  灯光明亮,设计感十足的宽广大厅中央,一位乍看之下态度闲适,实则散发出惊人气势的男人,听到来声回过头来。
  “是你说有重要的事情。”简短的回话把对来人的重视表露无疑。
  “你最好不要又为了无聊的事,把我叫来这。”
  “嗯……我把你叫来当然是有很重要的事。”完美的微笑增添了话语的说服力,虽然一开口些微的犹豫泄漏了一点心虚。
  “嗯……好了……废话少说,你到底要我来做什么?”不拖泥带水一向是男人的风格。
  “你还记得我最近要办场竞标会吧!我想让你看看这次特别安排的节目,是否有哪里需要改进。”
  “……你就为了这事找我来?”眯起眼看向一旁微笑着的人,语气带点不悦。
  “不是说了,以后这种事不要再找我。”男人接续着说。
  “不是这样,这次是真的要麻烦你精准的眼光鉴定一下,因为这次邀请的贵宾不同于以往,来了很多重量级人物,所以才特别了安排这次的节目。而且节目中带点教学性质,才想让你这圈外人士看看,不妥之处才显现的出来。”完美的说词找不到瑕疵,诚恳的态度动摇了男人。
  “只这一次,下不为例。”言下虽是勉强,也是同意了。
  “嗯!当然!那我先带你到今天示范的调教室吧!”
  “……嗯。”额首同意后,便一同前往。
  路经一排的宠物铁笼。
  脸上永远带着微笑,让人摸不透心里真正想法的老板,向冷峻的男人介绍道。
  “这是我们这次要竞标的宠物,你觉得这次的档次如何?”
  铁笼内装的当然不是一般宠物店内,所贩卖之可爱小动物,而是一个个年轻的少男,全是光裸着身子,手脚铐上焊在铁笼内的铁镣,嘴里皆由一条白布条绑至后脑杓限制住说话的能力。
  笼内的年轻少男听到说话声,视线皆投向声源,表情各异,大多是惊恐害怕,怯懦颤抖的,只有一位例外,眸光闪耀着恶狠狠的瞪视,晶亮有神,如小兽拒抗猎人的靠近般,强烈的气势明显散发。
  男人面无表情的淡淡扫过铁笼,与其含有恶狠眼神之男孩对视片刻,而后不发一语迳行走掉。
  一旁的男人,没有漏掉对视时冷肃男人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冷光,看着这一幕露出了深邃的笑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随后便跟上脚步尾随而去。
  调教室内许多人员忙进忙出,准备着待会欲使用的调教器具,宽广的室内中央摆了一张偌大的调教床,离调教床的不远处放置着两张舒适的大椅。
  进入房间后,男人略为扫了眼房内的摆饰后,便笔直的走向大椅,彷若等会观赏的是一部电影般轻松安然的态度,与散发出一股禁忌暧昧气氛的房间相较之下,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但是男人处在此环境下,却又微微散发出似暗黑帝王般的气势,巧妙的融入环境中,使人感觉不出矛盾之处。
  “好了,可以开始了吧!”斜眼瞄了一旁的人,冷冷地开口说道。
  接收到催促的讯息后,向今天调教师使了使眼色,下达开始的命令后,便走到位置上就坐。
  两位大汉托抱着今天准备用来示范的一位年轻少男,从一旁走了出来,男孩光裸着白净的身躯,害怕惊疑的颤抖挣扎着,却徒劳无功依旧被大汉按至调教床,启动锁铐的功能,牢牢的绑缚在调教床上,四肢大开清楚的呈现出粉嫩的身躯。
  “不要!要做什么?放开我!”男孩惊惧地大叫。
  调教师推着满置器具的推车来到床旁,低头检视了下男孩因恐惧羞怯而酿成淡粉色的容颜,启动了调教床,将男孩变成双手在头顶,双脚缩起移至身躯两旁,腰臀则向上垫高的姿势,露出原本隐藏在身下,含羞带怯的小花以供人任意采撷。
  “乖乖的喔!要开始了。”调教师如是说。
  调教师拿起一根约手指一半粗细,前头为圆形的金属长棒,在上头涂满润滑液后,向下伸往可爱的小花,往里面插了进去,小花虽然抗拒的紧闭着,但藉着润滑液的作用,金属长棒还是顺利的侵占了小花的地盘。
  “不要!那是什么,快拔出去!”男孩惊恐的叫道,细微的挣动奈何不了锁铐,只能死死的被钉在床上接受一切。
  “乖乖的不要乱动,等下会有点不舒服,忍耐一下喔。”安慰似的话语从调教师的嘴里吐出,手中仍持续着动作。
  将一条导管连接至没入穴中,只馀留末端的金属长棒,导管的另一端连接至一特殊器具,末端有个凹槽,恰巧符合一并研发的罐装物瓶口形状,可任意选择内容物及容量,调教师选择了装有甘油的瓶子,装设后打开开关,器具中的马达开始运作,只见瓶中液体逐渐减少,不稍说也知液体流往何处。
  “啊!什么东西流进来了,呜……不要,放开我……”泣音中挟带明显的颤抖。
  “这步骤称为”灌肠“,用来清洗体内的秽物,建议第一次灌的时候使用较温和不那么刺激的液体,如甘油,初次须先适应体内的液体,容量不可太多,以免超过极限发生危险,最多可每隔两天使用一次,但若经常使用,肠道功能会有衰退的现象,通常一周1~ 2次即可。”
  开口向一旁的男人说着,显然是要担任解说员的角色。
  调教床上男孩的肚子逐渐鼓起,调教师的手在上方轻按着,让男孩越发感到不适。
  “痛!不要……再……啊……按了……”
  “容量才一点点而已,这样就讨饶了?看来以后你要好好训练忍耐度。”调教师不禁失笑,等瓶空器具停下后,拿起推车上一表面凹凸不平的橡皮肛塞,眼明手快的将金属长棒抽出后随即塞入肛塞,软中带硬的橡皮物尺寸恰到好处的堵住洞口,撑不掉也排不出地将液体稳稳的锁牢在体内。
  “唔啊……痛……”无法排泄的阻塞感一股脑地涌上来,泪意在眼框里欲满溢而出。
  调教师再略施加了些力道,无视于泪眼中所含的企求,持续地在可怜的肚皮上按摩,微凸的小腹伴随若有似无的液体流动声颤动,持续了十分钟,在男孩受不住前调教师停手了,拿起特制的盆状透明玻璃器皿伸往洞口下方,快狠准地将肛塞拔出,男孩虽不愿在人前排泄,但抗拒不了强烈地排泄感,猛地将灌入的液体排出,绯红的脸蛋上迷蒙的双眼,透露出发泄过后的舒爽。
  调教师将玻璃盆交给在一旁待命的大汉处理,后拿起一块沾湿的棉布略为擦拭下残留些许秽物的幼嫩,再度装上灌肠的器具,这次所选择的是内有微量春药的牛奶瓶子,器具依然尽责的液体送往体内。
  男孩还沉浸在放松的沉醉感中,神智还来不及反应调教师接下来的动作,等到回过神来已经深陷在与刚才相同的胀痛感,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还有股灼热感悄悄攀升,而相同的,十分钟后即获得释放的特赦。
  接连的灌肠动作消耗掉男孩大部分的力气,软绵的身躯即使不用束缚也逃不出调教师的手掌心,但那股不见消失趋势反而有越燃越旺的灼热感逐渐占据了小花,清浅的粉色慢慢转为成熟的桃色,使男孩忍不住摇晃着身躯。
  “呜啊……热……”从身体的隐密处传来的灼热,令男孩不知所措的摇晃,想摆脱掉它,密穴不住地收缩,体内不知名的空虚感使男孩感到慌乱。
  “小乖乖,马上就喂你吃东西喔。”轻哄着男孩,拿出另一个针筒状道具,中央筒状柱身设计成凹槽,用来置入装有润滑液的瓶子,与刚才的器具相同为一式两样,瓶装内容物可自由替换,前端为约手指一半粗细的圆头长金属棒,不管是尖端还是棒身皆有小孔。
  长棒置入穴中按下开关,润滑液便争先恐后地从小孔中溢出,给小穴带来冰凉的刺激感,稍稍地减低磨人的灼热,启动另一种功能,长棒即在小穴中旋转,将润滑液涂抹于穴壁,每一处都不放过,直到吞咽不了这么多的小穴闪着泪光,才停下开关抽出道具。
  滑润的密穴一收一缩着,些微媚液流出沾湿穴口,在视觉上又是另一层的飨宴。
  “好孩子,来!嘴张开,有东西要给你吃罗。”乍见推车台上摆放了一排尺寸由小至大的假男形,调教师拿起约三指粗的男形按摩棒,在表面上涂满润滑液后往穴口送,艳红的小穴张合着吸进男形,咕啾咕啾水渍声清脆地响着彷佛还想要更多,男形虽遇了些阻碍,但藉由润滑液的滋润,调教师还是顺利将男形推到深处。
  “呀啊……痛……不要……呜……”男孩紧密未经人事的秘处,遭到男形强行地撬开,虽有做好润滑工作,但是还是引起了疼痛,蓄在眼框中的津液,终于不住的滑落。
  “嗯?会痛?好孩子不可以说谎喔!你饥渴的小穴都高兴的哭出来了呢!你看~很舒服吧!”润滑液随着男形的挤入又溢出了些,密液染湿了穴口,先前的灼热感不知为何,因男形的侵入得到了些微的纾解,但又因为适应了痛感,灼热感携带着空虚再度找上门来,穴壁忍不住蠕动挤压男形,想摆脱这种磨人的感觉。
  调教师非常了解男孩的感受,不疾不徐的将男形的开关打开,男形得到动力便兴奋地在小穴里跳动,调教师仿活塞运动将男形在穴内旋转抽撤,男形表面的凸起随着调教师手中的动作狠狠地在壁面摩擦,小穴禁不起如此强大的刺激强烈的收缩,没料到竟带起更强一波的刺激。
  “呀!什么?!嗯啊……哈……痛……唔啊啊……不……要嗯……”男孩的臀部因小穴受到刺激,反射性地弹跳起,却又因束缚压抑回原处,蜜桃般的白嫩抖动着,激起人心深处的凌虐感,让人想要残狠的揉捏一番,位于中央的凹陷处的嫩穴,跟着调教师的手势吞吐着男形。
  “嗯?我听错了吧!怎么会不要呢?不诚实的孩子会受到惩罚喔!”调教师笑道,将男型插入深处后,把开关调至最大程度,接着迳做下步骤的准备工作。
  调教师伸手拿起比刚才大上一圏的男根,涂抹起适才的润滑液,男根虽是大了一号,但还是比正常男性小了许多。
  “嗯唔……痛……啊啊啊……拔……出……哈啊……来……”艰难地说着话,调教师却似没听见依然专注地做自己的事,男孩拼命地想摆脱在体内嚣张的男形,收缩着的小穴一点一点地将男形微微地往外推,男孩发现了这点,便更加努力地排拒男形。
  “哎呀!不喜欢吗?那换一个好了。”发现男孩的举动,调教师故意地说着,抽出男形换上另一个先前准备好的,往小穴塞入。
  粗大的男形遭到强烈地抵抗,虽有适才的扩撑,但是原本只出不进的小穴,将要塞入尺寸大上一号的男形,困难的确是存在的。
  调教师以头端撑开小花,慢慢使劲旋转将男形钉入,紧致地嫩壁被强硬的舒张开来,褶皱被抚平成晶亮光滑的丝绒。
  “呜啊……痛……哈……啊……”睁大的瞳孔内冒着金星,大张开口倒抽一口气,却吸不进气,撕裂地痛楚从羞处蔓延开来。
  “嘘~乖乖,很快就不痛了,来~放松!很快就舒服了。”调教师软言安抚着男孩,却仍未停手使力地将男形推到底。
  痛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孩喘息着,被塞的满满的嫩穴不住颤抖,再也使不出力气将侵入物排出了,只能任凭男形侵占体内。
  调教师将振动开关开启,粗大的男形立刻开始恣意肆虐,疼痛的感觉马上又升了一层。
  “哇啊啊啊……痛……痛……别……停啊……呀……”男孩痛的受不了地惨叫,希望调教师将开关停住。
  “哎呀,这么快就有感觉啦!放心,不会停住的唷!”调教师故意曲解男孩的语意,不但不停住开关,反而还将振动程度往上推至最高处。
  “呀啊……啊……嗯嗯……啊啊啊……呜……”说不出话来的男孩,只能无助地吐着呻吟,来不及吞咽的液沫沿着嘴角滑下,晶莹地闪耀,为淫糜的画面更增添一笔。
  男形留在穴外的尾端激烈又不规则地振动跳跃,伸进穴内表面的凸起一下又一下地磨在脆弱的嫩壁上,已经被撑薄的嫩壁敏感地蠕动,一波又一波不知是痛感还是快感的浪涛席卷而来,小玉茎受到感招,不知何时也抬起头来,乞求爱怜。
  “很舒服吧,瞧你兴奋的呢!”笑着取笑男孩,手指卷上纯洁的白玉,先是夸奖似地摸摸头端,敏感的头端回应地流出兴奋的浊液,手指顺着小伞面往下滑到洁白的柱身,轻轻地来回滑动,受到抚摸的白玉不住地颤动摇晃,想要求更多的奖励。
  手指无视于可怜的哀求,离开了玉茎来到底下的两颗小球,手指一会儿灵活地翻转小球,一会儿又顽皮地揉捏着,无助的小球慢慢烧成了红色,抵挡不了手指的玩弄。
  手指终于肯慈悲地放过小球,不过下一个目标物就没那么好过罗,指腹贴上位于双球与淫穴之间的会阴,开始一深一浅揉按着,突如其来地强烈刺激,往四肢百骸扩散,首当其冲的便是距离最近的小嫩穴。
  高速振动中的小穴收到讯息后收缩夹紧了男形,将刺激更为加深,男孩的腹部受不了地抖动,已到顶点的快感,往最后目标冲去,小男根接不住如此庞大的压力,一下子喷射了出来,初次的发射又稠又多,断断续续喷发了几次才停了下来,腹部、腿间、根部无处不是白液,连调教师的手上也沾到许多。
  “嗯?这么舒服阿?呵呵!还不满足吗?真贪心呢!”高潮后的馀韵带动小穴的收缩,调教师看着小穴吸吮着男形的反射动作调笑着,随手将男形拔出,在推车台上取出尺寸为一般正常男性大小的男根,粗壮的柱身与刚才的根本无法相比,凶猛狰狞的表面宣示着它的可怕之处,调教师在表面涂上大量的润滑液,接下动作可想而知。
  失去男形的小穴接触到冷空气,畏惧地收缩,却又无法完全合上,红艳艳的内壁清楚地展示出来,丝绒般的光滑吸引人不由自主的想触摸,幽暗的深处因缺乏光线无法现身,秘密地诱发着人们好奇的窥视,微微的香气带点适才白浊的腥香。
  “来~你一定会喜欢上它的,它会好好地满足你唷!!”
  男孩微张着嘴,迷蒙的眼神,嘴角的液线,在在的显示出还在失神状态,身心处于最无防备的状态,准备好的男形刚好可以趁虚而入,调教师将头端抵上穴口,一股作气将男形推入了一半。
  “呜呀……啊啊……哈嗯……哈……”历经先前两支男形,又发泄过一次的男孩身心俱疲,禁不起如此无可比拟的强大痛楚,力气尚未恢复的男孩虽失声尖叫了出来,又因力气不足只能改为痛苦的喘气。
  推入一半的男形受到强力的抗拒,穴壁的扩撑到达极限,调教师停了一会儿,再度趁着男孩喘息适应时,用力的抵制抗拒将男形连根末入,绵薄内膜上的绉褶彷佛一开始即不存在般全都消失,就连穴口的也是,高级地丝绒触感真令人爱不释手。
  “嗯?痛到叫不出来了吗?小乖乖你表现的很好喔,马上就给你奖励喔!”
  调教师看着男孩痛苦的脸庞安慰道,男孩不知是否有听见,依然不住的喘息着。
  “到这里的步骤称为”扩张“,小穴一定要经过良好的扩张才不会受伤,尤其是对第一次的来说,这个步骤更为重要,一方面可以保障主人的权利,不会因为宠物受伤而不能使用,另一方面可爱的宠物在运动中,比较不会有不可逆的伤害,在过程中也比较能感到快乐。第一次扩张最为麻烦,花费时间也较久,之后依宠物体质扩张时间要看情况而定,也有之后就不用扩张的体质,这是不一定的。”
  解说员的声音在此时又浮现,为此幅美景添上了注解。
  “真漂亮呢!资质不错。”调教师手指绕着光滑的穴口打转,享受着丝绒般舒服的触感,另一手安慰起卷缩着的小玉茎。
  握住因密处疼痛而萎靡的小可怜,轻柔慢捻地上下捻动,大拇指指腹磨挲着顶端的凹孔,小玉根受到鼓舞逐渐的抬起头来,调教师见状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老实的小嫩茎反应强烈,迅速地站的直挺挺,搓揉后带点粉红的色彩,煞是可爱。
  “唔……嗯……咿……”在男孩的快感被挑起后,调教师停下手上的动作,稚嫩的男孩无所适从的哀鸣,不明了为何动作突如其来的中断。
  调教师从推车台上拿起一黑色皮带,形状跟一般直条的大不相同,为多条缠绕连结的贞操带,调教师执起一条带有约棉花棒粗细黑色小棒的皮带,一手握住挺立的小玉茎,将小棒往顶端的小孔慢慢地挤入,一向只出不进的小通道被强硬撑开,难以置信的痛楚再度敲上男孩的脑袋。
  在这短短期间内,轮流受到快感与痛楚的男孩不住轻颤,已经无力喊叫的情况下只能喘息着睁大泪眼,忍受着这道痛楚。
  黑色小棒逐根末入,尾端的软木塞恰好地堵住小孔,任何东西都无法流出,连接的黑色皮带顺着玉根往下,连小球都不放过地缠绕,不一会儿释放的途径被完全封住,快感再无可能喷发。
  调教师接续穿戴动作,持取丁字皮带绕上后臀,皮带顺着臀型末入股沟,使男形无掉出机会,贴合会阴的皮带上有个小结,可时时刻刻地刺激会阴,增加男孩的敏感度,贞操带上的多条皮带最后于后方会合,扣于带上特制锁后即穿戴完成。
  “嗯!完成。你今天做的很好,来!小乖乖,给你奖励罗。”调教师打开男形的开关,男形立刻在男孩体内恣意肆虐,刚刚才稍减的疼痛随即找上了还没完全适应男形的男孩,男孩不住地扭动想摆脱它,但是贞操带可不允许,男形被牢牢地固定在体内,除非经过准许,否则并无抽出的可能。
  “唔嗯嗯……呀啊……哈……呜……”晶莹的泪液间或地从眼角及嘴角泌出,灼热感又开始侵袭理智,丝丝快感从小穴深处逐渐蔓延开来,夹杂着疼痛令男孩吐露出呻吟。
  “很开心啊?呵呵!今晚它会一直陪你的。”调教师道出今晚男孩的命运,男形会在穴内振动至明天。
  调教师将调教床调回平坦的形状,解开男孩的锁铐,男孩瘫软在床上,无力地扭动挣扎,像似沉醉在快感中,恢复自由的双手忍不住伸至贞操带上拉扯,想挣脱贞操带的束缚,不过牢固的贞操带也不是男孩那么简单就动的了的。
  “嗯?不可以喔!怎么不乖呢?”调教师拉起男孩的双手,命令两个大汉上前来将男孩带走,大汉一人一边,一手抓住男孩的手,一手将男孩从膝窝托抱起,将男孩带往今晚休息的地点,话说是休息,但是今晚男形应该是没那么好心放过男孩的,想必男孩今晚应是不成眠了。
  “你觉得这节目怎样?还可以吗?”老板向男人询问着。
  “……尚可。”男人惜字如金地说出评语,淡淡地口气听不出喜恶。
  不过熟识多年的老友听的出其言下之意,男人态度虽是平平,但话语是肯定句,表示出男人的认可。
  “嗯……那我就放心了。”老板笑笑回答。
  “这样就可以了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男人起身道出离去之意。
  “嗯,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忙。”话落头也不回转身即走,因此错过了身后男人脸上别有深意的微笑。
  话说后来节目上演与否倒是未知,其实本就无此节目,这只是老板实行的计画前奏罢了,也就是说只是个幌子,不过真正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靳傲祺是冷漠男人的名字,今天是他的生日,与好友们聚会过后,疲惫地回到家,由于时间已晚,管家早已歇息,只馀客厅留有的一盏小灯迎接主人的归来。
  回到房里便感到不对劲,摆设被更动过,家具增加了,最明显的就是桌上那大笼子,上为椭圆下为平底的鸟笼造型并无不妥,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它的尺寸,近乎半人高的巨大笼子外罩了一遮布,看不见笼内到底装些什么,还有缎带绑着蝴蝶结系在笼子顶端,不难猜测应是生日礼物。
  打开灯,走到笼前,发现上面挂了一张卡片,内容如是说:
  身为你的死党,不要说我不够朋友。
  喏!你的生日礼物。
  你就心怀感激的收下吧!
  Happybirthday!!
  唯希
  略微皱了下眉头,心想: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唯希是先前请靳傲祺参观调教节目的老板,也是靳傲祺的好友之一,笑面虎的称号为他的完美面具做了很好的注解,搞不清楚他的想法是常有的事。
  放下卡片暂且不理,转往浴室,洗去一身的黏腻后,终于有心思想看看唯希到底送了什么。
  掀开笼子外的遮布,看向内容物,发现笼内是个可爱诱人的美少年,光着身子屈膝坐在笼子里,口中含着球状口钳,手脚腕上皮铐皆有铁炼分别连接至左右边的铁条,形成大敞姿态供人欣赏,粉色花穴于两股间绽放,衬着光滑陶瓷般嫩肌,旁有一白玉小茎垂头沉睡着,真是好一幅美景。
  少年摄人的眼神,像是随时准备要扑咬上来,可惜皮铐限制住其行动,只能受缚于笼内不甘地瞪向来人。
  冷着脸打开笼子,笼底铺着柔软的长毛绒毯,上方放了张卡片:
  不要怀疑,这就是你的生日礼物-一只可爱的小宠物。
  脾气虽然难驯了点,相信你一定应付的了。
  调教器具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说明书放在调教柜里。
  不过,宠物是生日礼物没错,但是调教器具是要收钱的。
  明天我会派人去找你讨,别忘了。
  PS.先说好,不接受退货喔!
  唯希
  叹了口气,看了眼笼内人儿,转向走至调教柜前伸手打开上方透明的玻璃门展示柜,里头琳琅满目的调教器具,看来准备的十分周全,拿起说明书翻开,里头写着器具的使用方法以及宠物的调教重点。
  “调教首要:为宠物套上项圈,宣示主人所有权。”
  看向一旁醒目的红色项圈,心想:就是这个吧。
  项圈中间摆了个绒盒,打开一看是个精致的银色饰物,上头的纹路图饰为靳傲祺个人的特殊标记,褛空的设计中还有一颗小球,随着晃动发出叮当脆响,原来是为他特别订做的专属铃铛,看着它,心想:看来这家伙是早有预谋的了,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
  拿起项圈,项圈前下方有个小银环,应是要将饰物扣置在这里,拿起饰物扣置上去,项圈完整的装置完成,边解开项圈边朝笼子走去,看着少年心中似乎下好了决定,伸手将项圈套往少年的颈子,少年不住的挣动,想避开伸来的双手,却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项圈套上自己的颈项。
  靳傲祺将项圈服贴住少年的颈子,把里面的锁喀地一声扣上,后将外围皮带扣好,宠物的所有权已然宣告。
  崭新的红色项圈围绕着少年白皙的皮肤,挣动中当啷轻响,在在显示着即将身为宠物的命运。
  靳傲祺再看向说明书。
  “需向宠物宣告主权,使宠物了解未来需遵从的对象是不可违逆的,不然将会给予惩罚。”
  阖上说明书,转而在调教柜中寻找,拿起一盒罐装物,看看盒上品名,确定为欲想之物,便拿出且阖上柜门。
  再度回到笼前,开口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宠物,往后你必须遵从我的任何决定,且尊称我为主人,否则将会有惩罚等着你。”
  少年灼热的眼光立即射了过来,明眼人都知那是名为瞪视的眼神,靳傲祺早预料到会有此结果,不是非常在意,继续着接下的动作。
  靳傲祺将少年手脚腕上皮铐连接的锁链解开,少年得到自由随即强烈的挣扎起来,但是靳傲祺也不是这么好对付的,轻轻松松地将少年制服从笼中抓了出来,把少年的手曲折背向身后,手腕交叠将手腕上皮铐互相锁起,少年才刚得到自由的手,马上又失去自主,只剩双脚不停的踢动,但又徒劳无功。
  靳傲祺将少年带到床上,压制不规矩的双脚,让他面部朝下地趴在自己腿上,而后解开了少年的口钳。
  想当然尔,少年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好机会。
  “马上放开我,你这个混帐,否则我会要你好看。”
  靳傲祺不理他继续自己手边的事,将刚刚的罐装物打开,一阵淡雅清香飘散,罐内装着粉色透明的胶状物,用食指挖了一点,涂抹在少年的羞涩穴口上,绕着圈将穴口沾上晶莹亮泽,随后往内涂抹进去。
  “呀!好冰!你在摸哪里?!住手!你这个变态!叫你放开我你没听到啊!”
  少年扭动身躯,想逃开身后的手指。
  靳傲祺充耳不闻地扣住少年的腰,继续将手指伸入,紧密的小花虽有胶体的润泽,但是未经开发的地带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让人侵入,抽出只进入了一节的手指,挖了一小坨胶体继续进攻。
  用另一只手掰开一边的臀肉,好让动作更加方便,手指硬挤开窒涩的内壁,将胶体全数送了进去,手指也趁机闯入整根末入,不住的抽撤旋转,将胶液均匀的扩散。
  “不要!那是什么?!快拔出来!”少年惊恐的叫道,发觉事情不妙。
  “不要动,一下就好了。”靳傲祺终于给了点回应,出声制止男孩的举动。
  穴壁经过胶体的润滑不再那么干涩,靳傲祺见状再度挖了一坨胶体往内抹,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伸进了两根手指,花穴立即变得拥挤起来,使得手指动作不很顺利,但大量胶液缓和了这个现象,手指便得以在里头恣意钻动。
  “如果你再不拔出来,我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听到没有!你这个死变态!
  快放开我!“撑胀疼痛感从密处传来,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的少年极为不安,发出疼痛警讯的身体,使少年禁不住地大吼大叫,不断威胁着敌人,强烈的拒绝入侵。
  靳傲祺完全不理会他的威胁,手上动作绝对是非做不可,不可能因此停下来。
  紧涩的内壁逐渐适应手指,将手指成V型,测试了下后,决定再挤入一根手指,原本已经有些纾缓开来的空间又变得紧张,要多容纳一根手指还是有点困难。
  不过手指一点也不在乎这点小阻碍,依旧故我地反覆抽出插入。
  “呀啊!好痛……我命令你手快抽出来!混帐!你绝对死定了,我一定会叫我爸让你死的很难看。”被扩撑的密处开始叫嚣着疼痛,少年忍不住叫喊起来,身体扭动想逃离压制,但四肢被制住的少年不可能轻易挣脱,只见雪白的臀丘晃动,时或迎上来回抽撤的手指,不像挣扎反而像是迎合。
  “乖一点,不然你会更痛。”少年连声的咒骂,让靳傲祺皱了下眉头,将手指撤出,转而在臀肉上拍打了一下以示警告,又挖了些凝胶涂进小穴,这次狠心的将四只手指全塞入,花穴被塞的满满地,手指连要转动都有困难。
  “不要!快住手!痛……你这……家……伙……呜阿……放……开我……”
  以前从未被打过的少年,第一次遇到听见他的命令,却不照做的人,又急又怕却又挣脱不了,再加上羞处传来越来越强烈的痛意,使得泪液涌上眼眶,带点泣音的声嗓诉说着委屈。
  靳傲祺一手轻抚着少年的背脊,但另一手却没有停止动作的趋象,嫩红小花紧紧地夹住手指,显示着少年的排拒,四根手指在内里几乎无法动弹,靳傲祺以霸道的力量,用手指将甬道撑开,一边舒缓按摩着,一边微微弯起抠抓内壁。
  在逐渐绽放开来的密处,手指灵活地绞动伸展扩张,一会儿抠抓转捻,一会儿抽撤旋捻,间或发出渍啾的水泽声,突地擦过了穴内的某一点小凸起,引起少年强烈地震颤。
  “在这里吗?”靳傲祺开始往那一点猛攻,揉按拨弄着那小凸起。
  “噫呀~不要……痛……好奇怪……快抽出来!变态!”瞪大双眼大叫,奇异的感觉从少年的密处传向四肢百骸,痛感夹杂着莫名的感觉,使少年慌了手脚。
  “应该不是痛吧!不可以说谎。”
  小凸起上的刺激,传导着电流,呼唤着前方沉睡着的白玉男根。
  “呀……嗯啊……什么?不要……”少年的身体开始产生愉悦感,底下小小的嫩芽开始探出头来,想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靳傲祺见撑张的差不多了,便把手指抽出,将少年放开移至床中央摆好趴姿,由于无法用手支撑,只能用脸颊贴着床单,双脚大大张开,臀部高高挺起,位于中央的小花儿在手指离开后,依然固执地紧闭着,从穴口上的湿润光泽,才能辨认出是经过开拓的。
  在早已准备好的昂扬上涂抹了些胶液,一手扶着少年细瘦的腰肢,一手掰握住少年的雪臀,伸头进入光泽诱人的花穴。
  “唔……啊……?”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少年,还在欣喜手指停下动作时,后方的侵袭已经发动了。
  紧致的穴壁从未接纳过如此粗大,昂扬仅能勉强探头进入,无法畅快地冲到深处。
  “呀啊!痛……不要……啊啊……出去……呜……”少年感觉穴口被扩撑到极限,剧烈痛感使得少年哭叫出声,好不容易才苏醒的小男根又缩了回去。
  靳傲祺停了一会,便缓缓地向外抽出。
  男孩发现巨物抽出,才要感到欢欣,随即发现它又回来了。
  靳傲祺就这样保持着轻轻抽出,轻轻插入的势态,慢慢开拓着,虽然动作是缓慢轻柔的,但确实地一点一滴越来越深入,不过一般人被如此的紧致包夹,早就无可自拔地在里头胡冲乱撞起来,哪有心思像靳傲祺这般,小心谨慎地进入,可见这人定力非凡。
  男孩无法动弹地趴在原地,感受着后方的按摩似入侵,穴壁被一呎一呎地撬开,内襞一寸一寸地绽放,在轻微地抽插中虽仍有痛感,但同时也有股不明所以的焦躁升起,连带地影响到前方的小玉茎。
  “噫呀……不要……啊……快拿出去……”陌生的感觉使男孩感到害怕。
  靳傲祺见几乎快连根末入时,快速地完全抽出,再用力地冲到最深处。
  “呜啊啊~不要……呼……啊……痛……呀……会……裂开……呜啊……”
  男孩未料靳傲祺有如此的动作,只能瞪大眼睛惊叫出声,隐密的花穴已经完全扩张到极限,热烫的巨根深深地埋在最深处,脉动一丝丝从结合处传来。
  靳傲祺即刻开始狂风暴雨似的抽插,彷佛要把刚刚忍耐的部份补回,强烈地撞击使得男孩不住地往前扑去,又因为紧紧扣住腰臀的大手,反作用地弹回原处,勇猛的力道全部冲向嫩穴,无处可躲的男孩,只能承接住突如其来的冲撞。
  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向男孩,原本的强烈抵抗,在无经验的稚嫩下,被男人的攻势逐渐瓦解,早已准备好的小玉根,欣喜地随着浪潮摇晃着头,像似乞求着赞美般可爱。
  “呀……啊啊……什么……嗯啊……不……不要……呜……呼……”在一次深深的插入中,摩擦到男孩体内最敏感的那凸起,男孩不住地痉挛,穴壁强烈地紧紧收缩,挤压着体内的巨物。
  “喜欢这里?”靳傲祺享受着紧紧包夹的快感,调整角度后,未停的动作一下下不偏不倚地全往凸起上冲撞。
  “呜嗯……呀……不要……啊……那里……嗯啊……哈……”男孩禁不起越演越烈的快感,泪腺开始活化,眼眶慢慢挤满晶莹,底下小白玉男根也因为无上的快感,顶端开始冒出白液,从小孔中滴落,高潮渐渐地逼近。
  但是,对于未经人事的男孩,因未有相关的经验,满溢的高潮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在男孩体内越积越多,胡乱地冲撞着,折磨着男孩。
  靳傲祺见状,轻抚上小男根,发现了出口的高潮往这里涌来,但靳傲祺却无进一步的动作,使得男孩禁不住地扭动身躯,想得到纾解。
  “想要吗?嗯?”靳傲祺以低沉的嗓音问着。
  “不乖还想得到奖励?看在你初次的份上,处罚留到下次,但是从今以后,你必须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否则你就会受到处罚,听懂了吗?”严厉的语气,诉说着警告条例。
  “呜……不……我不……嗯……啊……”低沉的嗓音在浑沌的脑袋里回转,令男孩恢复了些许神智,倔强地挣扎着,想否决听到的话语,却无法完整地说出话来。
  虽然男孩没有说出完整的句子,但是仍听得出话下之意,靳傲祺闻言,坏心地用力搓揉了下手中颤抖的小可怜。
  “呀啊……呜……不……唔嗯……嗯……哈……”无助地惨叫泄露。
  “如果不肯乖乖地喊我”主人“,恳求我,是不会得到奖励的。”靳傲祺说出残忍的话语,手中便开始折磨着小男根。
  握住小玉茎的手捻动着柱身,拇指伸往伞面的沟槽来回按抚着,嫩茎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禁不住要喷发出来的前一刻,靳傲祺狠心地握住根部,硬生生地扼住冲动。
  “嗯啊……不……呼……放手……呜……哈……”扼住的高潮反冲回体内,已到顶点的压力让男孩无所适从,却又挣脱不出身后男人的手掌心。
  “不是说过了?真不喊?”明知男孩处境的靳傲祺,扼住根部的同时,依然持续地捻压着嫩茎,拇指磨搓着顶端小孔,间或抠搔着。
  “唔……不要……求……呜……求你……啊啊……嗯……”生嫩的男孩即使再倔强,也无法承受如此的对待,无法自己地出口恳求男人。
  “不对喔,你在对谁说话?我说过了,你必须”喊“我。”知道男孩即将溃堤,靳傲祺突然加深力道,快速地前后搓动小男根。
  “呀啊啊……不要……了……哈……主……主人……唔呜……求求……你……呜呜……嗯……”男孩倔强的堡垒被击垮,承载不了的眼眶溢出晶莹,只能哭喊着,希望男人可以给予发泄。
  “嗯,对了,奖励马上给你。”靳傲祺手上力道不减,只不过不再扼住根部,来回不到几下,男孩就喷出压抑已久的浊液。
  “呀啊啊……呜……嗯……哈哈……唔……”男孩终于得到释放,忍不住尖喊出声,身后嫩穴仍不住地痉挛收缩,一吸一吮地紧夹着深埋在体内的巨大,为靳傲祺带来无上的愉悦感。
  “接下来换你满足我。”失神中的男孩尚听不见身后男人宣告似的话语,便感觉到体内沉眠已久的巨物苏醒了,开始索求它应得的。
  靳傲祺开始浅出深入的猛烈律动,一下一下地依然撞击在男孩体内的凸起上,发泄后仍敏感的身体,随即又起了反应,男孩原本白皙的身躯,不知何时染上一层迷人的粉红,显示出情动的讯息。
  冲撞之馀,靳傲祺不忘照顾着底下再度硬挺的小白根,握着玉茎的手顺着律动的节奏,一紧一松地圈握着,在达到顶点的前一刻,靳傲祺将男孩拉起,落坐于巨大上,体势夹杂力道使巨物重重地深入体内,随后男孩再次射出白液,而靳傲祺也将热流喷射于男孩体内。
  接连达到高潮的男孩,无力地坐躺在靳傲祺的怀里,头枕着男人的颈窝,湿润的眼神迷蒙,微张的嫩红小嘴喘息着,体内的热流因堵在穴内的男根,无法流出。
  男孩酡红的脸颊,像成熟后引人采撷的苹果,诱得男人忍不住托住可爱的脸庞,俯下脸舔吻一番,男孩还失神在高潮后的馀韵中,尚不知嫩豆腐已落于猎人口中。
  “哈啊……嗯……唔?”靳傲祺看着男孩的呆样,望向呼着热气的樱桃小嘴,眼神逐渐变为幽暗,下一秒便掳获了去,男孩喘息的出口被堵住,带有男人气息的体温包围而来,舌头探进口中,舔舐着男孩口中黏膜。
  不知发生什么事的男孩感觉气息受到堵塞,口中多了一不知名湿软小物,在口中滑动着,伸出舌头想将不明物体推挤出去,却发现像受到鼓舞似,小物更加地活耀,旋转勾缠着男孩的舌头,品尝男孩口中甜蜜的滋味。
  原就轻喘着的男孩,换气的出口被人抢夺,不懂得用鼻子呼吸的男孩,脸颊越胀越红,眼看就要窒息,就在这时靳傲祺才肯放过男孩,还他一个呼吸的管道。
  险些断气的男孩终于回过神来,发觉男人对他做了什么,因窒息胀红的脸庞,未因喘过气息而恢复,反而有加深的倾向。
  靳傲祺看着红润的色泽,忍不住再度偷香了一口,不比刚才,男孩这时知道要有反应了,呐呐地出声阻止。
  “你……你……在做什么……怎么可以……”男孩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说着,不知道该怎处理眼前的状况。
  “为什么不行?”靳傲祺对男孩的反应感到有趣,故意再偷吃了口男孩的嫩豆腐。
  男孩没料到靳傲祺还会再来一次,避无可避地又被偷吃一口,瞠目结舌的可爱模样,让靳傲祺尚在男孩体内的欲望又再度复苏。
  “啊……你……怎么……不……呀啊……”男孩突然发现,原本已解除压力的密处,没有离开的巨物又开始胀大,嫩穴被逐渐撑开的怪异感,使男孩忍不住开始挣扎扭动,却加速了男根的膨胀。
  “看来你还很有精神,再来一次应该不是问题。”靳傲祺压住男孩的挣动,附在男孩耳边说着。
  说话时的气息喷在男孩敏感的耳下,令男孩忍不住缩起脖子,想避开随之而来的酥麻感。
  “什么……你……还要再……不要……”男孩听出靳傲祺言下之意,下意识想逃离,但接连喷发过的男孩已浑身酥软,只能依偎在靳傲祺的怀中,不变的坐姿使胀大的粗壮比之前的体势更深入内里,但无力的双腿无法作用,只能被男人按坐在怀中,却无办法可想。
  “既然你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靳傲祺非常满意现在的情况,话落,便开始新一波的攻击。
  “咦……不……呀啊……痛……嗯哈……”男孩没想到靳傲祺说到做到,冲撞的力道因为体重比适才更重,像是要刺穿肠道般,每一次落下都更深地刺入体内,扣住腰臀的大手,让他无处可躲,只能随着律动起落于男根上。
  “很舒服吧?你的小穴这么饥渴地夹紧我。”靳傲祺明知男孩受不了如此凶猛的律动,却故意边这么说,边加重撞击男孩的力道。
  “啊啊……呜……要……穿了……呀……不……要……再啊……呜呜……”
  男孩哭叫着,央求靳傲祺停下动作。
  “不行,你要诚实。不然这样,你求我的话,我考虑一下。”靳傲祺坏心地给予提议。
  “咿……嗯……求求……你……停……啊……”男孩艰难地吐出话语,希冀男人能真的照做。
  “不对,你又忘了,该叫我什么?”靳傲祺不满意男孩的回答,自然不会答应男孩的渴求。
  “呜呜……主……人……呀……求……求你……啊……不要……了……”男孩顺从地说出靳傲祺想听的话语,希望动作可以立即停下。
  “记得以后该怎么做了,再犯就要接受惩罚,知道吗?”靳傲祺顺时给个机会教育,告诫男孩不可再犯,但男孩正处于临界状态,耳边的话虽不知听进多少,但脑袋不记得,身体一定会记得受过的教训,相信仍有警示作用。
  话一说完,便立即停下动作,达成男孩的要求。
  “唔……嗯……哈阿……”虽然男人应自己的要求停下了,本应感到高兴,但一股焦躁感油然而生,空虚感从体内不断蔓延,令男孩不知所措。
  非常清楚男孩的状况,还是故意地问。
  “怎了?不是停下了。”将话语吹在男孩耳边,带起一阵哆嗦,男孩不自觉地扭动身躯,收缩着襞肉夹紧体内的粗壮,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呜唔……主……主人……呼嗯……求你……哈……呜呜……”不知该如何是好,委屈绕上心头,泪雾迅速在眼眶堆积,昏沉的脑袋里只浮现唯一的字眼,像抓住浮木不住呼喊着,希冀给予救赎。
  疏不知,令自己陷入此境的即是身后此人。
  “嘘……给你好不好?”依然附在耳边的嗓音,诱惑似的轻哄着。
  不明白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只要能摆脱现境,他都愿意做,点了点头,男孩泪眼迷蒙地望着身后的男人,无声地企求着。
  奸计达成!可爱的小红帽终于乖乖地走入大野狼的陷阱中,既然目的已成,便不需再如此折磨男孩同时也折磨着自己。
  抬起一只白皙的细腿,举高绕过头,将男孩转成面向自己的姿势。
  “呀啊啊──不要……呜……哈啊……痛……呜呜……”未料男人会有此举,深埋的粗壮狠狠地在脆弱的媚肉上刮了半圈,引起男孩的惨叫。
  将男孩一双幼嫩的膝窝抬起,挂在手臂上,大手握住虚软的腰肢,开始猛烈的律动。
  “嗯呀……啊……不……不要……呼哈……痛……唔嗯……”原本空虚不已的内里,突然被火热的填满,一下一下不到深处绝不罢休,从未经历如此的男孩,无法承受过多的激情,快感迅速在体内累积,很快地就到达临界点。
  一直注意着男孩的靳傲祺,从他的神情,知道男孩即将到达顶点,立即握住他的小男茎,阻止即将到来的喷发。
  “嗯呜……不……呼唔……主……人……呀……放手……呼哈……呜呜……”
  高潮被硬生生地扼住,难受地直摇头的男孩,神志混乱,已完全迷失在快感中,在如此状态下,不知是因为刚才的教训与否,男孩还记得在呼喊中加上称谓,真是孺子可教也。
  “一起吧。”断然地宣布他的决定,男孩得忍着,等待男人也一起到达。
  “呀啊……主……哈……主人……呼嗯……求……你……啊啊……”无法宣泄的快感在体内冲撞,令男孩难受不已,只剩下两人交合处这唯一的支撑点,在靳傲祺毫不留情地抽撤下,狠狠撞在敏感至极的穴肉里引起的波涛,更让男孩无法自己的哭喊,想求一个解放。
  充耳不闻的男人,依然故我的冲刺,怎么可能轻易地把到手的美味给放了。
  突地,靳傲祺支起了身,轻松地托抱起了男孩,往浴室走去,火热的粗壮一瞬也不舍得离开,反而藉由走路的势态,让男孩在分身上起起落落,刺激柔嫩的内襞淫荡地不停收缩痉挛。
  来到浴室,腾出一只手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花倾泻而出,慢慢地注满浴缸。
  未等水注满,靳傲祺便抱着人儿坐进浴缸,将其手脚上的皮铐暂先解下,任由温热的水幕缓缓淹过身躯,在未曾停下的律动中,热流不顾男孩意愿地偷闯入菊穴,熨烫了媚肉,也激怒了里头的巨大更加粗壮了一圈。
  “唔啊……不……什么?……痛……呼……呜……”耽溺在欲海里的男孩,还搞不清楚已经换了个地方,直到被擅闯者惊扰,还有扩撑到极限的些微痛楚,才略为拉起一些神智,但基本上仍在迷茫中。
  有了热水的助兴,加上浮力的帮助,使得活塞运动如虎添翼,恣意快活,在男孩即将被一波比一波更强大的波涛快感淹没前,靳傲祺终于也冲到顶端,不再束缚住胀紫可怜的小玉茎,一同喷发出白浊的热潮。
  舒爽的发泄过后,男孩终于经不住如此的体力透支,瘫软在靳傲祺身上,昏睡了过去,在雾气蒸腾的浴间,更突显了小人儿的纤细可怜,让人恨不得将之揉进怀中。
  扶抱起男孩,把即使喷射后依然份量十足的男根轻轻地退出,就怕再度弄痛了人儿,抽出的同时,润湿的股间牵拉出一缕欲断丝连的淫液,情色地让人不想离开如此的温柔乡。
  一手搂着男孩防止其滑落,一手取来香氛的沐浴乳,涂抹在男孩身上,洗去一身黏腻,最后来到紧翘的臀间,掰开白嫩的臀肉,将手指深入抠挖出流入深处的白液,敏感的内里禁不住如此的动作,耽睡中的男孩无意识地挣扎,想避开讨人厌的纷扰。
  但是内部的清洗是非常重要的,虽知男孩的不适,但这工作却废不得,只好扣紧男孩纤细的腰肢,制止他的挣动,完成手上的清洁动作。
  最后,香喷喷的可人儿出炉了,散发出迷人的香气,诱人的很。
  将自己跟男孩擦干完毕,还不忘将适才解下的皮铐重新铐回人儿的手脚上,回到软软的大床,搂抱着香甜的人儿,美美地坠入梦乡。
  天光大亮,暖暖的阳光催促着人们勤奋早起,只有一个躲在被窝中的小家伙,死活不肯出来,还在梦乡与周公爷爷快快乐乐的钓鱼。
  斜照的阳光从落地窗射了进来,在空中形成光幕,在在显示着今天是个温暖舒适的好天气。
  这时,房间门口传来声响,打破一室的宁静。
  门打开,是靳傲祺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盘精致美味的丰盛早餐,各式各样应有尽有,属于食物的香气在房间里飘散,轻柔地呼唤耽睡中的人儿,终于使床上的人儿有了反应,逐渐从美梦中醒来。
  咕噜噜……咕噜……
  看来是小肚肚先起床了,卷缩在被窝中的人儿似乎还在挣扎的样子。
  终于一只小手从堆叠被单伸出,接着是另一只,还有膨松顽皮的褐色发丝也跑了出来,紧跟着的是白皙小脸。
  “唔……呼嗯……”迷糊地揉揉眼,无意义地咕哝了几声,神智尚未清醒,娇憨迷蒙的可爱模样,让人食指大动。
  原本在摆放布置餐桌的靳傲祺,听见声响走到床边,看见地就是这副俏模样,不由地失笑在心里。
  “醒了?”询问床上的人儿,冷漠的语气带了一股不自觉的温柔参杂其中,本人似乎没有发现。
  话语虽传达到了脑中,但还没完全回神的男孩躺在床上,仍无法解读讯息,只下意识地看向声源,怔楞楞地迷蒙眼神,似乎认不出此人是谁。
  慢慢地,暖好机的脑袋,清明神智渐渐回笼,一幕幕昨夜发生的情景,在脑中播放着,羞耻不堪的记忆,令男孩眼中染上怒火,已认出了眼前的人。
  “你这个天杀的大混蛋,变态!昨天竟然敢这样对待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不堪其怒的男孩,气红了脸,迅速跳起身欲攻击来人。
  但是昨天被消耗彻底的体力,及无力支撑的肌肉,再加上双脚仍处在与被单缠绵不已的情况,令男孩无法自主地跌落床上,只能睁着愤恨的大眼,怒视站在床边男人。
  原本的好心情被男孩如此的出言不逊打坏,皱起眉,不满男孩经过昨夜,还不记取教训,有必要再好好教育一番。
  走到床的另一边,拿起床头的罐装物后,走了回来,靳傲祺抓住男孩,坐上床,将男孩摆弄成同昨夜趴伏在腿上的模样,男孩脑中警铃大响,挣扎不休,却仍是无力回天。
  那……那是……不要……
  这罐装物是昨夜使用过的润滑液,它除了有润滑的作用外,还有消肿镇痛的功用,胶液中含有芬芳的香气,是极多人的爱用品。
  打开手中的东西,一阵清香蔓延开来,男孩眼见那罪恶的罐装物,再加上现下的姿势,不难想像男人究竟要做什么,但昨夜未能逃脱,以男孩现在的身体状况想逃开更是难上加难。
  现在还能动的只剩那张嘴皮子,能用的东西当然要好好利用。
  “住手!快放开我!混帐……难道你还想……”男孩大喊大叫,掩饰心中的恐慌。
  男孩的举动无疑是雪上加霜,靳傲祺见男孩一样态度恶劣,一气之下,下手便不再留情。
  圆润挺翘的双臀中间,隐藏着一躲楚楚可怜的小花,经过昨夜被狠狠地摧残,略微肿胀的花瓣显现出比以往较为深红的颜色,但是花口紧紧阖起,就如同其主人一样,倔强无比,拒绝任何人的偷窥探视,令人无法确切地知道隐含在里头的媚肉是否有受伤。
  打开罐装物,抹了一点在手指上,便往菊穴口伸去,轻轻柔柔地将手指的滑液涂在周围,搔人似地在穴口不断打圈,有时略一重按,指尖便稍稍末入穴中,但又不深入,随即抽出,吊地人心痒痒的,却又无可奈何。
  “唔……不……不要……呼呜……这……嗯……样……哈啊……拿走……”
  禁不起如此的逗弄,忍不住出声抗议。
  手指终于离开了,男孩松了好大一口气,敏感的穴口因为胶液,铺上了一层亮泽,随着男孩身躯的紧绷及放松,微微开阖,此景尽收靳傲祺眼底。
  根据昨夜的经验,手指虽然离开,但是很快就会回来,想通这点的男孩,马上又紧张起来,闭紧眼睛,准备咬紧牙根,抗拒接下来的侵犯。
  等了许久,绷紧的肌肉都累了,还是没等到男人有任何动作,忍不住张开眼睛,想回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随着这个动作,肌肉也在无意识中全放松了下来,早已挖好一大坨胶液的猎人,等的就是此时,立即掰开臀瓣抬手将胶体送入,手指也随势闯入。
  “呀啊啊──卑鄙无耻的家伙,竟然用这种手段……呜呀……不……呼唔……痛……”没料到会有这着的男孩,着了男人的道,气不过地怒骂出声,但只是更惹怒了男人,对现在的情况不但没有帮助,反而还有火上添油的趋势。
  末入菊穴的手指在里头胡搅蛮缠,扯痛了昨夜狠遭欺负的襞肉,令男孩惨叫出声。
  “呜啊……痛……呼……不……不要……呀……”
  里头的肿胀内壁受不了粗鲁的对待,发出了阵阵的抗议声,因疼痛而痉挛收缩的媚肉,反倒深深地夹紧了手指。
  “我已经说过,如果不乖乖服从我,你会得到惩罚。”冷声地说出话语,不难听出语下的愤怒。
  “变态!谁要服从你?!快放开我!”男孩听见不堪的言词,怒喊出心中的不愿,命令男人放开自己。
  男孩丝毫无悔改之意,知道用说的是说不通了,只能用身体让他知道现在的司令者是谁。
  拿出手指,迅速地再挖了一块胶体塞入,这次是两根手指连跟末入,强烈地摩擦脆弱的内襞,引起巨大的疼痛。
  “哇啊──痛……啊……不……呜……出去……噫嗯……”瞪大眼睛,没想到男人竟然会有如此的举动,尖锐的疼痛从难言的密处传来,忍不住挣扎起来,想逃离现况。
  “还想反抗?”沉声道,语气中的威胁令人不寒而栗。
  手指开始狂风暴雨般蹂躏着内里,将怒气全部发泄在男孩身上,要他知道不服从的下场。
  “不──呀啊……痛……呜……出……啊……”男孩痛到连话都无法说完整,却还是硬着性子努力对抗着。
  “告诉我你的名字。”要男孩将姓名交出,不容拒绝。
  “呜唔……不……哈……我……不……呀……痛……”慢慢地,痛到开始失去理智的男孩,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下意识地还知道名字是自己最秘密的东西,如果告知了,似乎会全盘皆输,无法不俯首称臣。
  “不说?”
  见男孩仍倔强反抗,再度挤入一只手指,以痛楚逼迫男孩,使之无法不从。
  痛到无力挣扎的男孩,已经无法再承受更多,迷失的理智已无法阻止身体的屈服,只能乖乖地说出靳傲祺想要的答案。
  “唔嗯……韩……韩培……睿……呜……呼……”无法自己地奉献出自己的名字,彷佛听见心中高筑的城墙崩落了一块,无助感不断蔓延开来。
  濒临崩溃的韩培睿乖乖回答了问题,只要再继续追赶,将猎物逼到无处可逃,便自然会手到擒来。
  “睿,告诉我,你今后的主宰是谁。”命令男孩说出臣服归顺的话语,使他从此变为属于自己的东西。
  再怎样也知道,这不是可以妥协的部份,一但应允了,自己将陷入万劫不赴的地步。
  “哈……不……唔……不──呼嗯……放……开……呜呀……”濒死的挣扎,不愿落入敌人手中的强烈不甘散发,希望能喝退敌人。
  到手的猎物万没有放开的道理,到此地步还能有挣扎的意志,不错!不愧是我看上的小东西,真是顽强啊,勇气可佳,值得称赞。
  但是,既然情势对自己如此有利,不加紧追击的是傻子,能到手的,绝不放过。
  “真的不说?”威胁感十足的话语传出。
  手指一转,再塞入一根手指,扩撑的激烈疼痛感瞬间袭卷上来,昨夜已过度使用的地方,现在被强硬剥开,感觉脆弱的内襞只剩薄薄一层,几乎快要坏掉了。
  “呀啊啊──求……求你……呜……不……啊……痛……哈啊……”撑到极限的男孩,蓄积在眼眶里的泪液已经不住汹涌而出,无法自己地求饶,想要脱离现境。
  “不对!你在求谁?”大声喝道,不满意男孩的回答,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
  深入菊穴的四根手指,一会儿坏心的张开,一会儿又是轻佻的抠抓,隐密的内里便好像有顽皮的风儿跑进去,凉飕飕的,不管是哪个动作,都引发强烈的疼痛折磨着男孩。
  一片空白的脑袋,根本想不出男人到底要自己说些什么,突地,脑中一个画面一扫而过,似乎在提示着什么,昨夜……似乎也……
  “呜啊……痛……不──主……主人……呼……呜……求求……你……嗯哈……痛……”此时也顾不得太多了,顺着刚刚好不容易想起的讯息,说出答案,从未被如此对待的男孩,已经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哭泣地求饶。
  听见男孩终于乖乖地说出答案,怒气便消了一半,再看到小脸上委屈可怜的泪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决定暂时先饶了他。
  靳傲祺缓缓地把手指抽出,用一只手指再挖了点胶液,再度伸回小穴。
  原本以为男人已经要放过自己,没想到手指竟然又回来了,令韩培睿恐惧不已,紧张胡乱扭动,惊吓地抽泣哀叫。
  “呜呜……不……不要了……唔嗯……主人……呼呜……求你……”哽哽咽咽地说着,小动物似的令人爱怜不已。
  “嘘……不要动。”诱哄着男孩,轻轻地还是将润滑胶推了进去,不过这次动作小心柔缓,不再像之前那样地刻意弄痛男孩。
  原本被欺负地热辣肿烫的媚肉,随着手指的缓慢移动,清凉的液体裹了厚厚的一层在上头,逐渐压低了疼痛,纾解了不适,只留下些微奇怪的异物撑塞感,基本上已无大碍。
  男孩发现了这点,逐渐停止流泪,但还是抽泣不已。
  将男孩抱起身,端坐在怀中,抹去脸上残留的泪迹,低柔地哄骗。
  “不哭,去吃早餐好不好?”低声询问男孩的意见,顺带转移他的注意力。
  早餐啊?
  想了想,小手摸了摸肚子,好像也饿了,点点头,同意靳傲祺说的。
  见男孩同意了,便将他抱起,往餐桌移动。
  害怕会掉下去的韩培睿连忙抓住靳傲祺的衣服,以免摔落。
  嗯?好像怪怪的。
  呀阿──自己什么都没穿,只有手腕脚腕上还有皮铐,呃……还有脖子上那难言启齿的项圈,其他什么都没有了,难怪感觉不太对劲。
  扯了扯靳傲祺的衣服,吸引他的注意力。
  “嗯?”
  看到他把目光投向自己,顿时紧张无比不知该如何开口,但又不能不开口。
  “呃……主……主人,嗯……我……衣服……”结结巴巴地开口,不忘刚刚惨烈的教训,即使不太甘愿但还是乖乖的先称呼,以免可怕的动作再重复一次,不过虽然开口了,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断断续续地说出几个单词,努力地表达自己的意思。
  “会冷吗?”
  室内一年四季都有开送空调,室温舒爽宜人,应该是不会让人感觉到冷才是。
  没想到冒出来的是这样的问句,令韩培睿立即楞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咦……嗯呃……是……是不会……”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赶紧回答问题。
  “嗯。”回答了一句模凌两可的答案,不知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啊…还…还有…手铐…可不可以…”急忙争取权益,自己可不想一直戴着这种鬼东西。
  “不行。”毫不考虑地拒绝男孩的请求。
  语毕,大脚一抬继续往餐桌移动,想来是不同意了。
  直到坐在餐桌前面对着一桌香气缤纷的食物,男孩还是怔愣不已,想不透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还在发呆的当时,一小块奶香四溢的面包递到眼前,只需张口,便会自动送到嘴里。
  没想太多的韩培睿,嘴一张,乖乖地吃下面包,随后才发现……
  咦?不太对劲。
  哇阿──自己怎么让男人喂食,真是不知羞耻。
  之后便一口也不想再让男人喂了,伸手想抢靳傲祺手中的面包,打算自己吃。
  不过靳傲祺长手一抬,轻易地避过男孩伸来的手,两人就在那你来我往地玩起幼稚的把戏。
  直到男人皱眉,觉得无聊的行为没有必要再继续,将手提到韩培睿构不到的高度,制止了男孩的举动。
  “我来。”下了命令,游戏到此结束。
  嗄?又是一个令人百思不解的举动。
  但是又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吞下再度递来眼前的面包,不过这样也是有好处的就是了,虽然令人害羞了点,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服务周到,还挺不错的,虽对处境不满,但是既然无法反抗,也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从小养尊处优的男孩勉强暂先接受现况。
  有人喂食的韩培睿闲适地东看西看,抬头一看发现靳傲祺的目光在正上方投向自己,好像有点奇怪,仔细一看……
  ㄟ──什么时候坐在男人腿上,我怎么不知道,难怪软绵绵的,很舒服……
  呸呸呸……我在想些什么啊……
  挥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惊弹起身,准备跳离现在的位置,盯着男孩一举一动的靳傲祺已有防备,立即按下男孩的腰,逃离举动宣告失败。
  发现动弹不得的韩培睿,这时再度开口。
  “唔呃……主……人……嗯……可不可以……欸……我想坐在椅子上……”
  看着男人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越讲越心虚,越讲越小声,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不用。”虽然了解了男孩意图,但是同样的,我说了算。
  不再理会这个议题,继续喂着食物,直到男孩饱胀地心满意足为止。
  虽然觉得男孩吃的有点少,不过还是不要太强迫他好了,收回喂食的手,转而拿起了桌上温热的牛奶,递了过去。
  吃得饱饱的韩培睿为眯着眼,拍拍小肚皮,一副餍足的猫样,抬眼一看,呕──恶心的牛奶,不要拿过来──
  男孩一脸厌恶将已捧到眼前的杯子推走,强烈表达不愿意的情绪。
  不过,意见不被采用,杯子还是硬塞到男孩手上。
  “喝完。”一样简洁有力的命令,说完便不再理会男孩,再度拿起香喷喷的食物,不过这次是伸往自己口中。
  见已没有转圜的馀地,只好低头心不甘情不愿地吸啜着牛奶,嘟起的嘴都可以挂上三斤猪肉了。
  吃饱喝足后,靳傲祺拿起一杯咖啡轻啜,低头一看,怀中的小人儿,不知是因为实在是不想喝牛奶想逃避,还是经过昨夜加刚才的好一番折腾,牛奶才喝到一半,就累的呼呼打起瞌睡来了,握着杯子的小手一会儿握一会儿放,眼看就快要松手掉落,男人只好把杯子拿起。
  拿取人儿手中杯子的同时,也惊醒了男孩,迷蒙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看是发生什么事,原来是手中装有讨厌牛奶的杯子被拿走了。
  那更好,男孩挪了挪小身躯,寻找个更舒适的位置,闭上眼,准备进入安稳的睡梦中,与周公爷爷一起把还没钓完的鱼给钓完。
  但是靳傲祺可不是什么大善人,没这么容易放过他,一手捧起耽睡的脸蛋,一手将装了牛奶的杯子递到嘴边,喝了一口后,俯头覆上男孩的樱唇,将牛奶逐步渡了过去。
  唔?什么东西跑进嘴巴里?尝了尝味道,恶──怎么是牛奶!
  感到不舒服的男孩拼命扭头挣扎,拒喝憎恨的牛奶,但是被大手给固定住无法躲开,好不容易想起还有手可以用,连忙手脚并用,不断推挤着靳傲祺身体和脸,但是人小力气小,根本推不动,还让人趁地利之便,把小嘴里的嫩豆腐给啃了干净,实在是很不甘心。
  原本已经略微凉掉的牛奶,经过了俯喂的动作,加温了不少,藉由强硬又不失温柔的动作,全都舒适地进入了韩培睿小肚子。
  男孩被强行喂了如此讨厌的东西,气闷不已,却又发作不可,而且经过了靳傲祺此举的惊吓之下,瞌睡虫也跑的一只都不剩,现下精神好的异常,不断地在心中腹诽不止。
  “下次不准剩下,听到没?”命令似的叮咛随之响起,听在韩培睿耳里无疑是个大噩耗,惊愕不已的眼神明晃晃地摆在脸上,嘴巴张的大大地,一副小白痴的模样。
  男孩一副天要塌下来了,简直不可置信的表情逗笑了靳傲祺。
  失笑地将韩培睿的嘴巴阖起,记忆力好的很,不忘讨个答案。
  “听见了吗?”
  收起惊愕的表情,换了个不悦的表情,整张小脸皱在一起,多么地不愿意啊!
  “回答呢?”一样地低沉嗓音,催促着男孩点头。
  虽是听似温和的音调,但动物性的直觉好像侦测到危险,令人寒毛直竖,进入警戒状态。
  “是……主……主……人……”心知不得不回答,但一个是字语气拖的有气无力,而后面的称谓,更是不甘不愿地吐出,硬从齿缝中挤出,可见惩罚的确蛮有效的,就不知可撑到何时就是了。
  “嗯,对了,睿,我带你参观一下好吗?”好商量地徵求韩培睿的意见,看是否同意接下来的行程。
  偏了偏头,想了想,嗯……我一定要赶快从这个鬼地方逃走,参观环境是必备的,我得好好看看要从哪落跑才行。
  想到逃跑大计,男孩可非常同意这个决定,赶紧点点头,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抱着男孩站起身,将男孩调整成单坐在左手的姿势后,略微环视了下房间,启口说道。
  “这里是主卧室,以后你就睡在这。”
  走到桌子旁边,指着昨天关着韩培睿的巨大鸟笼。
  “要是不乖,就让你睡这。”
  看着笼子,男孩一脸嫌恶,立即反手紧抓着靳傲祺,彷佛深怕他会现在就把自己再塞回里面似的,非常排斥。
  从人儿的动作,不难猜出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摸了摸男孩的头,啄吻了下他的脸颊,想抚平他心中的不安。
  意外被偷香的男孩蹭红了脸,虽然已经被吃干抹净了,但是对这方面尚仍纯洁的心灵,只能手捂着脸上被亲吻的部位,不知该做何反应,气怒娇羞的样子,令靳傲祺坏心一起,抓下遮着脸的手,就着适才的位置,再度香了一记。
  无赖的样子,令男孩瞠目结舌,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更酡深了脸颊,也不知是气红的还是羞红的,暗暗忍住挥以老拳的冲动。
  目的达到,看着人儿手足无措的娇样,心中大乐。
  “走吧。”转了个方向,走向房门,打算让人儿看看别的地方。
  “啊──”男孩突地大叫。
  靳傲祺疑惑地看向他,心想:怎么了?
  “要……要……这样出去啊?”心慌慌地急问。
  “怎了?”有哪里不对?
  “我……我……没穿……衣……服耶……会被看……到……”扭扭捏捏地开口,不想就这样光溜溜,实在怪别扭的。
  “不会,没有传唤,管家不会出现。”毫无犹豫肯定的回答,告知事实,完全不了解男孩话中的重点。
  房子里除了管家没有其他的任何人了喔?
  “可……可是……我想……我……想穿衣服……”恳求地说道,韩培睿晶亮亮地大眼望着男人,要求拥有穿衣服的权利,根据以往的经验,装成乖宝宝的样子,成功率会比较高,这招通常屡试不爽。
  “在室内不用穿衣服。”说出让人错愕的答案,而且还没有反驳的地。
  耶?还有这样的?
  欲哭无泪的男孩,装作失望地垂下头掩饰眼里的不满。
  见男孩话应该说完了,打开房门正要走出,他又有意见了。
  “等……等等啦……”扯扯靳傲祺的衣服,出言阻止。
  动作怎么那么快,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说。
  啊!对了!
  “那……那……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想……自己走……”想到另外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自己一直被抱着,好像小婴儿一样,很丢脸耶,又不是不会走路。
  “不行,要去哪里我抱你去。”
  又是一个奇怪的决定。
  “上厕所和洗澡也是,得经过我的允许,我会帮你。”再补了一句。
  什么?!连那也……遭受到一连串打击的男孩,无语问苍天,想到在逃出之前要忍受这样的对待,便不禁在心里打了个寒颤。
  ***    ***    ***    ***
  到了门外韩培睿才发现,这间房子真是大的离谱,走廊又宽又长,地面上还铺陈着看上去就知道很高级的红色厚地毯,墙壁上贴的壁纸高雅沉静,搭配着挂画以及位置恰到好处的各个骨董花瓶,此空间传来无比的舒适感,连从小家境就不差的自己,都没见过如此的排场,可见这男人的财力雄厚。
  不住地把视线飘向靳傲祺,带着审视的眼光,在心里暗自告诫自己,这男人真的很不好惹,看来逃跑计画可能要从长计议了。
  走廊上的雕木大门各个相离甚远,如此的长度,门竟然不超过五个,可见每个房间的坪数都不容小觑。
  撇见人儿看向自己,带着惊讶的眼神,便大概知晓韩培睿在想些什么,未把他的反应放在心上,指着走廊距离较远的一端说道。
  “那边的房间是客房,没事不用过去。”简单交代一句。
  说完便走向距离较近的一端,尽头便是同样宽敞的楼梯,一样铺着厚厚的地毯,果然具有良好的避震效果,走起来是寂静无声。
  走下楼梯来到了二楼,二楼有三扇厚重的雕木大门,中间隔着宽阔的走廊绕着木制栏杆围了一周,可从上俯视一楼的大厅,栏杆中央的天花板上挂了盏巨大的水晶吊灯。
  走到其中一个门前,握住门把,开门走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巨大的桧木桌,看来靳傲祺常用它辛勤地工作着,桌面及一旁的特制矮柜堆了许多文件。
  而左手边的是一整套欧洲进口的牛皮沙发,应该是用来和人商谈公事用的,令外一边则是几排藏书丰富的整墙书柜,宛若小型的图书馆,摆满了各式各样令人眼花撩乱的精装书,想必内容一定极为艰深。
  “这里是我的书房,大部分时间会在这里,你如果没看见我,想要找我的话,可以过来这。”一道嗓音打破宁静。
  “如果无聊的话我可以拿架上的书给你看,如果你有想买的书也可以告诉我。”
  韩培睿看了看层层叠叠的书架,想来还是敬谢不敏。
  “……嗯。”如果真的跑去拿的话,应该才翻到第一页,连看都没看,人就已经进入梦乡了吧!
  算了算了,自己不是多有文学气质的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书用来当作催眠工具倒是挺好用的。
  接下来介绍另一道门,走进里面很清楚地看到,与刚才相同的整墙柜子,只不过这次放的是一些音乐CD和影片等的影音资料,而相反的另一头则是落地大萤幕,及一些周边的高级音响设备,其馀的地方当然就是设置舒适的沙发及茶几了。
  “这里是视听室,你如果无聊我可以带你来这看影片或听音乐。”
  “……嗯。”点点头,看来这里的用处比刚才那大了一点。
  来到最后一个门,推门而入,最先让人注意到的便是一整片塌塌米的地板,整间房间设计成完全的标准日式风格,无论是装潢、摆设还有壁上巨大的书法字画,都能看见其用心之处。
  “这边是贵宾室,常用来招待客人,我的母亲很崇尚日式文化,父亲特地为她设了这间。”解释道。
  第一次听到男人说起他的父母,真是令人好奇,忍不住问……
  “那他们现在人呢?”话才出口,便感不妙,一般好像不能随便问,会有涉及隐私嫌疑,容易招来不悦。
  靳傲祺闻言,深深地看着男孩,令人鸡皮疙瘩都起了上来,有种被黄鼠狼盯上的感觉。
  意外地,男人并无生气,还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们去环游世界,现在不知在世界的哪个角落。”语调平平,听不出喜怒哀乐。
  照字面上的字义来翻,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感觉,还好,差点以为这条小命休矣。
  绕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口,往下走便是光鉴可人的大厅,最醒目的当然就是一定会出现的沙发了,不过比之前看到的更为高级,雕饰更加繁琐,用来衬托这个辉煌的客厅,再合适不过了。
  虽然房子豪华地像城堡一样,不过却不会让人觉得冷冰冰地无人气,室内柔和的灯光,还有客厅特有的暖炉,非常适当地营造出家庭的温暖气氛,一定是经过某个人如此用心经营的结果。
  经过了大厅来到餐厅,意料中会出现的一张长型英式餐桌椅,白瓷砖的颜色透着典雅的氛围,宽大舒软的座椅,能让人开心安适的享用一顿美味的佳肴。
  开启位于餐厅旁边的门,经过一个长廊,来到了厨房。
  “厨房在这里,如果肚子饿了可以让管家吩咐人做东西给你吃,嗯……不过我基本上都会在你身边,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告诉我就可以。”
  听到这里,顿时觉得头上无数黑线。
  结果从头到尾自己好像没有一件可以做的,那我到底还可以做什么?
  韩培睿不知不觉把心中的OS给说了出口,靳傲祺听见了,严肃地想了想回道。
  “不用,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地就行了。”
  哑口无言,心里的那个呕阿,想道:天啊!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无聊死,得快点想个办法落跑才行。
  叩叩叩……
  敲门声传来。
  房门轻悄悄地打开,如同开启时一般,又寂静地关了回去。
  走进来的是管家。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已服务多年的管家,清楚知悉靳家规矩,若没有特别的事,不会出现随便打扰主人,所以现在会出现一定是有事通报。
  一位精明干练的管家从举止便看的出来是否受过良好的训练,而此人态度从容不迫,优雅端正,显示出他的优秀成绩。
  “先生,您的朋友来找您,现在在大厅等候。”
  来到主人身边,附在离耳边恰好之处,轻声细语却又清晰地禀报,眼不看耳不闻,完全无视主人现在的动作,绝对不过问不干涉主人的行为,是管家手则中最重要的一条守则。
  “嗯……我马上下去,让他等一会。”
  “是的。”
  领了命令,如来时一般,迅速地离去。
  此刻的靳傲祺正坐在床边与怀中的人儿奋战,在刚才的参观环境途中,韩培睿不知何时又睡了去,抱回房中,原本想将之放回床上,让他安安稳稳地睡。
  但是,人是放至床上了,但是小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死活不肯放开,想要硬扳开又怕吵醒他,但这样又不是办法,而应在床上的小身躯,藉着此时也卷缩了上来,像只贪恋温暖的猫儿般,汲取靳傲祺身上的温度。
  适才管家来时,便是见到这可笑的一幕,他可从未看过服侍已久的主人,有过如此无措的时刻。
  看这模样,人是扳不开了,没办法,只好再抱回来。
  回到男人怀中的韩培睿,在睡梦中若有所觉似的,扭动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便乖乖地安静卷缩着,靳傲祺的衣物紧揣在手中,彷佛是上等宝物般抓住不放。
  把床单覆上韩培睿的身躯,紧紧裹好,等下是要去到大厅,可不能随便让外人看到人儿白皙身躯。
  嗯?什么?你说管家刚刚看过了?
  喔~ 那没差,因为他是管家。
  抱好韩培睿来到大厅,便见到唯希端坐在沙发上,悠悠哉哉地饮着红茶,一副闲适的模样。
  “你来了。”声音在身后响起。
  转头一看,便看到靳傲祺手中抱着一坨白白的东西走了过来。
  疑惑。
  “你手上那是什么?”
  问出声。
  没看过他这样,还蛮好笑的。
  来到唯希面前的沙发上就坐,把怀中的白色物体调整了下位置,未针对问话给予回应。
  仔细观察了下,勉强辨别出一个人形,脑袋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那是你的宠物对吧!”
  啧啧啧……竟然这么宝贝地寸步不离身,看来是有谱了,嘿嘿嘿……作战成功了,真佩服我自己。
  看着对面的男人,唯希在心中暗笑着。
  “嗯。”淡淡地回了一句,丝毫没有赏赐他一眼的意愿,迳自做自己的事。
  空出一手拿起红茶啜了一口,芳香回甘的滋味萦绕在舌尖,终于有了心思注意对面的人。
  从衣间口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空白支票放至桌上,然后说道。
  “你要的东西。”
  唯希一手拿起支票,一手端起茶杯,边饮着红茶,边分神看看它。
  嗯……章都盖好了,只剩金额栏空白一片。
  “你只说要来拿,没说多少,你自己填吧。”
  哎呀呀……让我自己填,这么信任我阿……
  “了解。”没多说什么,收起支票。
  认识多年,彼此的习性大都了解透彻,这一点默契还算是有的。
  “小家伙怎么样?还可以吧?如果遇到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因为是好友,售后服务只好自己亲自出马了,终于有让这人愿意妥协的对象,怎么可以不趁机看看好戏呢?机会可不是常常有的。
  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蛮满意的。
  “嗯。”不冷不热的又应了一声。
  呿……还是老样子,算啦,早就习惯了,改天再来看看情形吧!
  放下喝完的茶杯,拜访到此结束。
  “好啦!我要走了,记得,如果有问题要说喔。”再度叮咛。
  “嗯。”靳傲祺没有起身相送的意思,专注地喝着手中的红茶。
  潇洒地转身走人,大厅再度恢复寂静。
  ***    ***    ***    ***
  “唔……嗯……不……嗯……走开……”酣甜好梦被无情地打扰,忍不住开口驱赶。
  麻痒的感觉一会儿落在脸上,一会儿落在脖颈间,偶尔调皮地往下移动,逗弄着敏感的娇躯,让他不能再安稳地耽溺在睡梦中,想要伸手挥赶扰人的捉弄,却发现好像有种无法动弹的感觉,没办法,神识只好慢慢地跑回来,看看到底是哪个坏蛋破坏了安宁。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发现好像有个东西压在身上,沉甸甸的,黑抹抹的,看不清楚……
  卷翘的睫毛微扇,在在显示着人儿即将清醒的徵兆,欲睡半醒的迷蒙呆样,轻启半开的樱桃小嘴,促进了掠夺者的食欲。
  既然已受到邀请,毫无客气的道理。
  快狠准地覆上小嘴,门户大开的粉扉让人轻松地长驱直入,完全不受阻碍,快活地翻弄、舔舐、吸吮,甜蜜的滋味真是令人百尝不厌。
  “嗯……唔……”粉嫩双唇毫无预警地被夺取,激烈的攻防战代表着氧气的快速消耗,不一会便面临了窒息的境地。
  饱餐一顿的掠夺者略微离开贪恋不已的樱唇,让因为适才的深吻而完全苏醒的人儿,看清来人到底是何方人物。
  “呼……呼哈……你……怎么……呼……嗯……”光线终于有办法透进两人之间,让男孩看清原来侵入者是自己名为主人的靳傲祺,还来不及问清原由,便又被侵占了双唇。
  这次就不像上次那简单就被放过了,灵活的软舌在里头绕啊绕地,有时与韩培睿的小舌追逐嬉戏,有时彷佛想吃掉人家的小舌般地大力吸吮,不尝遍小嘴里每个角落的甜美滋味誓不罢休。
  等到靳傲祺愿意放开时,韩培睿已经出气多入气少,如果再多拖一会,想必一定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热吻而窒息死亡的愚蠢案件了。
  眼冒黑星的男孩已顾不了其他,呼呼地大口直喘着气,男人早已转移阵地,开始其他地方的侵略了。
  从脖颈往下,湿热的唇舌每到一个地方,便留下淫糜的亮泽,一个个红痕也随之印下,在白皙的肌肤上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呼啊……不……嗯……咿呀……唔……放开……”暧昧的气息每改变一个位置,都会在上面留下无法抗拒的麻痒,随着每一处的啃舐,都为敏感的身躯制造一股不小的颤栗,令人着急地想逃脱。
  然而,睡着的期间无法阻止地被男人弄成了这副德性,双手高举过头,双腕的皮铐扣着一条皮绳连接至上方的床头柱,难怪早先双手无法动弹,便是这个原因所造成。
  白嫩的双腿屈膝大敞,横亘在其中的温热身躯,使得双腿即使羞赧的反射性阖起,却变成了夹紧男人腰部的投怀送抱动作,让人张也不是阖也不是,而腰下也垫了个柔软的大枕,将腰臀向上托起,置于更方便食用的地方,粉嫩柔软的性器及美丽紧致的菊穴也因此一览无疑。
  美妙的玉体现下也只能随意任人宰割,而无反抗的馀地。
  听到男孩的挣扎,恶劣地在胸前的粉色花蕊上微微一拧,脆弱敏感的小花便传来奇异的痛感,令韩培睿不住弹跳起身。
  “呀啊──放……开我……呜……不……要……嗯……那里……唔……啊……”
  腰肢一跃却正好落入大手手中,亲自将自己送入敌手。
  劣根性一起,越说不要就越让人想这样,在绵软的花蕾上一弹,粉红小花立即颤巍巍地挺起,夹住乳蕊揉旋捻弄,原本还含苞待放的蕊芯,便不由自主地听从号令绽放开来,欣喜地迎接主人的疼爱。
  “不要──呼……唔……那里……呀……怎……么……可以……”韩培睿连忙抗议,想不透为何要抚摸那地方,还传来不同以往的羞怯麻痒。
  不禁为人儿的纯洁失笑在心底,说出这么不经人事的话,明明都已经好好的疼爱过了。
  不过,先前并没有做足前戏便长驱直入,男孩会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怎么不行?”好心情地逗弄男孩,坏心地以更恶劣的手法给予欺负。
  挪开手指改以唇舌覆上,湿热的气息率先喷发在幼嫩的区域,引起无法克制的震颤,齿尖轻轻叼住花蕾,伸出软舌在乳晕周围一圈又一圈地打转,最后毫无预警地重重一吸。
  “嗯啊啊──不……呀……呼呜……”韩培睿大声地哀喊出声。
  强烈的刺激突然袭上,舒爽到接近疼痛的美妙,令世界顿失光明,只能感受到乳尖传来的电流。
  “不……不要……嗯呀……住手……呜……”被陌生的快感淹没,先前被玩弄身体的隐密处,居然感觉到快意的自己,已经够让自己感到厌恶了。
  而今,仅仅是被舔吮胸前,竟然就已经淫声连连,羞愧的情绪逐渐染上眼眶,泪液晶莹的绯红小脸,透露出情动的讯息。
  “乖……另一边也给你。”将魔手伸向另一边。
  将手附上另一边未遭受疼爱过的花蕊,男孩心里虽是抗拒不已,但是身体早就迫不及待地等待抚弄,当接触的那瞬间,期待到疼痛的嫩芯立刻摇首哀怜,投向敌营,不经几下揉弄,便已亭亭玉立,待人采撷了。
  “嗯……唔……不……呀哈……呜……呜……”迷乱地摇晃着头,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恳求男人继续还是停止了。
  埋首在男孩胸前,手与唇舌轮流疼爱着两朵乳蕊,直到两朵花蕾都酡红肿胀不已为止。
  啾地好大一声,靳傲祺最后啵了心爱的花蕊一下后才离开。
  馀留的唾液衬着深粉色小花,亮晶晶地可爱不已。
  “啊──嗯……不要……呼……这……样唔……住……手……”没想到靳傲祺会有此举的男孩,惊叫着抗议,一波一波涌上的羞赧从脸上往下蔓延,将白皙的身躯酡成了粉红。
  “不要哪样?”故意反问。
  唇舌离开流连不已的胸前后,继续往下,来到敏感的侧腰吸吮了几下。
  “呀哈哈──不要……啊……哈……好痒……呀……呼哈……”忍不住娇笑出声,痒搔搔的感觉传来,又不能伸手抓抓,只好扭动身躯,想要避开制造痒源的祸首。
  靳傲祺意外地听话妥协了,不继续在腰肢逗留,来到同样敏感的肚脐眼,这次说什么也不肯走了。
  舌尖先是在脐眼外围打转,绕圈的半径越缩越小越缩越小,不再客气地探入洞洞中,忽上忽下地舔弄。
  “嗯呀──不……要……舔那……里……啦……呜哈……好痒……呀……哈哈……”很可惜能动的范围并不多,左闪右闪还是闪不过灵活的小舌,逃不过就只能尽量缩着,忍耐着痒痒。
  除了软舌,齿列也来参一脚,制造痒处之馀也顺便来个到此一游,舌齿并用地玩的好不亦乐乎。
  “哈……呼哈……不……要了……呀……哈呜……”痒到受不了了,赶紧求饶,笑到肚皮都快破了。
  靳傲祺终于满意地离开往下移动,男孩突然发现接下来的地方可是个危险地带,急忙地想阻止,但是被困绑住的手腕,再加上笑到脱力的身躯,实在无力挽回。
  “呜呀──不……不要……嗯……那里……呀……啊……很……脏唔……住……手……”
  握住经过刚才的刺激,已经有许些微抬头的小玉茎,低头吻上同样粉红的顶端,照着刚才逗弄的步骤绕着伞面舔吮,白白净净的幼嫩男根害羞地抖动着,欲拒还迎。
  不到一会,粉红伞面被唾液拓地湿湿亮亮的,小男茎至此已完全挺立,精神奕奕。
  “不会,睿的很香。”这大概是男人目前说过的最甜蜜的爱语,让韩培睿听地马上刷红了脸。
  “嗯……你不……要……胡说啦……呼哈……”随着爱语,羞窘使快感好像更为强烈,很快地小孔中已经开始泛泪。
  软舌顺着伞面滑下,在柱身来回舔弄,每一纹理都不放过,手指也来到位于下方的小球揉揉捏捏,间或唇齿也加入行列,爱抚着圆球。
  唇舌每一处的移动都为男孩带来不小的刺激,玉茎与小球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爱液还是唾液。
  最后舌头还是回到了玉根顶端,顺着晶液痕迹舔了舔,盖住小孔像使用吸管般忽地一吸。
  “啊啊──不……不……呜呀……哈……啊……放开……”
  全身的快感从男根的出口叫嚣着要奔放,理智拼命地告诫着自己不能妥协,但身体却持着相反意见,想向快感屈服,矛盾地挣扎令韩培睿痛苦不已。
  靳傲祺逐渐张大嘴缓缓地含入小白茎,湿热温暖的触觉撼动了男孩,转动着迟钝的脑袋,好不容易理解了现在男人的行为。
  不可置信涌入脑海,第一直觉就是阻止这荒唐的举动。
  “咿唔……不……呀……怎会……呼……住手……嗯哈……”本应高高在上的人怎么会做出这样子的事情,竟然在那种地方……单纯的小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透。
  湿软的口腔柔和地圈住小男根,一吸一放地模仿着小穴包夹的动作,头颅也不时地上下移动,连根含入时便收紧口腔内膜,向上退出时舌头便从根部舔至顶端,偶而逗留在上面,仅仅含住伞端吸舔。
  越来越舒爽的愉悦感升起,不断遭受刺激的嫩茎已到了承受的极限,不住抖动个不停,想必是离高潮不远了。
  “呀哈……不……快……啊……放开……快……要……不……哇呀……”清楚知悉男孩状况的靳傲祺,听到如此的淫叫不但不放开,还反其道而行,快速地吮至根部加重地一吸紧,完全克制不了的韩培睿经不住地释放在男人的口中。
  咕噜一声,吞咽声传来,外来的讯息传到了耳里,但是大脑仍停摆中,神智朦朦胧胧地飘在云端,一时尚无法归来。
  舔去最后一滴残留在小孔上的白液,粉红男根被处理地洁洁净净,此刻正乖巧地沉睡。
  打开早已准备好放在一旁的罐装物,勾出一抹清香胶液,趁着人儿失神放松的时候偷偷闯入。
  早先才摧残过的菊穴经过了这么短的一段时间,居然恢复到一开始的紧窒无比,在这全身都放松的状态下,还是狠狠地夹紧了手指,这是始料未及的情况。
  虽然想不弄痛人儿,但是看这情况是不可能了。
  顺着液体的润滑艰难地移动手指,小心翼翼地将胶物涂抹在穴壁上,男孩感到痛楚,身体不由自主地反射性想卷缩起,却只是无力地夹住了男人的腰部,随后又脱力的放下。
  感受到男孩的疼痛,靳傲祺抽出手指再挖了更多的胶体,用另一手掰住一边的臀瓣固定,使菊穴更清楚地展现,一只手指略微撑开穴口,使得另一只手指在推入滑胶时,能将之全部挤入,不会流漏出来,而后另一根手指也跟了进去。
  痛!
  身体传来的讯息激醒了脑袋,这才意识到男人刚刚将自己的……
  韩培睿不禁感到羞耻,那种东西竟然让人吃进肚子……
  啊!痛──
  什么?男人在做什么?是那个地方,该不会……
  “呀呜──住手……痛……唔……不……好痛……呜……呼……”不住地哀鸣,男人竟然又把手伸进自己的后面,怎么会这样。
  两只手指在内部坚定地扩张着,为的就是等下男孩受到的伤害能够轻点,毕竟这种行为对底下的人来说,负担本来就比较大些。
  使力分开手指,将内襞弄地更为松软些,为等下还要挤进的手指制造空间。
  看看差不多了,立刻藉着制造出的缝隙再挤入一只手指,小穴被塞地满满的,令人焦躁的痛感也更为强烈了。
  “唔……不……好胀……呜呜……痛……呼……拿出……去……好……不……哈啊……”男孩求饶了,想起之前曾经过的强烈痛感,感到害怕,希望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乖,忍忍。”虽然知道韩培睿的恐惧,但是不能停下,也无法停下,情欲当头并不是说停就能停的,况且想要人儿的欲望驱使着靳傲祺,没有粗鲁的举动已是极限。
  将第四只手指也伸入了,快要等待不及的男人加速扩张的动作,按摩着内里也抚按着那一点凸起,另一手也抚上疲软的小男根,想藉此减轻男孩的疼痛。
  “咿呀──痛……不……不要……啊……那里……呼……啊……住手……”
  原本叫喊着疼痛的声音途中变了调,被揉上的敏感地传来隐隐的快感,虽是无法完全压过强烈的疼痛,但还是稍稍降低了些。
  知道这样子有用后,捻压敏感地的手也更加起劲了,奋力地提起男孩的快感,好让他忘却疼痛。
  “呼……呼……嗯啊……不……呀……唔嗯……呜……”
  由逐渐变为甜美的呻吟中可以知道,男孩已慢慢沉醉在情欲中,握住小玉茎的大手更加地卖力,四只手指灵活地攞动柱身,姆指则在上头极为敏感的小洞摩梭抠挖着,很快地高潮在如此刻意为之的情况下再次来临了,靳傲祺也没有蓄意阻挡,就这样让男孩在手中释放。
  “嗯哈……哈……呜……唔……呼……”累地吁吁地喘着气,耽溺在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
  原本紧塞难当的穴肉,经过开发还有高潮后体力透支的放松,现在已滑软无比,靳傲祺藉此时机,退出了佔据空间的手指,两手捏握臀瓣固定,改而换成了早已觊觎小穴很久的粗壮,抵上洞口,缓缓地插入。
  感受到不同与手指的莫大压力,令襞肉强烈地排拒,但却起不了作用,还是让热楔一点一滴地侵入。
  “唔……不……啊……哈……痛……呜呀……出……去啊……”难以言语的下身由钝痛转变为清晰,对疼痛的恐惧让男孩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觉得自己好像快被劈成了两半。
  前进到一半的热烫感受到强大的阻力,缠绕上来的媚肉紧紧绞着,令动作异常困难,没办法,只好先行停下,安抚安抚人儿。
  “嘘……乖。”啄吻了下韩培睿泪湿的眼角,红润的脸庞,敏感的耳下,最后来到哀泣的小嘴,伸出软舌不断来回润湿粉色唇办,直到觉得足够了才滑入男孩的口中,绵绵蜜蜜地舔吮、诱哄,让人儿主动地希望给予更多。
  空出一只握住翘臀的手,改而怜上胸前寂寞需要人安慰的蓓蕾,捻捻它,拉拉它,转转它,让它绽放地更美丽。
  慢慢地不再紧绷的身子松下对粗壮的箝制,转而一收一放的吸吮,渴求巨大的男根前往深处构不及之地,搔搔体内的奇痒。
  对于人儿如此主动的恳求,身为主人的靳傲祺焉有不应允之理,沉下腰倏地戳捅到底,底下的圆球密密地贴紧穴口,无一丝隙缝。
  “哈啊──太……呀……不要……啊……痛……嗯……呼呼……”
  停了一小下让人儿适应,便开始浅浅的抽动,但太轻缓的律动解不了渴,摆动幅度不由地逐渐增大成了猛烈的冲撞。
  “呀……啊啊……不……嗯……太……哈……啊……”被摇晃地支离破碎的呻吟,成了最好的催情剂,促使靳傲祺不断地加强力度。
  在一个激烈摆动中,意外地擦撞到韩培睿体内的凸起,引起了男孩一阵尖叫。
  “呀啊啊──不、不……哈……那……里……咿呜……呀……”不知为何体内会突然出现如此异样的快感,韩培睿直觉地感到惊恐,不住叫喊。
  “这么喜欢?”邪笑低问,知道人儿的激烈反应是为哪桩,之后的每一下都狠狠地戳在那上面,带起男孩身上一波大过一波的颤栗收缩,越束越紧的内襞告知着极将到来的高潮。
  在一个凶猛的钉入后,韩培睿再一次地跟着男人达到了巅峰,飞散出缕缕散落在各处,而体内也不例外地灌满了热液。
  连续释放多次代表着体力的告竭,疲累迅速袭上,意识朦胧,有一半已经陷入梦乡。
  迷糊地感觉到大手抚上脸颊,不过已无力抵挡,便任由他去了,自己已经撑不住了。
  但是除了大手,随之而来的是蕴含高温的软舌,伸进口腔勾旋小舌,不住逗弄,无暇吞嚥的津液延着嘴角流下,画出一线晶莹。
  劳累至极的韩培睿虚软的挣动,不想再继续,但是身上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把离去的神智呼唤回来,实在烦人至极。
  “嗯……不……要了……唔……走……开……想睡……呼……呼……”终于避开靳傲祺唇舌的男孩,边气弱虚软地拒绝,边缓缓地沉入梦乡,说到最后还打起呼噜。
  “你睡,我继续。 ”一下分配好任务的靳傲祺,持续着自己的动作,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
  回来到韩培睿胸前,张嘴抿抿绵软的粉红挺立,滋味实在妙极令人百尝不厌,一口连周围粉晕也一起含住吸吮,牙齿同时伸出囓咬拉扯着花蕾。
  “不……走……开……唔嗯……”皱起眉,不堪其扰的男孩拒绝靳傲祺的决定,想伸手推开男人,又因被绑缚着不能如愿。
  这样自己哪还能睡,又不是猪,从胸前传来的酥麻刺激着泄后敏感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休息足够的粗壮已蓄势待发,在温热潮湿的菊穴中慢慢地又胀大起来,而韩培睿无意识收缩花穴的动作,却被男人当成了欢快迎合的表示,开始缓缓地前后抽撤着热烫,有意无意地擦过凸起,想要提起男孩的欲望。
  “呜……不……不要了……唔……想睡……出……去……呼……嗯……”无奈的被惹醒的韩培睿轻喘着低声抗议。
  看到男孩逐渐恢复神智,表示计谋生效了,粗壮也不再客气地进攻,一下快过一下,还一边调整角度让每一下都能准确地戳在那一点上。
  “呀……啊──别……别……不……要了啦……哇啊──住……手……嗯哈……出去啦……”没想到靳傲祺会这样恶霸,不给人睡,男孩受不了地胡乱大叫,不过并没有见到起了什么作用。
  毕竟还是青涩的无知少年,身体的耐受性不高,虽然先前已发射多次,但是因为又遭到玩弄,小玉茎马上又诚实的高高挺立,哀求地哭起来,依照这种情况,想必再过不久一定又会到达顶点。
  虽然知道韩培睿的体力已经不足,但是男人高涨的欲望仍旧挡不住想要发泄的念头,只好握住哭泣的小男茎,拇指塞住小洞,遏止住男孩失去体力的源头。
  “啊──可恶……呜……不……呀哈……放……手──嗯……”想要发泄的渴望就这样被阻止,无处去的快感反推回体内,越堆越高越堆越高,无法崩落的焦躁,令男孩不住骂喊。
  夜还漫长着,没道理这么快就结束,只能让人儿忍着了。
  律动彷彿毫无止境,痛苦与快感交杂,韩培睿毫无选择地跟着男人在欲海中飘荡,就这样持续了整夜,连何时结束都不知道……
  好累……眼皮彷彿有千斤重,手脚好似被压制住的,不听使唤,全身软绵绵地,提不出丝毫力气……
  好饿……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勉强瞇开一丝眼缝,室内光亮,时间应该是不早了,肚皮虽然传来抗议声,但是却无法移动去找东西吃……
  闭回开启的眼,在体力不允许的情况下,不想採取任何行动,打算就这样先窝着,身躯被温暖热力包围着,有股安心的感觉。
  不对!怎么会热热的!
  察觉到事情不妙的韩培睿,开始有了意志力想要移动四肢,却发现好像被什么东西缠住似,无法动弹,张大眼一看,原来自己卷伏在靳傲祺的怀里,头枕的是男人臂窝,腰上横陈的是男人的大手,双脚也与男人的交缠在一起,整个身体可以说是紧紧密密地贴在一起,难怪无法动弹。
  发现这点的韩培睿简直不敢置信,自己怎会这样与这个可恶的混帐睡在一块,还觉得很温暖,很舒服,天啊!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堕落了。
  韩培睿不断地在心中暗骂自己。
  要知道自己现在只是先委屈求全而已,不是真的愿意臣服在他脚下的。
  一边做着心里喊话,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掉入名为陷阱的甜蜜假象中。
  越想越觉得不行再这样下去了,得赶紧离开才行,不能被迷惑了。
  男孩手抵住靳傲祺的胸膛欲撑起身,不过腰间的大手搂得死紧,使一个小小的动作宣告失败。
  懊恼不已的男孩忍不住抬头瞪向靳傲祺,心想:这个杀千刀的傢伙,竟然这样抱着自己,还不赶紧放开,不过上在沉睡中的靳傲祺当然无法给予任何回应。
  气闷的男孩盯着靳傲祺直直看,最后竟不自觉地研究起他的长相来了。
  嗯……仔细一看,这傢伙长得还真是不错,坚毅的眉峰,锐利的双眼,虽然现在被眼睑遮住,倒显得柔和许多,不过可忘不了受到惩罚时,从这对眼睛中感觉到的威胁,可是令自己寒颤直立的说,但是之后受到温柔对待,那双眼又宠溺地望着自己,温柔地能叫人脸红呢!怎么差别这么大咧?
  瞪着瞪着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完全没发现靳傲祺早就已经睁开眼,直视着男孩,注目着他的一举一动。
  等到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失去原有的目的时,才发现自己盯着看的对象早在不知何时早已苏醒,竟然还被他看到自己直盯着他看,顿时感到羞窘不已,彷若有种被当场抓包的惊慌感,想赶紧逃离现场。
  “呃……既……既然你也醒了……那……那就赶快放开我……我肚子饿了……”韩培睿吞吞吐吐地说着,一边使力想爬起。
  “嗯,我也饿了。”靳傲祺回应说道。
  “那……那就快点起来吧!”男人回话时眼睛直盯着自己,眸中闪动奇怪的光芒,令自己有种不好的预感,冷汗直冒,急着想让靳傲祺赶紧放开自己,脱离现在的状况。
  却没有料到男人做出相反的举动,抱紧男孩翻了个身,反过来将他压在身下,而不是放开他。
  经由这个动作,迟钝的男孩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只有身体与之紧黏,连最隐密之处也……
  “啊──你……你怎么还……快拿出来──”韩培睿惊恐地大叫,昨天整夜自己才被男人的需索无度给折磨地半死,该不会现在他还要──
  少年稚嫩的密穴经过昨夜的疼爱早已经红通一片,甚至遍布穴外周围,可知男人多么地吃人毫不手软,经过刚才的一个大动作,仍深埋的男人体液因男根略微滑出了些而流淌了出来,弄得韩培睿的腿间湿漉蔓延。
  靳傲祺注意到自己的粗壮退出了些许,腰一沉又推了回去,而这一摩擦动作也使得男根又膨发了不少。
  “不──啊……痛……呜呜……住手……快住手……不要了啦……”毫无预警地这么一推送,经过昨夜的欺负已经娇弱无比的内襞激烈地抗议,使得男孩不得不尖叫大喊,开始拼命挣扎想逃脱身上男人的箝制,不想再来一次这如此令人害怕的酷刑。
  在一次激烈的挣动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韩培睿竟意外地挥离了男人手掌,见机不可失,便手脚并用地撑起身子迅速后撤,将男人的热烫拒于门外,转个身换个更方便逃离的姿势,赶紧爬离现在这危险的姿势。
  还未爬出男人的势力范围便又被捉住脚踝,往回拖了回去,覆于身下。
  “还这么有精神?”凑上前去吻了下男孩的脸蛋,还是如此软呼呼地,令人爱不释手。
  昨夜可是累惨了这个小家伙,这么快又精力旺盛地想逃离自己了,真是……
  不过韩培睿昨夜可真的是被修理地惨兮兮的,今早也的确浑身无力,但是经过那样的一个危机惊吓,肾上腺素急速分泌,刺激身体的肌肉发挥极限,为的就是要赶紧逃离这魔王,却被看成了另外一种解释。
  眼看逃离的路被截断,希望破灭了,情急之下蓄起的力气也消失无踪了,反噬而来的是更重的疲累感,全身的肌肉此刻再也无法发挥作用来拯救它的主人了。
  “不要……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不行了……”哀弱地诉说,硬的不行来软的,盼望靳傲祺能生出一些良心,肯慈悲地放过他。
  “你乖。”再啄了下韩培睿的脸颊,软的好像也没用。
  捧高白扑扑的圆翘臀瓣,原本因为失去阻塞物而流泄的白液,已经因为穴口顽强的阖起而停止,臀间腿根处湿答答地,在白天光色的照射下晶莹闪耀,更加深了靳傲祺入侵的决心。
  无力的男孩可怜兮兮地将脸颊贴在柔软的床铺上,小手紧抓脸旁的被单,上半身下伏在床上,只有两颗浑圆的白皙翘起,双腿被扳地大开,在侵略者看来就是一副任君享用的俏模样。
  大手一握,腰间一挺,便直直地将热烫送入柔软的密地,因为知道有足够的润滑,不怕伤到人儿,才这么做的。
  咕啾──
  一声暧昧的乐音响起,表示靳傲祺已顺利地直冲而入,跟随而来的是男孩哀惨的鸣叫。
  “呜呀──不唔……好……痛……呜……呼哈……”韩培睿发出不适的叫声,提醒着男人他所感到的痛楚。
  明明昨夜才狠加摧残,今早也深埋其中,刚刚才脱离了一会,怎么还是这么地拥挤,该不会今后每次的欢爱都必须做上像之前一样拢长的前戏吧?
  停了一下子,再往后地深退后,随之而来的是一个重撞,跟着每一次男孩的痉挛,穴肉也一次一次地越夹越紧,乖乖地吸吮着凶猛的粗壮。
  “嗯……啊……痛……呼呜……痛……呀……哈……”逐渐地,男孩再次尝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舒爽的滋味夹杂着痛感蔓延全身,不只是眼眶,连小玉茎也欢快地滴落泪液。
  在结束前的最后一次律动,小男根竟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与身后的男人一同达到顶点,喷发了出来。
  “呼……哈……呜……嗯……呼呼……”上气不接下气的男孩喘吁吁地呼吸,心跳的节奏还在高峰的状态,尚未平息,眼角的晶泪止不住地顺着颊边流落,不知因为满足,还是因为委屈,酥软的身躯化成泥瘫在床上,再无法移动一根手指。
  激烈的早晨运动过后,韩培睿全身汗水淋漓,股间又被灌满了新的一波淫液,熨烫了柔嫩的境地。
  抽出舒爽满足的疲软男根,过多的白液便争先恐后地一涌而出,黏腻怪异的感觉布满男孩的臀间,令他难受不已。
  靳傲祺将男孩翻转过身,看见他同样发泄过后的玉根,便知道韩培睿实至是上等体质,不仅身躯敏感柔软,才几回便可以从后方达到高潮,对男人来说,真是如获至宝。
  抱起男孩无力的身躯向浴室而去,先将他身上唯一的衣物-皮铐和项圈拿下,珍珍爱爱地将他洗了个透彻,就连小穴里的东西也仔细地掏光后,还怕不够干净地拿接上软管的瘦细铁棒喷洗深处,靳傲祺做出这样的事,当然也引来人儿不例外地哭叫不休,只是无力挣动的他比以往好制服就是。
  将香香软软的韩培睿裹上大大的浴巾中,才抱出来放置在大床上,第一件事当然就是先把项圈扣回去,不过皮铐倒是意外地拿了走。
  埋在浴巾里的男孩窝在舒服的大床上,已经无力的他像只温驯的绵羊懒洋洋地缩着,半眯起眼,逐渐被累意击垮,昏昏沉沉地就要进入梦乡,无暇理会靳傲祺接下来到底会有什么举动,反正应该不会是床上运动才是,毕竟他都把自己洗干净了。
  拿着皮铐走到调教柜前放回一开始放置的地方,转而打开下方的木制不透明柜门,找寻是否有合适的东西,不过唯希的准备真是周到的没有话说,果然找到了预想之中的东西,不过那本来就是小宠物身上必备的东西,如果没有才奇怪。
  稍微看了下使用说明,发现废话连篇,随手一扔丢在一旁,拿起会用到的东西走回人儿身边坐下。
  实在累极了的男孩,早就已经呼噜地睡了起来,可爱的睡颜让靳傲祺忍不住伸手偷捏了把绵软的脸蛋,不过睡熟了的人儿并无反应,这也好,表示接续的动作无人会打扰。
  拿起放在旁边刚刚拿来的东西,首先是两颗不知名材质的小球,摊开韩培睿睡梦中自然缩起的柔软小手,放置在他两手中让他握住,软中带硬硬中带软的特性,让他的手保持在生气用力握紧时不会伤到手掌的嫩肉,另外还具有吸汗功能,让他不至于感到闷热,接下来套上吸汗透气的棉布无指手套,扣上腕间扣环防止脱落。
  最后一层则是白色的猫掌型手套,乍看之下还以为是拳击手套圆圆大大的,但仔细一看外头是细致的白色绒布,前端还有象徵猫指甲的装饰物,掌心处也用同样的绒布材质,不过颜色换成粉色系,代表猫咪掌中的肉球,腕间绕上一圈厚厚宽宽的绒布,原来是用来隐藏底下的扣环,扣上后就不怕会被随意脱掉了,整双手套从外头摸起来软绵绵的,里面应该铺了很多棉花。
  再来换脚了,脚套是跟手套相同的白绒材质,先在里面穿上一层吸汗袜套,然后再套上猫咪脚掌造型脚套,比较特别的是它必须伸直脚背才能套上,穿上后脚腕便被限制住不能弯曲,而猫脚掌的粉色肉球就设在脚尖的部位,表示之后若想走路的话只能采用垫脚尖的姿势才行,但可能是设计者的恶趣味,脚尖底下铺了大量棉花,柔软异常,让穿上它的人如果真想要垫着脚尖走路,也无法走稳。
  同样扣好脚腕绒布圈里的扣环,手脚的部份便大功告成了,一只可爱的猫儿终于有了雏形。
  拿起了一件像是上衣的布料,扶起人儿将它套上,才看清它是件凹型的无袖短版设计,长度约到肚脐上方,袖间和胸前都有抓皱造形,而袖边及下摆还有蕾丝的点缀,飘逸可爱,穿上之后才赫然发现,原来那件衣服是纺纱的半透明材质,胸前两颗红樱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思。
  在穿戴期间,也许是因为有刻意放轻动作,亦或是实在是累极了沉沉地睡去也有可能,韩培睿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放松地任人摆弄,着实省了靳傲祺一番功夫。
  接下来便是重头戏的部分,应着男孩侧躺的姿势,捞起万用润滑胶,将胶体里里外外涂抹个遍,不过这是个敏感红肿的地方,就算再如何小心翼翼,也免不了弄痛男孩。
  “唔……不要……痛……呼嗯……”从鼻息间溢出断续呢喃,软言抱怨着。
  “嘘……乖乖的。”低柔地附在耳边抚慰着,轻轻的给予一吻,怕人儿会提前醒来导致功亏一篑。
  手边赶紧加快动作,免得计画生变,拿起一根连接猫尾巴的男形,仔细地在上头裹上一层厚厚的胶液,掰开浑圆的俏臀,将男形抵上穴口缓缓推入,红玫色的花瓣被强行挤开,男形头端虽然逐渐末入,但还是感觉得到强大的阻力。
  男孩在睡梦中感觉到羞处传来的压力,下意识地挣扎起来,靳傲祺赶紧压制住人儿的上身,决定速战速决,握紧男形根部后,用力地使劲想一口气推入,不过粗大的男形才进到一半就被疼痛惊醒的男孩紧紧夹住,再也动弹不得。
  “啊──不要……痛……那……是什么……快拿出去……”男孩的叫喊比起以往气弱很多,但是惊恐程度却是不减的。
  “乖,忍耐一下。”最不想发生的情况还是发生了,人儿还是醒来了,没办法,还是只能硬来了。
  伸往男孩赤裸的腿间,握住疲软的白玉男茎,开始轻缓地上下套弄,在前头制造快感转移注意力,技巧纯熟的大手一下子便挑起了男孩的情欲,小玉根很快地弹跳而起。
  “呼……呼……不要……摸……那边……嗯……唔……”喘着热气,轻吐呻吟。
  男孩身后停止的动作看来是可以继续进行了,手指轻轻地在穴口周围按压揉捻,放松紧张的肌肉,再重新握住男形慢慢地旋转钉入,虽然穴肉还是绞住男形,但不像刚才那样寸步难行,在前方持续地动作下,男形最后终于顺利地整根末入。
  “呀啊……痛……嗯……呀……痛……呼……不要……拿出去……唔……”
  身后被塞入东西感到疼痛不已,但是身前却感觉到舒服,前后矛盾不已,让男孩不知该喊痛还是要呻吟。
  最艰难的部份终于完成了,将男形完全塞入后,拿出一条特制透明弹性束带,套上韩培睿的下身,顺着设计从底下的圆球和玉根两旁绕过,来到后方紧紧卡在男形衔接猫尾处的隐密沟槽,稳稳地固定住猫尾让它无法掉落,因为是贴合身型的透明设计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痛……不要……嗯……是什么东西……拿……出来……”不知名的东西被放在体内,被扩撑的部位热胀疼痛着,那坚硬的材质让男孩感到难受不已,忍不住扭动身躯想摆脱它,不想把那种东西继续留在里面,但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它紧紧地绑住,让它无法掉出。
  “乖,不要动。”靳傲祺以身型制住男孩挣动的身躯,坚持继续接下的步骤。
  以男孩侧躺姿势,恰好被坐在旁边背对自己的靳傲祺给挡住了视线,宽大的背部让他看不见男人到底在自己身下做些什么,只是感觉非常怪异,还多了点焦燥,因为自己刚刚被挑逗的部位还没……
  他到底在做什么?韩培睿忍不住疑惑地想。
  靳傲祺再拿来一条可爱的白色蕾丝小裤裤替男孩套上,跟先前相同,这也是特别设计的,小裤裤几乎都是蕾丝制成,唯一有布料的部份在于前方,不多不少刚好足够包覆住两颗小球,布料上方有一个蕾丝围出的洞洞旁边连接着两条长长的蕾丝缎带,不难想像是要把什么套进去洞里。
  将男孩的玉茎套入后,把旁边的蕾丝缎带顺着挺立的白玉柱身交叉向上缠绕,因为刚刚才被抚摸过,小男根还直直地挺立着,让这缠绕的动作顺利无比,最后再在伞端下缘用力地打上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完成了,而后方的部份则是由蕾丝绕成一个大大的爱心让后门大空,好让尾巴不会受到阻碍。
  拿来跟上衣成套的裤子穿上,也是特别设计的短裤前后各留有一个洞,后面的大些前面的小些很容易分辨,洞边及裤缘下方同样都有蕾丝缝边,灯笼的样式让它更增添几分可爱气息,使用的布料也同样是轻软的纺纱材质,清凉透气,穿起来让人不容易感觉到闷热。
  在套好后方,准备套上前端的小洞时,靳傲祺发现人儿的白玉上还泛着几滴欲求不满,如果继续放任不管,一定会把衣服弄脏的。
  取来两圈蕾丝及缎带制成的臂圈和腿圈套上男孩的手臂与大腿,再将最后的装饰也是这整身装扮的灵魂──白色猫耳戴上,整个繁复的穿戴程序即可宣告结束。
  全部弄好之后靳傲祺再回到调教柜前,开始寻找当初没想到要用到的东西,而因为男人的离开,韩培睿终于得以看看他到底在自己身上搞些什么把戏。
  “啊啊啊──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是变态啊!为什么给我穿成这样,我要脱掉!我要脱掉它!”看清自己现在变成什么样子的韩培睿,挥舞着双手歇斯底里地大叫,无法接受为什么自己会穿上这愚蠢的装扮,想结束这场噩梦,赶紧脱掉。
  不过这套设计过的东西早已有了防范不乖的宠物将它脱掉的装置,光看手套和脚套腕上的扣环就知道了,而且本应灵活的手指也被弄成了握拳的样子封在里面,更不可能拿掉这身行头了。
  靳傲祺在柜里发现一个方型的长绒布盒,打开一看,果然是自己要的东西,它分为两个部份,可以任意选择想要的款式及尺寸来搭配,非常的人性化,这东西的是压克力的材质不怕摔,上头雕工精美,栩栩如生,色彩点缀恰到好处,让人乍看之下会让人当成是玻璃艺术品。
  他选了一根最细的尺寸还有一个大眼鱼造型的款式,将它们旋在一起就可使用。
  回到男孩身边,将人儿扯入怀中,无法脱去这身装扮的韩培睿,愤恨不平地凑向前去怒喊大叫,要男人将这身诡异的东西全数脱掉,讲到激情处还忍不住抡起拳头猛打着他,不过这时丰厚的棉花就派上用场了,打在身上不痛不痒的,毫无威胁感。
  完全任由韩培睿在身上怒打乱闹,迳自做着自己要做的事,把男孩抱坐在怀中,背对自己,将他的双腿分开跨到自己脚的两边,形成大敞的姿态,视线才不会被遮挡到,握住从裤子的洞口暴露伸出的小男根,用拇指抹去玉茎小孔上的泪珠,将刚刚拿来的东西捏在另一手上往孔内戳去。
  感觉到男人不好的企图,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感觉上那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还要往那边放进去……
  “啊──不要!那是什么──啊啊啊──痛!好痛!住手……呜……呜……”
  男孩拼命用戴着可爱猫手套的双手推拒靳傲祺的手,但是根本敌不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在自己眼前被塞进本不应有异物存在的地方,而果不其然,那地方传来巨大的疼痛,可怜的韩培睿脸庞滑落疼痛的泪水,不住地哀叫着。
  “乖……快好了,再忍一下。”轻哄着男孩,虽然知道他很痛,但还是要他再忍耐一会,都已经塞入一半,眼看就快完成了。
  刚刚靳傲祺去拿的东西是特制的阴茎塞,连接底下小棒的部分有个上粗下细的塞子,与上头大眼鱼装饰一体成形,没落到底可完全贴合小孔,把其中的密液堵住,不会流出。
  底下小棒为经过特殊的圆润设计,完全不会弄伤男孩稚嫩的肌肤,只不过虽然已经选择最细的一根了,但是对男孩来说还是很勉强,毕竟那是个只出不进的部位。
  “嗯……痛……不要……呜……住手……咿……唔呜……”挣脱不开的男孩只能咬牙忍着,整张脸紧皱,原本精神的小玉茎也萎靡了下去。
  捻住最后的半根小棒,缓缓地旋转而入,慢慢地拓开紧闭的甬道,终于直末到底将塞子堵好小孔时,韩培睿已冒了一身冷汗,表情痛苦不已,小男根也垂头丧气的可怜兮兮。
  看人儿这副虚弱的模样,铁打的心也受不了,爱怜地将他抱起来哄骗,吻吻眼角泛的泪,一手还摸摸小玉茎的头,轻柔地抚蹭,奖励它乖巧的表现。
  “嘘……好了,结束了。”倾头含住正在哭泣的嫩红小嘴,软舌安慰似的这边吻吻那边舔舔,交换口中香甜的密液,抱着男孩的手隔着轻薄上衣袭上距离最近的左胸,食指在红缨周围绕啊绕,而后与拇指一起亵玩那柔软弹性的尖端,使坏地压住,它便不甘示弱地跳起,逗弄地捏旋,它便兴奋地左右摇摆,煞是可爱。
  “唔……不……不要摸……嗯啊……那边……呼……呜……”才一会的玩弄,欲望很快又寻了回来,小男根也恢复了精神,连胸前的花蕾都亭亭玉立地期望疼爱,不过刚刚塞入的大眼鱼小棒尽职地堵住出口,不让任何东西通过,而缠上挺立的缎带也紧紧地束着,让男孩再次尝到无法发泄的苦处。
  “呜……不要……呼……拿……掉……求……你嗯……唔……”停止的泪珠又奔流而出,韩培睿难耐的扭身哀求。
  “不行,乖,别又哭了。”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不可能马上就拿出。
  随即靳傲祺便停手了,抬手抹了抹韩培睿眼角的珠液,故意将人儿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可爱的粉红男根暴露在外,随着缎带花摇曳,真是好一幅养眼的画面。
  男孩没想到会这样被玩弄到一半,就停手放开了,已被唤起的欲望,而且自己会哭还不是他害的,竟然还说出这种话,真可恶!
  韩培睿在体内到处肆虐,空虚的燥热感简直快逼疯了他,却无法开口说出要靳傲祺再摸摸自己这种无耻的话语,只能无助地喘着热气,将求救的目光投向男人,盼望他能了解自己的想望。
  心机世故的靳傲祺怎么可能看不懂男孩毫不掩饰的渴望,但是这情况是他蓄意造成,当然不可能这么快就解救他,于是他摸摸男孩的头和脸颊,然后接着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干的话扯开来,表示此话题无须再谈。
  “走吧,我们去吃早餐。”便将男孩抱起身,弄成跟昨天一样单坐在左手的姿势,准备到餐厅用餐。
  韩培睿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虽然有衣服穿了很高兴,但如果是这种丢人又暴露的装扮他宁愿不要,再也掩不住羞窘地伸手遮住仍然挺立着缠绕缎带突出裤子的那部位,绒毛手套碰到那里细嫩的皮肤带来不可抑制的搔痒。
  “不准遮。”将男孩的手拿开,放在自己的肩膀脖颈处,不让他盖住白皙养眼的部位。
  什么嘛!连遮都不行!
  韩培睿经过以往的经验,知道事情就这样决定了,无法更改,于是只能哀怨暗怒的望着他,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不单说现在软绵无力,更甚者自己这身害羞的装扮刚刚就已经把自己折腾地半死了,万一男人又想到要做些什么奇怪的事,倒楣的还是自己,虽然暗恨在心底,也只好乖乖地先照做了。
  其实靳傲祺之所以给他穿上猫咪装并不是无缘由的,也不是因为有这种癖好,而是因为男孩的密处实在是太过紧窒敏感了,虽然已经侵入多次过,但很快就缩紧恢复了,因此他觉得男孩需要时时刻刻放入东西撑开内襞,这样他才能在想要的时候马上就可以享受到美味,而不用每次都必须发挥耐心做足前戏。
  而这样也不必怕会弄伤男孩,也能让他早点习惯主人尊属的存在,更能发挥禁制的作用,好让他无法逃跑,而那身装扮只是顺便而已,既然都要放入东西,还不如放入含有男形的猫尾,更能衬出白皙俏臀的可爱。
  那既然都用上猫尾了,猫耳猫手等装备当然也是不可缺少的,而另外穿上的丝薄衣物则是观赏用的,毕竟身为小宠物的主人,当然有义务好好的打扮他,就像养只真正的猫咪需要时时梳毛般,小宠物当然也得密切注意他的外表与清洁,而他可爱的模样也能在视觉上带来舒服的感觉。
  这一举多得的举动,他身为一个商人,对这种一本多赚的营利,怎可能放过,二话不说,心动不如马上行动,就大刀阔斧地做了。
  ***    ***    ***    ***
  就这样,韩培睿的生活就如此展开了,过着每天与各式猫尾相处的日子,当然在这其中也有激烈反抗挣扎过,但是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改变男人的决定,而好不容易有了得来不易的衣服可以穿,却是一件比一件诡异,一件比一件暴露,有穿根本等于没穿的几片布料,还都不是遮在重点部位上。
  在这其中当然也有布料较多的款式,而穿衣服会露出一小部分是很正常的,譬如说,你穿短袖就一定会露出手臂,穿短裤就一定会露出腿部的道理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这普遍会露的地方反而包的紧紧的,而不该露的却偏偏要挖个洞,硬是让它露出来是怎样,男孩已经快要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什么?你问我到底露哪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这种丢脸的事……
  但偏偏又找不到机会逃跑,靳傲祺这些天根本就是与他形影不离,而他也真的做到之前曾承诺过的,让男孩什么都不用做,他会帮他做,还让人拒绝不得,而且是连上厕所、洗澡等害羞私密的事都得经由男人的手,不然就不给做。
  韩培睿长这么大头一回碰到这种事,项项都得依赖他,感觉自己像回到婴儿时期需要人把屎把尿似的,连走路这等普通的事也不允许,简直真的就像靳傲祺所眷养的小宠物了,不过他身上穿的装束也让他无法像一般人正常的走路,强迫垫脚的脚套让男孩如真要下床移动就得用臀部高高翘起,双脚弯曲脚尖着地,而双手前放支撑在地的姿势。
  如果用这种像是真正的猫咪走路姿势的话,不,不用这样,光是移动,紧缚在体内的男形便会与脆弱的内襞狠狠摩擦,男形表面的花纹及凸起会撞在里面的那点上,造成无法抑制的兴奋现象,但是唯一能发泄的出口又被限制住,虽然这些日子在神智迷乱的时候已经哀求过了几回,但在理智尚存时,实在万不想吐出这令人羞耻的淫语。
  这天,靳傲祺出乎意料地未待在男孩身边,反而将他独自一人留在房中。
  “根据调查结果,他的父亲现在移居在一个偏远的小乡镇中,和他的妻子及一子一女,住的房子是普通的透天厝……”一个低沉严肃的嗓音正叙述着报告内容,可感觉得出这人个性刻板正经,不苟言笑,但却是一个好下属,能确实地交办吩咐的事项。
  而坐在他前方聆听报告的人不意外地就是靳傲祺本人,他们此刻在房子里位于二楼的书房,阅读着一份刚出炉的调查报告。
  虽然这几天男人与韩培睿是寸步不离,但并不表示他无所事事,实际上他的公司版图惊人,从父亲手上将公司接手后,他展现了过人的才智与能力,把事业推向另一个高峰,将触角从原有的几个国家拓展到全世界,使得公司的业绩迅速攀升,而海外分公司也陆续成立。
  而他识人用人的目光,更是精利狠准,训练出一批忠心能干的下属来替他管理,自己则退居幕后掌管全局,因此他就算不用亲自坐镇,发生了什么事也能够迅速地了解全盘状况,而能即时处理,但是需要劳驾到他出马的机会并不多,大部分都会在之前就已经处理好,用不着担心。
  所以有时会像这样有专人上门来汇报各项资料,禀报营运状况及计划进度是否达到,不过今天来的并不是要报告公司的例行事项,而是经由靳傲祺特别嘱咐派人调查男孩父亲下落的人来回报调查情况,因为男孩为什么会流落到被当成宠物贩卖的经过唯希并没有告知。
  而身为他的主人有权利了解一切的情况,就算不用唯希告知,凭他的势力,要查到一个人根本是唾手可得,唯希应该也是知道这点才没有特别谈起,之所以想加以调查是因为在他眼里到手的东西没有放手的道理,毕竟他可不希望真如男孩口中所说,有一天会有人上门来带走他的所有物,所以当然要先下手为强。
  报告中提到韩培睿的父亲是典型的因为经商失败才导致的家道中落,那为什么会只让男孩卖身还债,而其弟妹没事,这可能就得直接询问本人才能知道的,因为一方面这是暗箱作业涉及商业隐私,另一方面他父亲心里在想什么,恐怕就是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看来得上门去问个清楚了……听完报告的男人沉思着。
  “嗯,这样可以了,东西放下你就可以走了,别忘了我交代你的事。”打断思绪,向面前等待的下属说道。
  “是的,老板。”简洁短促,如同其个性一般说话也极为简短。
  这是否可以说是有什么老板就有什么下属吗?
  来人回答完毕后,立即将书面资料呈上并转身离去,丝毫没有犹豫。
  男人拿起那份厚厚的详细资料翻阅了起来,内容从韩培睿父亲的童年、成长背景、如何发迹、怎么失败等等,介绍的非常仔细,一应俱全,现在就只差他对男孩卖身的看法了,毕竟这对日后人儿是否会离开他身边息息相关。
  大致上看完这本后,对韩培睿的父亲只能用四个字形容-唯利是图,这种人向来是他所厌恶的对象,逢迎巴结,阿谀奉承,丝毫没有自尊可言,在利益眼前就算你叫他去做任何事都肯,这种人要说他有多么重视亲情他绝对无法相信,看来他叫下属去查的事情,应该不会传回坏消息才是。
  胸有成竹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寒光。
  男孩绝无逃离的可能!
  放下手上已无可看性的资料,想起自己待在房里的人儿,不知道有没有乖乖的,还是回去看看好了。
  推开厚重的大门,一阵呜咽声飘了出来……
  “嗯……嗯……不……哈哈……啊……呜……呼唔……”男孩情动的呻吟声不住地泄露,传入耳里悦耳无比。
  靳傲祺走了进去来到男孩面前,看似冷漠地欣赏眼前这一幕。
  男孩正待在大大的鸟笼里,双手高举在头边,被笼柱的铁炼栓住手套腕上扣环中暗藏专门用来搭扣的圈环,无助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晃动,而自由的双脚正颤抖地夹紧摩动,不知是害羞地想遮住高高挺立的胀红玉根,还是想要藉由摩擦来缓解身体的渴求,而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就是现埋在菊穴内的猫尾男形。
  在男人离开房间以前,坏心地先把韩培睿锁进笼子里关了起来,如此就不用担心他会想些歪主意要逃跑,而小宠物在主人有事时,乖乖的回到笼子里是天经地义的事,相信很多有养过宠物的人,应该都这么做过,而他还怕男孩会无聊,头一次打开男形的开关,让它陪人儿玩玩,看样子他应该是很高兴。
  “啊……可恶……嗯……关……掉啊……拿……出……呜来……呼……解……开……啊哈……”满溢的快感无处宣泄,含泪地挣扎扭动,看到男人终于回来,忍不住怒瞪这始作俑者,要他停下体内这震动不停的东西,并将面的束缚解开。
  原来男孩还以为这猫尾只是装饰用的而已,却没想到它竟然还有这种功能,因为这几天男人并没有启动它,而这让经过这几天勉强适应了些的内襞又骚动不已,酥麻的怪异感不停的从里面传来,扰地敏感的身驱难耐不已。
  其实猫尾的功能还不只这样,它特别装设了能感应宠物情绪的装置,能随着心情的转变来摇动,心情好时会左右晃动,偶尔摩擦靳傲祺的身躯表示亲腻,心情愤怒激动时会高高束起,采取防卫姿态,真是可爱极了,不管是哪个动作都会带动猫尾装饰的大红蝴蝶结缎带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好听不已。
  还是没学乖。
  男人心想。
  按下控制器上的变幻模式按钮,再加大震动程度,随即听到男孩更凄惨的哀叫声传来。
  “呀哈──不……不……那是……什……么……啊──停……求……求你……住……手呀……要坏了……啊啊──哈……”又再一次从顶点前坠落,体内乱窜的欲望打击着理智,让男孩低头恳求。
  男形灵活地在体内旋转弯曲,加上震动的强度,彷若要戳穿内襞似的,狠劲十足,颤抖的白皙身躯有如秋风中的落叶,在凋落的瞬间徘徊,企求着解脱。
  “要喊我什么?”好整以暇地看着男孩,手中玩弄着遥控器,低声询问男孩。
  “唔……咿……主……主人……呜……求求……你……停……哈……”经过这些天,男孩早知道靳傲祺要自己说什么,理智虽仍在抗拒,但嘴巴直觉地脱口而出,来不及阻止,也不想阻止了,在这种情况下,停止体内的东西是上上之选。
  “嗯,睿,过来。”还是没有停下震动,反而打开笼子,解开束缚手的铁炼,伸出手,要人儿自己投怀送抱。
  什么?要自己主动过去,好像自己送上门一样,理智告诉男孩千万别这么做。
  看着男孩的犹豫不决,迟迟不肯行动,这边也有因应对策,残忍的将震动程度推至最高,机械的嗡嗡声也变得清晰可闻。
  “哇啊──不要……啊……呀……要坏……了……住手……啊──哈……”
  韩培睿惊恐地瞪大眼睛,想伸手去拔出猫尾,却因为戴上手套无法如愿。
  “睿。”这时男人再度叫了声男孩的名字,双手依然伸出大开,提示他刚刚下了什么命令,要他赶快照做。
  先前的小小反抗就这样受到了惩罚,韩培睿不敢想像如果再违抗会有什么下场,只能颤抖着怯怯地伸出手,倾向前去,头一次自己主动投入男人怀中,让他拥抱。
  “嗯,好乖。”托起人儿的身体,将他抱出笼子,亲亲他,摸摸他,并且赞美他。
  “呀啊……呀──主……人……呜呜──求你……求……你……解开……啊──啊……”但是他还是没把震动停掉,因此男孩拼命地尖叫,抱紧靳傲祺不住地扭动磨蹭,已经濒临崩溃的他,只求一个解放。
  靳傲祺抱着人儿走到床边,将他放在床上问道。
  “想拿出来吗?”男孩哭泣的小脸用力地上下点头。
  “那就自己乖乖趴好。”下了命令,要他自己主动。
  在心里挣扎了一会,终于熬不过男形的折磨,韩培睿还是只能照着男人的指示趴在床上。
  “屁股翘高,腿分开点。”接着下令,表示不满意现下男孩摆的姿势。
  听到如此令人羞耻的话语,男孩实在抗拒不已,但是诚实的身体早已受不了地高高抬起挺俏的臀瓣,且不住地左右晃动着,想甩开股间磨人的东西,但是不但无法甩开,还造成一副勾引人的画面,可爱的白皙好像不断地在呼唤主人,猫尾感觉到人儿的心情,也随着高举摇晃,铃铛叮咚作响,淫糜催人。
  受到人儿的引诱,焉有不从的道理,靳傲祺上前去把薄如蝉翼的裤子拉掉,男孩前方的挺立因为拉扯的力道,还猛然弹跳了一下,衣料刮过敏感至极的脆弱,掀起一阵惊滔骇浪。
  “嗯啊啊──呜……前面……唔……解……开呼……”韩培睿脑袋只剩下想解放的念头,但是男人不帮自己,根本无法解开,因为自己手上还带着手套。
  男人丢开手中刚从男孩身上脱下的裤子,伸手解开束缚猫尾的透明束带,握住尚在震动的男形直接一寸寸地往外抽。
  “啊哈──不……要……这样……呜……关掉……呀……啊……”体内男形上的凸起一颗颗随着外抽的动作加上震动的力量狠狠地磨在襞上,带起一阵又一阵无法遏止的颤栗,下意识痉挛收缩的媚肉彷若舍不得似地夹紧男形,像是不想它离开的样子。
  被欺负的泛红的穴肉随着男形连带地也跟了出来,红润的色泽让人忍不住想立即冲进去,马上享受被它紧缠的舒爽。
  因为眼红男形的待遇,便突发奇想故意再小小欺负一下人儿,松手放开抽到一半的男形,内襞形成的绞力便将男形卷了回去,男形上凸起又顺着刚才经过的轨道逆刮了回去,接着响起了当然便是男孩的哀号了。
  “呜啊──你……做……什么……嗯……为……什唔……么……呜呜……”
  男孩委屈的抽泣,哽咽的可怜。
  好像做的有点太过分了,没办法,只好赶紧将男形弄出来,虽然梨花带泪的脸蛋是很惹人怜,但是欺负过头了也不好,还是收手好了。
  靳傲祺终于关掉男形的电源,这次不再耍花样,直直地将它拉出,离开穴口的瞬间还发出了啵地好大一声,听在男孩耳里,简直羞耻不已。
  “哈……哈……呼……嗯……唔……”时时刻刻深埋在体内的男形终于抽出了,韩培睿觉得非常的开心,但是身体却升起一股无来由的失落感,小穴好像空虚不已,需要被狠狠地贯穿填满……
  不──自己怎会有这种想法,难道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淫荡的人了吗?
  男孩在心中怒骂着自己,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比羞惭。
  而顿失所物的小穴因为长时间的扩撑,没有办法阖起,只能略为缩小了些开启的半径,但还是可见以往隐藏起来的嫩红穴肉,正富有活力地蠕动着,想吸吮些什么。
  正当男孩沉入思绪时,靳傲祺已经蓄势待发,将粗壮抵上穴口厮磨着,微微地探入又马上退出,存心要让男孩主动渴求。
  “嗯……啊……不要……这……样……唔……呼……”韩培睿难耐地低吟,想拒绝又忍不住希冀能够消除体内的空虚。
  “想要吗?”靳傲祺出声了,但却是问出这般难言之题。
  “嗯……不……我唔……啊……求你……”男孩说不出直白的回答,想以恳求的话语代替。
  “你想要什么?不说出来就得不到。”告知韩培睿今天如要满足,就必须老实的说出来,不然便得不到任何东西。
  火热的分身应和着说出的话语,随即远去,熨贴着男孩的温暖也跟着消失,一瞬间欲望侵袭了理智,害怕男人真的就这么离去的韩培睿,紧张地低喊。
  “呜……主人……主……人……嗯……求求……你……唔……进来……那……里……呼……”男孩从未说过如此淫荡的言语,羞的全身染上了粉樱色。
  “要什么进去哪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虽然男孩已经乖乖妥协,但是靳傲祺仍觉得不够,人儿必须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欲望才行。
  听到男人这么说,男孩委屈地嘤嘤哭着,但是体内的燥热不停地催促着他,已经无法再继续忍耐了。
  “我……我……想要……主人的……那……根……唔……进来……我的后面……”男孩说完马上将头脸埋入棉被当中,觉得羞愧不已,无法见人了。
  “好,那就给你。”在门外徘徊已久的昂扬终于进到温暖的紧窒当中,兴奋地突刺到底,毫不保留。
  “哇啊啊──不……好痛……嗯……呀……呼嗯……”粗壮毫无预警地填满了小穴,空虚的焦躁虽然马上获得了满足,但是还是不免扯痛了穴肉,深埋的脸也惊讶地抬起,瞪大眼睛喊叫出来。
  不顾男孩是否已经适应,狂猛的律动随即展开,与以往仍带着温柔的性爱不同,今天似乎特别的剧烈,毫不保留地倾出。
  “啊──啊……啊……不要……这……么快……嗯……痛……呀……哈啊……”一阵强过一阵的撞击几乎快将男孩撞飞出去,但是紧扣腰肢的大手适时地施加反作用力,把人儿拉回,两股力量抵销的地方就在两人交合之处,男孩已经无法忍耐,热力在体内叫嚣着要解放。
  “呀……啊……求你……求你啊……解……开……已经……嗯……呜……”
  被束缚已久的分身胀痛不已,无法宣泄的热液不断蓄积,已经到达极限了。
  经此时男孩的提醒,靳傲祺才想起男孩还未解放过,依他敏感的身躯,想必已经不知坠落多少遍了,虽然是为了要保持他的体力,但是欲望被硬生生地堵住,一定是极为难过之事。
  想到这里,男人便伸手将人儿分身上小孔中的堵塞物拔出,让它稍微透透气,毕竟欺负男孩,看他啜泣难耐的样子是很让人心痒没错,但是不想因此弄坏了人儿,所以有时候还是得节制一些。
  不懂男人脑袋里转的心思,韩培睿倒是欣喜分身里的讨厌东西终于被取出来了。
  “啊──痛……呜……哈……嗯……呼呼……呀……”被抽出异物的瞬间被扯痛了脆弱的内膜,忍不住哀叫出来,累积很久的体液也因为压力解放顺势喷发了一点。
  不过只有那么一点,对忍耐许久的男孩来说根本就不够,长时间积存下来的可不只这些,但是缠在分身上的蕾丝缎带并没有跟着解开,所以白液只能汨汨地流着,而不能爽快地全数发泄。
  “呜……不要了……前面……嗯……解……开……我想……呀……出……来……哈啊……”持续承受着身后的摩擦,早已到达顶点的男孩,哭喊地求饶。
  “乖,再等一下。”要男孩再等待一会,再一起达到高潮。
  “嗯……不……啊呀……哈……哈……唔……啊啊──”男孩已经迷乱了神智,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么了,只感到后方的冲撞越来越快,在一个末入后,热烫的液体灌注在自己体内,而前方的束缚也终于解开,欲望得以发泄。
  随后男孩便因为太累而丧失意识,陷入了昏迷当中,软软地瘫在床上。
  靳傲祺离开了柔软温暖的密穴,将男孩抱在怀中查看,发现他早已昏过去,手指不放心地探入菊穴中,怕刚才太过用力伤到了他,不过里头湿黏滑润,抽出手指也无看到血丝,应该是没有受伤,而人儿在手指闯入时还不适地皱了皱眉,一脸不舒服的感觉,让他止不住爱怜的心情,啄吻了他一下。
  既然人儿无大碍,那就不用担心了,将男孩身上的衣着卸下,抱到浴室中,为他进行清洗动作。
  跟以往的情形相同,将男孩弄成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模样,好帮他洗澡。
  正当泡沫抹到一半,手指伸入穴里准备挖出白液时,人儿正好苏醒了过来。
  “唔……你……在……做什么……”抬手揉揉眼睛,搞不懂男人在做什么。
  “乖,不要动。”手指随即在里头动作起来,抠抓着敏感的内襞,并且分开手指导入热水,欲将里面洗净。
  “啊──不要……好热……水流进来了……手……不要……嗯……哈……拿出来……唔……”之前的清洗动作都在昏迷中完成,尚未有像今日这样清醒的状态,因此韩培睿不住地扑腾挣扎,想要停止这种怪异的感觉。
  扣紧男孩的上身,不让他随意挣动,妨碍动作,直到挖出最后一滴淫液为止,男孩也因为体力尚未恢复,又加上刚才的挣扎,气喘吁吁,无力地攀在男人身上喘息,任由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移动,反正这些日子自己早已被他摸遍了,不差这么一下。
  热气蒸腾,脑袋晕乎乎的,男孩终于被洗的香喷喷的抱出浴室放回床上。
  软软地蹭了个好位置,被伺候地舒适无比,刚刚又才做了耗费精力的体力活,已经疲累的很,想遁入梦乡了。
  拿了东西又回来的靳傲祺再度将男孩抱回身上,暂时还不让他入睡。
  “唔……要做什么……我想睡了……走开……”
  避开想要推挤他的双手,伸向他的脖子,将红色项圈套了回去,红色衬托出刚洗好澡的粉嫩,诱人无比。
  “讨厌……我不要戴那个……”忍不住伸手想扯那项圈,自己真的很像被眷养的宠物一样。
  抓住扯向项圈的手,将男孩直起身来转成面对面的姿势,让他跪在床上趴伏在自己身上翘起臀来,男孩双手抱住男人稳住身形,搞不清他要做什么。
  “不要!你又想要做什么?”突然被弄成了这个不安全的姿势,能够方便男人的乱来,韩培睿惊慌地扭动,想要逃离这个状态。
  但是靳傲祺一手固定住男孩的腰肢不让他乱动,一只手灵巧的旋开润滑液的盖子,挖了一抹涂往人儿的后穴。
  “不要!啊──好冰……唔……拿出来……痛……嗯……”无法逃开的男孩只好抓紧男人的双肩,把脸埋入他的胸膛,皱着一张小脸忍耐着手指伸入穴内的异物感和痛感,经过刚才媚肉还红肿敏感着,手指的深入不可避免的带来痛感。
  等到手指一如往常地在内襞涂满了厚厚的胶液才抽出离开,韩培睿还以为事情已经结束了,但却迟迟等不到男人将自己放开,疑惑地抬起身来回头看才发现他正拿着一只新的猫尾男形替它抹上润滑胶液。
  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大吃一惊,急忙想要落跑,但是固定腰部的大手力大无比,毫不放松,男孩惊慌之下忍不住大叫。
  “不要!放开我!不要再把那个……放开我──”先前几天猫尾都是在昏睡的时候被放入身体的,醒来时事实已造成,只能意思意思开口抗议,无法做出抗拒的举动,而现在却要清醒的看着它被放进体内,男孩是千百万个不愿意。
  “嘘……乖乖的,不要动。”低声安抚人儿,要他乖点。
  拿起涂好润滑液的猫尾男形戳向小穴,男形上的凸起因为胶液的关系亮泽泽的,一颗颗的在空气中看上去更显狰狞,令男孩恐惧不已。
  略为施力粗大男形的前端马上顺利的滑入菊穴,虽然男孩的穴肉还是紧致的很,但这些天的调教已经让男孩的身体开始渐渐适应被侵入的感觉,即使抗拒不已,男孩还是学习尽量忍耐,只是哀叫还是忍不注溢了出来。
  “啊──痛……不要……嗯……唔……”感觉到男形缓缓撬开紧夹的穴肉,强硬的分开闭合的甬道,疼痛袭了上来。
  握住男形的大手使力将男形后面的部份推入,如果遇到阻碍便慢慢地旋转挤入,直到末入为止,而后拿起透明弹性带束起便完成了。
  将男孩放开,让他改坐在自己腿上抱在怀中,刚刚才塞入的男形在坐下时又被挤压到,让他痛地弹跳了一下。
  “哈啊──痛……呼……呜呜……”泪眼朦胧,忍不住瞪了男人一眼。
  都是他害的!为什么一定要在自己身体内放那个嘛!
  讨厌!可恶死了!
  “睿,怎了?还痛吗?嘘……很快就不痛了。”关心的慰抚着人儿,手还伸到吞入男形的穴口周围按压抚摩,想减轻他的不适感。
  在靳傲祺温柔的抚触下,累极的男孩乖乖的窝在男人怀中逐渐睡去。
  看着人儿睡着了,自己也抱着男孩躺到床上缓缓进入睡眠当中。
  不知睡了多久,韩培睿醒来时已经天色昏昏暗暗的,不晓得是天气不好还是逼近黄昏,住在这里的这些日子,时间并不是很注重的东西,只知道一天又过去了。
  迷迷糊糊爬起身,发现他睡醒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靳傲祺在他身边,这是他来到这里第一次发生这样的情形,环顾偌大的房间,似乎只有自己一人在这里。
  他到哪去了?韩培睿心想。
  坐起身来准备掀被下床,没有发现以往起来时就已穿在他身上的暴露服装,而是光溜溜的一片,不过昨晚装上的猫尾还在就是了。
  好不寻常的现象!
  抓起被单批裹上身,决定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头一件事便是把这令人厌恶的猫尾脱掉,但是拉了又拉,找了又找,却不知道这东西到底该怎么解下,也找不到扣住束带的锁究竟在哪,想硬扯又纹风不动地贴紧在身上,看来如果不知道方法是无法轻易解下的。
  算了!先去找人吧!
  脚一点地便感觉怪异,多日未行走的脚好像有点不太适应重回地面的感觉,再加上后面股间塞着的猫尾,两脚一移动便感到菊穴内襞与男形凸起摩擦的酥麻感,让男孩几乎站不住脚,差点软绵绵地跌落在地。
  男孩扶着墙壁忍耐着后庭的刺激,慢慢地移动脚步,赤裸柔嫩的脚掌踩在地毯上,缓缓地拖曳落于身后过长的被单。
  头一个前往的目标就是他的书房,应该会在那边吧!男孩直觉心想。
  打开厚重的房门,走廊上也空无一人,顺着那天靳傲祺带他参观的路径,走下楼梯来到书房前,紧闭的厚重大门让人听不见任何声响,因此也无法判断到底是否有人在里面。
  缓缓地握上门把,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打开门,终于下定决心下压门把,轻轻地把门推开,果真是上好的材质做的门,一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就被推开了,不知是运气好,还是里面的人实在太专心了,竟然没有人发现门被推开了。
  随着门被推开露出从里头射出来的光线,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
  “……他的父亲开口承认,是他自己主动把他卖给会馆的,以他贩卖的价钱来清还经商失败所欠下的大笔债务……”同上一回的低沉嗓音说着这次的调查结果,被对着门逆着光的身影乌黑一片,让人看不甚清楚。
  不知是时机真有这么恰好,或者是上天开的恶意玩笑,韩培睿在开门后清晰地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的内容,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指的“他”不外乎就是自己。
  这句话听见耳里简直是晴天霹雳,无法相信父亲会这样对待他,怔楞地离开了书房门口,靠坐在旁边的墙壁,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本来以少年的年纪,现在正是就读高中的时期,但是父亲视钱如命地忙碌于事业之下,时常不见人影,母亲对儿女不闻不问,一天到晚不是去参加派对,就是跟一些贵夫人出门,做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家里虽然有钱却总是空荡无人,于是叛逆的青少年在得不到父母的关爱情形下,在学校翘课打人便是家常便饭。
  但即使如此,父母还是没有任何生气怒骂等该有的回应,甚至在父亲还如此的教育儿女:我们韩家的人没有让人欺负的道理,别人不能欺到我们头上来。因此少年便养成了逞凶斗狠的习惯,也许是下意识仍想引起父母的注意吧!
  而几年过去了少年运气不错倒也没出什么事,但是有一天,就在韩培睿踏出校门,准备找寻以往等在门口来接人的自家车时,一辆黑头车驶了过来,下来四五个黑衣壮汉一把制伏他,便将他迷昏扛上车带走,而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身在不知名的环境中,被浑身脱光锁在铁笼里。
  他原本一直以为自己是遭到绑架,才会落入这种境地,所以他一心相信他的父亲一定会来救他出去,结果没想到竟然是父亲将自己卖掉的。
  为什么?!
  为什么?!!
  我一定要去找他问清楚!
  想到此,男孩恢复了精神和力气,站起身来奔向楼梯,准备趁四下无人之时逃离这个地方,决定去找父亲问个清楚。
  抓紧身上唯一的裹身之物跑向楼梯,穿过空旷的大厅打开大门,第一次来到房子外面,发现离正门还有很长的一断距离,中间隔着偌大的欧式花园。
  不行!这样会被发现的!
  眼看着遥远的大门,判断着现在的情势,决定不能正面地从大门落跑,心念一转,朝道路两旁的树林冲去,想以林木的掩护寻到围墙边,再爬墙窜逃。
  男孩选择了这样的路线,一方面便于躲藏,一方面赤裸的脚踩在草地上也比较不会受伤,似乎是尚未有人发现逃亡的人儿,一路上并无看到追捕的人,顺利地来到围墙边。
  看着两倍人高的围墙,男孩思考着如何爬上穿越的方法,后来灵光一闪,相了棵中意的树木爬上去挂在粗细适合的枝干上,两手悬空攀在上面开始努力上下晃荡,想藉由重力加速度的方法将树枝折断,这里的树木已种植多年,枝干大多都比成人的手臂还粗,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才需要如此地攀折。
  经过一番努力,坚硬的树干支撑不了男孩的体重,啪嚓一声断裂落下,而男孩身手意外的姣好,可能是逃学多年爬墙的训练,落地时顺势转了个圈,避免让一同落下的枝叶打到。
  经过一连串动作,已有些狼狈的男孩将断掉的树干抱起拖至墙边,把断裂部分的尖锐树刺对着围墙擦摩,让它不再如此的锐利,看看差不多了便将它竖立在墙上,使力压了压确认够稳固后,向后走了大约15公尺作为助跑距离。
  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后,使力往前奔跑,在跑到接近树干前方时,以刚才处理好的树枝作为踏垫,一脚蹬上用力一跳,双手攀上墙缘将身体撑起,终于登上高墙,往下一跳便是自由的世界,男孩毫不犹豫地跳落,头也不回地奔离这些天关住自己的地方。
  待跑到一定的距离后,气喘吁吁地望向来路,似乎还无追兵,紧张的心情略微松懈后发现,赤裸的脚底似乎传来些微的刺痛,每走一步便像针煨一般疼痛不已,抬起一看,原来是刚才的树枝虽然经过搓摩,但是毕竟粗制,无法完全地处理完善,而又是赤脚踩上的,会受伤是理所当然的。
  除了脚伤,身后埋藏猫尾的地方也在这时恢复知觉,刚才在情绪紧绷,肾上腺威力大作的情况下,无暇顾及它的存在,现在热麻的感觉一直传来,让脚几乎快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软绵无力。
  不行!
  我不能因此前功尽弃!
  我要撑下去!
  男孩喘着气扶着墙壁走下去,寻找着计程车的踪影,但在高级住宅区的广大范围里,虽然宽阔的马路上没有行人对男孩现在的模样来说是件好事,但是相对来说也没有车子可搭,这是一件麻烦之事,毕竟有钱人出门都是自家高级房车接送,哪需要得叫计程车呢?
  再这样下去一定很快就会被找到!
  得想想办法!
  男孩忍耐着身体的不适继续向前奔跑,希望能离开这区域,到有车可拦的地方去。
  不知跑了多久,四周的景色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自己到底跑到哪里了?心里也没有个答案,体力好像快使用殆尽,受伤的脚底刺痛异常,身体已经接近极限。
  虽是阴沉的天气,并无热辣的太阳,但是男孩脸色苍白,体力透支,身上冷热汗交杂,若是继续这样下去,昏倒在路边也不无可能。
  就在这时,一辆黄色刺眼的计程车竟然真的出现了,在四周空旷无人的情况下,宛若救星般出现,虽然不知是好是坏,但是对现在的男孩来说,已管不了那么多了,这是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遇到的,总之先拦下来再说吧!
  韩培睿连忙跑到路中间,伸手拦住这辆计程车。
  计程车也不负期望停了下来。
  “小弟弟,你怎么在这里?还……”计程车司机把车窗摇下,问着男孩,说到一半还说不下去,用眼睛扫了扫他身上的被单,表示奇怪。
  “司机大哥,我被人绑架载到这附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可不可以请你赶快载我回家,不然那些坏人一定很快就会找到我了……”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抓紧身上的被单,一方面遮好身体,不让人看见,一方面颤抖着身躯,展现惊慌害怕的模样。
  “好好好,小弟弟你快上车,我赶快送你回家。”热心的计程车司机听见男孩可怜的遭遇,连忙点头,要他赶紧上车。
  韩培睿坐上车后告诉司机欲前往地方的地址,计程车便赶紧发动,以免有什么意外发生,就走不了了。
  “厚……好险你遇到我,这附近啊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平常是没有计程车的,我刚好在机场载一个客人来这边,不然你就完蛋了。”计程车司机叨叨说着,让男孩知道他有多幸运,还有这里的路上为什么都看不到车。
  “嗯,谢谢司机大哥,可不可以麻烦你开快一点,我想赶快回到家。”韩培睿乖巧地说谢,并要他加快速度,希望能赶紧到家。
  “好好好,我一定会开快一点,让你回家,我想你父母一定很担心你。”司机听了又加快了速度。
  男孩点点头,不安心地直看窗外,害怕有人跟在后面追了上来。
  另一方面,在大宅中……
  叩叩叩……
  书房门上传来敲门声,打断了里头未完的谈话。
  “进来。”这时候会来的只有管家,不知道是什么事。
  管家推门而入,在门前停住,右手举至胸前鞠了标准的45度躬后说道。
  “先生,很抱歉耽误了您谈话的时间,但是我想这件事很重要,所以才来打扰您。”谦谦有礼地说了一长串,正事却未提到。
  “是什么事。”靳傲祺并无不耐烦的回道,耐心果真十足。
  “您可爱的小宠物不久前在书房门外听到了一些谈话内容,而后便往外冲去,从围墙上爬了出去,现在应该已经走了有一段距离了。”一样低沉平缓的语调,但是内容可让男人火冒三丈。
  “你说什么?怎么没有阻止他?!”气急败坏地起身,沉声问道,不敢相信才离开这么一下就出这种事。
  “因为先生并未曾下令要看管他的行动,因此才没有阻止他,但是有派人暗地里跟踪保护他,应该是不会有事,顺带一提,他现在身上除了您昨晚戴在他身上的两样东西外,只披了一件被单。”管家接续说道,完全不在意男人的怒气。
  其实管家怎么可能不知道要拦阻他的行动呢?只是从来没有看过靳傲祺如此重视任何东西,这是第一次出现的现象,怎能不好好地看看好戏,因此便故意放走男孩,想看看他的反应。
  如预料中的反应一样,果然生气了,而且是货真价实的呢!这种情形真是难得,以往就算是愤怒表情也一样冷冷地不会改变的,而那位可爱的男孩也很让人意外,竟然就这样攀过如此的高墙逃走了,看他那副娇小的模样,爆发力可十足了,好险他有叫人把墙上的安全系统关掉,否则万一伤到了……
  啧啧啧……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回报他现在跑去哪了。”先是一语不发,火冒三丈地狠狠瞪视管家,而后命令道。
  想不到你这个家伙竟然这样算计我!
  靳傲祺怒在心里,却没说什么。
  离开了书桌前的位置,伸手拿取管家已捧在手中的外衣穿上,准备出发去寻找人儿。
  最好他没出什么事,否则你就惨了。
  男人心想。
  “我们改天再继续。”不忘回头对仍待在原地的下属吩咐道。
  下属愣在当场,在老板身边跟了那么久,头一次见到冷漠以外的表情。
  靳傲祺先回房拿了个东西,便与管家齐肩快步地走向门前准备好的座车。
  虽是急忙的动作,但是管家依然身段优雅地跟在男人旁边,看不出任何焦急,还一边脸不红气不喘地禀告回报的消息。
  “先生,根据回报者的叙述,您的小宠物搭上不知名的计程车离开了,因此跟踪者无法持续追踪,所以现在不知到哪去了。”明明是则坏消息,还是他引起的,却丝毫感觉不出任何愧疚,仍然气平八稳地报告着。
  来到门前停好的座车前,管家率先打开车门,恭敬地请主人上车。
  “……他最好没事。”听到坏消息一路不发一语的男人,坐上车在管家为他关上车门前撂了一句,威胁意味十足。
  打开适才回房拿的东西,原来是戴在男孩身上追踪器的显示器,辨认出男孩欲前往的目的地后,吩咐司机朝同样地点前进。
  管家站在门口目送主人座车离开,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微笑,心理回味着适才满满警告味道的那句话,一边在心里暗想着。
  呵呵……真的生气了耶!
  反应好好玩!
  完全不在意那句警告,管家步履轻盈地走回大宅,继续做事去。
  坐在座车上的靳傲祺神情恢复冷漠,只有在手中越握越紧的显示器才知道,他的心里其实有多么焦急,害怕人儿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愤怒那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竟然敢就这样跑出去,万一遇到了什么危险……
  不敢再继续想像,只希望车子快点到达目的地,好把人儿给带回来。
  窗外风景流逝,车内随着不平的路面微微颠簸,虽然是坐在车子里还算柔软的座椅上,但是男孩体内的猫尾却因为坐姿深深地抵进穴内,还藉由行驶间的振动摩擦着内襞,不停激起男孩的欲望,就算紧夹双腿也没有用,若不是有宽大的被单挡着,挺俏流泪的分身和身后突出的猫尾早就被发现了。
  男孩脸色泛起红润,紧紧咬住下唇阻止呻吟的泄露,在被单底下颤抖的身躯,额上淡淡平铺的薄汗,在在显示着男孩的隐忍,他紧盯着窗外,假装专注地凝视外面的景色,害怕司机会发现他的异样。
  好在车外景色渐渐变成了自己熟悉的景象,代表着已经接近自己家中,男孩抓紧被单拼命地告诉自己:再忍忍!一下就到了!
  突然想起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
  “那个……司机大哥……”虚弱的声音响起,男孩率先打破凝滞的沉默。
  “嗄?安抓?”司机大剌剌地回答,神经大条的他没有发现男孩的异状,用极为通俗的台语下意识地就答了出来。
  好险这次遇到的是一位好人司机,不然单看男孩这副衣不蔽体的模样,还只披了件被单,早就不知到引来多少色狼的觊觎了。
  “嗯……因为我是逃出来的……所以身上没有钱……你可不可以等我的家人出来接我之后……我再叫家人拿钱给你……”难以启齿的开口,头一次遇到身无分文的情况,从小自己就过着虽不是说到穿金戴银的程度,但是至少衣食无缺,父母虽不曾给过关爱,零用钱却也不曾吝过。
  不过从靳傲祺那匆匆忙忙就逃出来的自己,会记得携带钱财是不可能的,说起来也是情有可原。
  “唉唷,没关系啦!你被坏人抓走了耶!身上哪会有钱。不过你真是幸运啊!
  遇到我,你很快就可以平安的回家了,你父母一定会很高兴的。“司机对韩培睿说的话深信不疑,爽朗的答应他的要求。
  “谢谢你……”男孩低头道谢,一向叛逆的他头一回真心的感谢别人,这才了解,自己以前是多么地自大,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啊~ 这有什么好谢的,到了!快下车快下车!”司机害羞地搔搔头,正巧驶到了目的地,赶紧转移话题,要男孩下车。
  打开车门,下了车,韩培睿看着从小生长的家,突然有点害怕,恐惧从那里听来的话是真的,那么自己该何去何从?
  不行!我不能这么懦弱!
  在心里鼓起勇气,走向前去按下门铃。
  出来迎门的是一名警卫,并不是自己以前看过的人。
  “干麻?你是谁?你要找谁?”警卫上下扫视了眼男孩,怀疑地看着他,语气凶恶,心想:这不知道是要来做什么的,竟然穿成这样。
  “我是这个家的人,请你叫我的父母出来接我。”男孩不满这人的口气,竟然敢用这种态度对他,不过自己毕竟有求于人,还是忍耐了下来。
  男孩自小以来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看来经历过如此的事情后,开始变的成熟了点,懂得好好思考,不再像以前胡冲乱撞的性格。
  “我帮你通报。”怀疑地看了看他,不相信他是这家的人,但自己才刚来不久,说不定他真的是,只是自己没看过罢了,而且看他的气质与态度,感觉很像是真的,还是谨慎点好,他可不希望丢了这份工作。
  随着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心脏噗通噗通跳地越来越快,紧张恐惧的情绪占满心头,双脚也几乎快无力支撑。
  怎么还不出来?
  难道父亲真的……
  兀自陷入幻想中的男孩,没注意到有抹身影逐渐出现在眼前……
  “是你找我吗?”一道女声响起。
  惊讶地抬头一看,是一名高雅打扮的贵妇,就像母亲以往的穿着一样。
  但是……她并不是母亲,她是谁?
  “你是谁?我妈呢?你怎么会在我家?”男孩惊讶地急问,怎么会这样?
  “我是这里的女主人,我并不知道你的母亲在哪里,不过你不要搞错了,这里是我家,并不是你家,你是不是走错了。”这名女性态度还算和善的回答了男孩的问题,并没有高高在上的态度,也没有咄咄逼人的语气。
  “怎么会?这明明就是我家啊!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我不可能会认错的!”
  男孩不可置信的低喊,不敢相信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自己才回来,就人事全非了。
  听到韩培睿的话语,猜测到他可能是这里原来的住户,看他似乎打击甚大的样子,便又开口说道。
  “这里之前可能是你家没错,但是你的父母已经把这里卖掉然后搬走了,这间房子是我们买下的,现在已经不是你家了,你去别的地方找他们吧!”妇人耐心地解释道,清楚地告诉了他现况。
  “那你知道他们搬去哪了吗?”男孩见妇人转身就要离开,连忙开口询问。
  妇人回过头来,给了他最后的三个字,便头也不回地走进屋里。
  不知道……
  这三个字如同天上响起的闷雷一般,狠狠地打在男孩心上。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你们不爱我?
  男孩颤抖的双脚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地丧失力气,跌坐在地,他楞楞地看向妇人离去的方向,在心里反覆着询问着没人可给答案的问题,再也不知道今后该去何方。
  天空像似承载不住男孩过于悲伤的情绪,一滴两滴三滴……落在失神的男孩身上,慢慢地打湿了他的头发、脸庞、身体,脸上蔓延着的不知是雨水,还是名为悲伤的泪珠。
  警卫看男孩竟然就落坐在大门前地上,不肯离去,现在已经确认他并不是这家的人后,也不再客气地恶声开口驱赶。
  “喂!你这小子,不要赖坐在这里不走,快点离开!”
  男孩彷若未闻似的,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由着警卫的叫骂,任凭雨水的欺凌。
  好人司机在一旁见证了全程的经过,不忍心的想上前扶起男孩,丝毫未曾考虑他载了男孩驶了那么远的一段距离,依现下的情况应是收不到半分钱了。
  警卫见男孩丝毫不动,心中突地恶气一起,便走上前去欲出手打人。
  司机见状一惊,想上前去隔开警卫保护男孩时,出现了一道身影动作比他更快,随手一抬便把警卫挥离了开。
  好一个气宇不凡的人!
  司机心中赞叹。
  不用说,这身影便是急忙赶来的靳傲祺,在他终于到达现场,开车下门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警卫竟然欲出手攻击人儿,吓的他几个跨步赶到男孩身前,保护他不受欺负。
  傲然瞪视着警卫,不发一语的警告气势惊人,吓的刚才恶胆横生的警卫退缩了几步,不敢再向前去。
  不再理会那警卫,他蹲下身来检视了会人儿的情况,简单地检查后没有发现什么伤口,便摸摸人儿湿透的头,将他温柔轻缓地抱起,不顾男孩一身湿漉,像似在对待什么重大昂贵的艺术品般小心翼翼地紧紧抱在怀中,看人儿这副样子,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机这时才想起要趋向前去保护男孩的安危,他走到男人面前欲阻挡他,却下意识地惧怕男人的气势,不敢碰触到他。
  靳傲祺深深地看了司机一眼,便举步回到座车上,关上了车门。
  不一会,座车司机走下车来,拿了些什么交给好人司机后,便再度回到车上,将座车驶离。
  被男人那一眼吓到的好人司机怔怔地看着座车离开,一时半会还回不了神。
  过了许久,被手上沉甸甸的重量拉回神,低头一看竟是厚厚的一叠钞票。
  原来刚刚靳傲祺望向司机的那眼,其实是充满感谢的意思,但因为他的气势太惊人,让好人司机无法体会,而好人司机手上那一叠厚钞票,也是他吩咐人拿给好人司机的,是他帮韩培睿付的车钱,多的则是感谢他的热心帮忙。
  车外大雨磅礴,叮叮咚咚地打在车窗,靳傲祺将男孩身上湿透的被单拉开丢在一旁,将自己干净的外套覆上他的身躯,并且把车上的空调温度调高,以免人儿感冒。
  韩培睿始终不言不语地任由男人在身上动作,坠落谷底的心情已让他不想也不在意周遭的事了。
  将男孩安置妥当后,重新把他抱回怀中,大手把人儿的头颅按往胸膛,另一手在他身后轻轻拍背抚摸着。
  “乖,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低柔诱哄着,要男孩把情绪发泄出来,不要这样憋着,他难受,自己也跟着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就这么丢下我……
  不带上我……为什么他们不爱我……为什么……“空洞呢喃的嗓音,哀哀地诉说心理的疑问。
  “没关系,他们不要你没关系,我要你,在我身边好不好?”心抽痛着,不想男孩如此伤心,不禁脱口而出,轻轻地倾诉坚定的誓言,此刻发现了自己真实的心情,早在不知何时心已陷落,以往从不轻与的承诺,在这时全数送出,心甘情愿。
  可惜男孩沉浸在悲伤中,听而不觉。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要我……为什么不爱我──难道我就不是他们的儿子吗……为什么丢下我……只有我……呜呜……哇啊啊──”小手紧抓男人的衣襟,将小脸埋进去,泪液染湿靳傲祺的胸前,肝肠寸断的哀声泣喊,到最后失了调,人儿在温柔的安慰下崩溃,积压已久的情绪爆发。
  “乖,哭出来就好了,没关系,不要他们了,我爱你,我要你,好不好?”
  拍抚着男孩,附在耳边低柔地说出爱语。
  车子继续前进,车内的哭号声不断持续着,一直到男孩哭累了才慢慢缓下,改成抽抽咽咽地啜泣,男人胸前大片湿润,但小手还是紧抓不放,韩培睿经过一番折腾,再加上大力哭泣,已经体力不支逐渐睡去,既使如此,他还是没有停下拍背的手,只是将人儿抱得更紧,依然持续着低低轻哄。
  夜幕低垂,座车终于驶回大宅,早已等待在外的管家迎接主人的归来。
  座车停好后,管家上前为靳傲祺打开车门,让他不用放下男孩腾手开门,就能直接将他抱下车往屋内走去。
  “先生,洗澡水已经准备好,可以使用了。”管家跟随着男人的脚步在一旁报告着,声音体贴地压低以免吵醒人儿。
  “嗯。”脚步不停地往楼上走去,人儿被雨淋地一身湿要赶紧洗个澡,以免着凉。
  管家报告完后并没有再继续跟上,接下来就没他的事了,优雅的身影站在空旷的大厅,微笑看着主人上楼,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回到房间,男人将韩培睿身上披的外套脱掉,再将项圈和猫尾拿掉,在抽出猫尾时虽然已经放轻动作,男孩还是难受地挣动呻吟了下,但并未醒来。
  在淋到水时,受伤的脚底刺痛了下,让男孩嘶了一声,瑟缩起脚。
  心疼痛了起来,人儿受伤了!
  将他的脚抬起一看,发现是轻微的插刺伤后,略微松了口气,幸好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口,擦药处理完后,还不忘贴上隔水贴布,以免再度碰到水会引发人儿的疼痛。
  细细柔柔地将人儿洗净后,抱起他泡入温暖舒适的浴池。
  “嗯……唔……呼嗯……”浸到温暖的热水中,在睡梦中感觉到舒服的包围,男孩逐渐苏醒过来。
  “你醒了?”低声轻问。
  “这里……是哪里?”迷迷蒙蒙尚未清醒,眼前白雾缭绕,感觉被温暖怀抱,无比舒适,喃喃启口傻傻地问。
  “浴室,在洗澡。”回答时,顺便连现在在做什么一倂告知。
  “喔……嗯……”舒服地窝在男人怀中泡澡,懒懒地不想动。
  慢慢地回想起之前自己因为被抛弃的打击,哭泣地不能自己的模样,还有在自己难过不已时,男人低柔安慰的话语,顿时感到尴尬不已,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失态,还在他的面前流下眼泪。
  “嗯……那个……我……刚才……”艰难地开了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解释。
  “嗯,睿,没关系,我都知道,他们不要我要,你是我的。”淡淡地说着,但是内容却令人脸红耳燥,最后还宣示了主权。
  “什……什么啊……什么你的!乱说,才不是咧!”男孩羞窘地反驳,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
  一听,不满意了。
  抓住男孩的胳膊,将他固定住,低头与他面对面。
  “要……要做什么……放开我啦!”男孩脸红地挣扎,不懂男人做这举动的意图。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睿,我爱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严肃地盯着韩培睿的眼睛,说出无比认真的爱语,要人儿今后只能留在自己身边。
  没想到会突然遭到告白,男孩的脸不住蹭地更红,一时慌了手脚,不知该怎么回答。
  “你……你怎么突然说这个……”呐呐地开口,眼睛瞄来瞄去不知道要看哪里,就是不敢正视靳傲祺的眼睛。
  捧住男孩的脸颊固定住他的头,让他只能看着自己,男人再度开口。
  “你是我的,以后你就待在我的身边,不准离开。”强硬地说出霸道的话语,唯我独尊的性格在告白的浪漫时刻还是无法掩盖,说完话,便凑向前去覆上人儿的嘴唇。
  “什……呜──嗯……唔……”刚想抗议男人说的那番话,便被堵住说话的管道,伸手推挤男人的胸膛,却纹风不动。
  靳傲祺毫不客气地探入舌尖与男孩唾沫交缠,连口腔内膜和牙龈都受到洗礼,逗弄着人儿的丁香,汲取他口中甜蜜的津液,直到人儿气喘吁吁都还舍不得离开。
  “哈──呼……呼呼……哈……呼……”炙热的气息终于离开,男孩也得以大口喘气,要把刚刚失去的氧气补充回来。
  酡红的小脸,迷蒙的眼眸,透露出人儿情动的讯息。
  湿热的小舌转移到韩培睿的胸前,含住可爱的红缨又吸又舔,齿尖袭上蓓蕾的顶端拉扯啃咬,小舌也在粉嫩的乳晕上绕圈打转,当然,另一边也不能受到冷落,灵活的手指在小花一会拉扯一会旋转,偶尔还会坏心地抽弹乳尖,两边的花蕊都不间断地同时疼爱。
  “嗯啊──不要……那边……嗯……嗯……痛……唔呀……”很快地,在男人充满技巧的逗弄下,人儿不一会便淫声连连,不住地扭动身躯,犹豫到底该拒绝,还是想要更多。
  一手攻占了花蕾之后还不满足,往下来到双腿之间抚上已微微挺立的小男根,玉茎在水波下若隐若现,随波荡漾,可爱不已。
  拇指搓揉着男孩分身的顶端,其他手指还不忘玩弄底下的柱身及小球,不到一下,敏感的男根便兴奋地挺立肿胀,泛着泪液,小球也越发圆滚,沉甸甸地蓄积着密液。
  “嗯……不要……唔……呀……快要……哈……啊……”男孩难耐地摇头淫叫,伸出食指含在唇间轻咬,想克制汹涌的情潮。
  “不要咬。”发现人儿的举动,拿下他的手指,制止他的行为,万一咬伤手指怎么办?
  改以覆上嘴唇,再度夺去他的呼吸,避免同样情形发生。
  被逗弄到胀痛不已的小男根,在舒服的抚慰下,颤抖着要达到顶点的前一刻,却被无情的抛弃,冷落在一旁,不甘的难耐找上门来抗议,男孩泛着泪光不住地扭动身躯渴求,大手却始终不肯回来。
  离去的大手挤了点沐浴乳充当润滑液抹进温暖的密处,猴急地一下就顺着液体挤进两根手指,虽然猫尾刚刚才拔出,但是人儿还是吓地惊叫了声。
  “呜呀──痛……嗯……不要……唔……热水……嗯……跑……进去……了……啊哈……”男孩的手抓紧了靳傲祺的手臂,这种事虽然经过很多次,还是很难习惯。
  手指在里面顺利的闯荡,潮湿的小穴乖巧地吸吮吞吐,很快地便能同时容纳四根手指的翻搅,扩撑到足以进入的地步。
  将手指抽出,把陷入迷乱的男孩按趴在池边,握住挺出的臀瓣送入火热的粗壮。
  “嗯……什么……呀啊──痛……唔……嗯……呜哈……啊……”粗大的男根突然闯入,瞬间将小穴扩撑到最大,先是难以避免的痛楚,而后是逐渐适应后感到的快乐。
  水波由于激烈的冲撞动荡不已,扬起片片的水花,些许的热水跟随冲撞的力道打上细嫩的内襞,带来奇异的感觉。
  “嗯……啊……水……啊……好热……哈……不要……了……唔……呀……”
  男孩迎合着身后的律动,手不自觉抠紧了池沿,热水的闯入令他淫叫不已,随着男人的冲撞逐渐攀上高峰,在一个深深的挺入后一同喷发。
  咕啾……噗啧……
  水渍声不断响起……
  韩培睿慢慢睁开不知何时闭上的迷蒙眼睛,看见一颗黑色的头颅在胸前忙碌着,感觉到上头敏感的小花蕊正在被人吸吮着,还发出羞人的声音,原来刚刚听到的声音是从这边来的。
  “嗯……哼唔……不……要……再吸……了……嗯……呼……”被逗弄地受不了了,人儿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胸前的花蕾经过手指和唇舌一番的玩弄,早就已经红艳肿胀不堪了,本应柔软的部位也坚硬地挺起,和着水光在灯光下闪耀。
  听到男孩的声音,知道人儿已经苏醒过来,便停下舔弄乳蕊的小舌,移到让人百尝不厌红嫩嫩的小嘴,时轻时重地吸啜着。
  两只手也未闲着,一左一右默契十足地玩弄胸前的两朵小花。
  “嗯……唔……不要……再……呼……嗯拉……吚……痛……唔哈……”男孩边躲着男人的唇舌,边出口抗议,胸前稚嫩的粉色部位麻痛不已,再也经不起男人恶意的拉扯了。
  不高兴人儿闪躲的举动,捧住乱动的小脸,结结实实地吻了一记才甘愿放开。
  “呼……呼……你怎么……又……哈……快放开……啦……嗯……呼……讨厌……”在刚刚索吻的举动中,想挣扎时发现自己的手又被皮铐和皮绳扣住,动弹不得,在男人终于放开自己的嘴巴时,酡红了脸喘息着抗议,只不过最后两字像似撒娇般的嗔骂却令效果大打折扣。
  闻言,靳傲祺露出一个诡异的邪笑,摆在他向来冷漠的脸上却令人觉得无比性感,有股异样的魔力。
  “睿,你该不会以为逃走事件就这样结束了,嗯?在你决定做出这样的行为时,应该就已经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吧!”附在人儿耳边说出像是恐吓的语言,低柔温和的嗓音却让人清晰地感觉到令人毛骨悚然的怒意,惊地韩培睿冷汗直流,开始寻找脱身之道,却绝望地发现所有出路都已堵住,无逃脱的可能。
  “呃……我……我……放开我……”自己在逃跑时根本没想到后果,所以完全想不出辩解的理由,现在也只能气弱地挣扎,徒劳无功地浪费力气。
  “你觉得有可能吗?睿。”低笑反问着人儿。
  靳傲祺凝视着男孩的眼眸,俯下身来略微使力地咬住乳蕊往上拉扯,彷佛要被摘掉般的疼痛随之袭上,让人儿不由地惊叫出声。
  “呜啊──痛……不要……嗯……求……你……放开……哈……呼嗯……”
  哀哀地叫声惹人心怜,但是却不受用于男人耳里,处罚是一定免不了的。
  感觉柔嫩的果实就要被咬掉的前一刻,男人终于松口放过它,被拉地高高的花蕾瞬间弹回原处,热辣的感觉随即蔓延。
  “呜呜……痛……不要──啊……呀……”一边幼嫩的乳蕊被释放,才刚松口气,啜泣地叫疼,却发现男人只是转移目标,对着另一边做出相同的动作。
  刚被欺负完的一边热烫烫地,上面还有显目的牙印,慢慢地由刺痛转为钝痛,正在被蹂躏的一边,尖锐的激痛不停传来,虽然男人并未使出全力,但是拉扯的力道加上齿尖的末入,便足以让韩培睿痛地泛泪。
  “呼呜……求求……你……放开……啊──哈……呀……”人儿受不了地含泪恳求,在男人终于觉得满意后放开的一刹那,肌肤弹回的反作用力更是痛上加痛。
  这样地不到一会,两边的小蕊都是又红又肿,刺痛不已。
  男孩无法动弹地被缚在床上,在眼眶中蓄着两泡泪液,不住扭动身躯想摆脱胸前传来的疼痛,但效果却不彰。
  “呜……不要了……好痛……呜……嗯……啊──”
  一样地邪笑仍挂在靳傲祺脸上,见人儿一副委屈样,便故意伸手弹了下肿胀挺立的乳尖,坏心地弄痛人儿。
  “睿,难道你以为惩罚只有这样而已吗?要让你好好地受到教训,以后才会乖乖的。”
  说完后便从一旁准备好的东西中拿起一团棉花,在上面不知倒了什么上去,就往一边胸前的花蕾涂上。
  抹的范围很大,连一旁的乳晕也不例外。
  “不要……唔……什么……痛……好冰……呜……拿走……”经过了一番的歇息,胸前的痛楚已不再那么磨人,转变成有点麻痹了的状态,但是男人碰触了它,又勾起了些微疼痛。
  放下棉花,改而拿起了一把造型奇特有点像枪的东西,按住人儿的身躯防止挣动,对准适才抹了东西的乳蕊贴了上去。
  “呀……那是什么……好冰……不要……拿走……啊啊啊──”看到那奇怪东西贴在自己胸前,冰冷的触感使得男孩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瞄准后便扣下了上头类似板机的地方,一根银针藉由弹力迅速射出刺入了肿胀的乳蕊,剧烈地痛感让男孩惊叫出声,泪水也跟着滑落。
  原来刺入的并不是普通的银针,而是一枚银色的胸针,专门用来挂在乳尖上的,胸针的头部有颗晶亮的钻石镶在上面,男人拿来扣住胸针尾端的针塞也有一模一样的钻石,两颗耀眼的光芒点缀在通红的花蕾两旁,真是好看极了。
  “乖,不要动,还有一边。”按住挣扎的身躯,依照方才的步骤,将另一边的蕊针穿上,虽然韩培睿已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恐惧地扭动不已,但是还是被牢牢地固定,强硬穿上胸前的装饰物,随之而来的便是意料之中的惨叫。
  “呀啊啊──痛……呜……不要……啊……拿……掉……求你……哈……”
  男孩泪涟涟地哭求,但是既定事实已无法改变。
  带着重量的乳针拉扯着新制的伤口,点点的血珠渗出,再度扯痛幼嫩的蕊珠。
  看见人儿漂亮的花蕾上泛着可怜兮兮的血花,俯下头伸出软舌挤进乳针和花蕾间的缝隙将它舔去。
  “呜……不要……痛……痛……嗯……呜呜……”舔舐的动作不意外地弄痛了伤口,惹得男孩频频哭叫。
  男人却恶意地用舌尖旋转着蕊针,啃咬位于中间的花蕾,为的就是要狠狠地给男孩一个教训,让他知道在他逃跑期间,他心里的担心与害怕有多痛。
  “以后还敢不敢逃跑,嗯?”男人终于低声开口询问,看来似乎惩罚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呜呜……痛……不敢了……呼……嗯……放开我……呜……”听见靳傲祺的问话,男孩哽咽地乖乖回应,被欺负成这样了也知道要赶紧回答,不然万一他一不高兴,会有什么后果自己可承担不起。
  见人儿都哭成这样了,惩罚目的也达到了,就放过他吧!
  拿来手帕抹了抹哭花的脸蛋,将泪痕拭去,松开了绑在头顶的皮绳,让人儿可以自由活动手臂,抱住男孩轻轻拍抚。
  韩培睿见男人软下心来,心中一个执拗上来,得寸进尺地气怒挥开大手。
  “你走开!一直欺负我,讨厌!很痛耶!还说你爱我,骗人!呜哇哇哇──”
  有了安慰自己的人,便有了哭诉的管道,即便这是欺负自己的人,还是让男孩任性地哇哇大哭起来。
  人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靳傲祺失笑不已,又无可奈何,并不跟他介意刚刚挥开自己的举动。
  “好好好,不哭了,谁叫你不乖,我才会惩罚你。”拍着男孩哭的一耸一耸的背脊,就事论事地说道。
  “呜呜……以后不要了,好不好?”慢慢地等哭够了,才停止号哭,睁着一双泪湿大眼企求。
  “不行,不乖还是要接受惩罚,一开始就说过了。”毫无反对的馀地,在这方面没有妥协的空间。
  “那……可不可以不要戴这个?拔下来好不好?”指着沉挂在花蕾上闪亮的乳针,男孩问道。
  胸前还红肿刺痛的耶!
  而且戴这个感觉很奇怪,很像变态,还很痛。
  “不行,不准拔下来。”摸上蕊针转了转,拉了拉。
  “不要!好痛!”感到疼痛的男孩苦着脸抗议,伸手抓住在胸前肆虐的手,却不敢拉开,只能紧紧握住,表达痛感。
  玩够了才放开,男孩早就已经委屈兮兮地眼泛泪光。
  “虽然我爱你,但是在家里你还是我的宠物,所以你仍然必须喊我主人,不过如果在外面的话,你的身分就是我的情人,可以喊我的名字-靳傲祺,要喊喊看吗?”亲了亲韩培睿的脸颊,告诉了他自己的名字。
  “靳……傲祺?”不确定地重复一次。
  “嗯……你喊我祺就好了。”再吻了一记,男孩唤自己时,心里的那一阵悸动,让他觉得开心。
  一听,什么?!
  真的假的?!
  “我不要!好肉麻喔!”严正拒绝,才不要这样喊。
  伸手捏住韩培睿白嫩嫩的脸颊。
  “不说?”坏笑地问。
  “咿……唔要拉啊……”想将作恶的坏手拉掉,却掰不开,开口抗议,也只能发出漏风的语句。
  “唔……好啦好啦……”闻言,男人放掉捏脸的手指,等待他开口。
  伸手揉了揉钝痛的脸颊,在心中腹诽坏人。
  “嗯……”想要开口,却又难以启齿,胀红了脸却说不出来。
  “还不说?”看出男孩心中所想,刻意抬高手逼近脸颊,大有不说就再度捏上的意味。
  “唔……祺……祺!”不想被捏,紧紧捂住刚刚被捏痛的脸颊,无暇顾及羞耻,闭眼赶紧大喊出来。
  喊完睁眼,才发现刚才自己又被捉弄了,嗔怒不满地瞪着他。
  “想不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故意转移话题。
  韩培睿好拐的很,睁大双眼,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等待男人给自己答案。
  对啊!他怎么找到我的?
  “因为有这个罗!”摸上不知何时又挂回男孩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上面挂着的精致褛空铃铛清脆当响。
  “这铃铛里的小球是一个发信器,让我可以追寻到你的踪影。”淡笑地公布答案,靳傲祺在男孩面前史无前例地露出多次笑容,由此可见,韩培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日异重要,能让他毫无保留的呈现私人情绪。
  “什么?!”原来是这个出卖了自己,伸手就想拿掉项圈。
  手才刚抬起,就被早已知悉男孩要做什么的靳傲祺伸手抓住,制止了行动。
  “你解不开的,只有我才能解开。”告诉他实情,不希望他胡乱拉扯,弄痛自己事小,万一弄伤自己就糟了。
  原本还不解男人为何阻止的韩培睿,听到此话嘴马上嘟的高高的,不满极了。
  “那你帮我解开!”男孩理所当然地说,任性的性格由此可见,显然忘记了他在对谁说话。
  “嗯?你说什么?你在命令我吗?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靳傲祺的声音危险地响起,听得男孩寒毛直竖。
  “呃……对……对不起……我……”男孩迟钝地发现代志大条了,急忙道歉,但又说不出什么解释的话。
  “告诉我,我是你的谁?”端起人儿细嫩的下颚,使他仰起脸来看着自己,淡笑低问着。
  “唔……之……乌……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喊,很……很……”韩培睿晶亮的大眼对上男人的精锐眼眸,虽然感到略微的恐惧,但是那句词语怎样都挤不出来,现在突然地要喊,真是令人感到羞窘,话说到后面男孩的脸上不自觉地染上粉红,直视的眼睛也飘忽开来。
  “不行,你必须以此称呼叫我,不准再说”你“,这样才能时时刻刻提醒你是属于我的。快说!还是你想接受惩罚?这次要换成这里了喔!”靳傲祺看那表情不用猜也知道人儿在想什么,但仍是斩钉截铁地说,语末还带上威胁,伸手握住人儿无遮掩的分身,姆指在顶端磨了磨。
  大惊!
  “不要!”韩培睿大叫,连忙握住了男人的手,害怕他真的这么做。
  如果弄在那里自己一定会痛死!
  想到蕊针穿在胸前都痛地如此难以忍受了,不敢相信如果在那么脆弱的地方,自己会如何……
  “那就快说。”
  “嗯……主……主人……”男孩红着一张小脸,断断续续地低低说出来,眼神左飘右飘心慌不已。
  韩培睿的羞怯样,让他忍不住想再听一遍。
  “再叫一次。”靳傲祺命令他。
  “主人……”这次乖乖地听从又叫了一次,柔柔嫩嫩的嗓音诉说着服从的话语,听在男人耳里享受极了。
  “很好。”靳傲祺满意地香了一下嫩红的小脸,给他一个赞赏。
  又被吃到嫩豆腐了,韩培睿的粉颊酡地更深了些。
  “讨……讨厌!不要这样啦……”忍不住伸手推挤靳傲祺的脸,一手抚在吻落之处,熨贴着掌心热烫不已。
  突地,想到了什么,韩培睿眸光暗了下来,明显地连男人都感觉不对劲。
  “怎了?”附在耳边关心的问。
  “唔……主人……我想见我的父母,可不可以让我见见他们?求求你……”
  韩培睿抬眼看着他,眸中闪烁着乞求的光芒。
  未料到男孩会有这样的请求,皱眉不解地问。
  “为什么,睿?即使这样你还要回到他们身边吗?”靳傲祺眼神幽暗地问道,不肯相信他的父母这样对待他,他还想回到那里,难道他就这么不肯待在自己身边吗?
  “不是这样的,我想亲自去当面问个清楚,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待我。”男孩低下头来压抑地说。
  “好吧!明天我带你去找他们,可以吗?”应允了人儿的请求,询问他的意见,事情还是速战速决好。
  “嗯,好,谢谢你!”男孩不敢相信他竟然答应了,感动地无与伦比,高兴地道谢。
  “称呼呢?不是说过不能用”你“了。”偏在小事上钻研,下定决心要让男孩习惯如此称呼自己。
  “……谢谢主人……”听见他这么说,不得已只好顺从,韩培睿害羞地说道,红了一张脸,不管几次还是很令人羞窘,自己应该永远也没办法习惯吧!
  “好了,既然决定了,睿,早点睡吧!明天才有精神。”这才满意了,抱着人儿躺上床,搂在怀中,为他盖好被,准备入睡。
  “……好。”没想到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靳傲祺拥在怀里,赤裸着身躯贴在一起,热烫温度毫无阻隔源源不绝地传来,下意识想推开却起不了作用,只能熨红了脸乖巧地任他拥抱。
  服贴在男人怀中,壮硕的手臂包围着自己,听着他一声声强而有力的心跳,第一次觉得有了满满的安全感,被人捧在掌心细细呵护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以往从父母身上汲汲营营,却始终无法拥有的东西,竟然轻而易举地从他身上获得,这真是令人感到五味杂陈。
  “快睡吧!”低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掌心在背后轻轻拍抚,诱哄着男孩沉入梦乡。
  不自觉地偎紧了靳傲祺,从他身上汲取梦想已久的温暖,听着噗通的心跳声,随着一下下轻缓的拍抚缓缓坠入梦乡,嘴角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甜笑,心安地睡去了。
  这一夜,人儿第一次尝到了被人疼宠的滋味。
  这,就是幸福,只是他还没发现而已。
  早在未有所觉时悄悄降临。
  ***    ***    ***    ***
  “睿,醒醒,起床了。”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呼叫,贪睡的小懒猪仍埋头狂睡。
  “唔……不要……吵……还想睡……”挤出几句咕哝,然后就没了反应。
  昨天也实在是疲累至极,直到深夜才上床入睡,男孩会没有体力起床也是无可厚非。
  无奈地将男孩拉离被窝,抱坐在怀中,摇了摇他,怎样也得将他唤醒才行。
  “起来,睿,今天要去找你父母,你忘了吗?”加点利诱,想刺激韩培睿起床的意志。
  “嗯……唔……”一句话成功地打入男孩的脑中,不甘不愿地睁开眼眸,伸手揉了揉,忍不住小小打了个呵欠,还在迷茫中。
  见人儿有清醒的迹象,便将他抱至浴室,放于洗手台前站好,让他开始动手自行洗脸刷牙后,便离开了浴室。
  等到男孩洗漱完后,走出浴室即已然清醒,晃着光溜的身躯来到门外,便发现男人已经拿着一些衣物放到桌上,坐在一张大椅上等着他出来。
  靳傲祺抬眼看见他,便将他唤了过来。
  “睿,来这里。”
  男孩依言走了过去。
  将走过来的人儿拉坐在腿上,伸手解掉他戴在脖子上的项圈。
  等到项圈解下,转了转看了看昨天穿乳针造成的伤口是否有发炎红肿,愈合情况似乎良好,不过靳傲祺拉扯还是引起了些微的疼痛,让男孩忍不住眉头皱了皱,身体缩了缩。
  在伤口上抹了点清凉消炎的药后,拿起了一件铁灰色衬衫给人儿套上,男孩来这里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穿上正常的衣服,崭新的衣物柔软绵滑,一摸就知道是上好的材质做的,还合身无比,简直就像量身订作的。
  大手继续忙碌地在男孩身前帮他扣着扣子,让落坐在男人腿上的韩培睿羞怯难当。
  “唔……我……我自己来就好……”不敢反抗男人从他腿上站起,只能伸手想要抢回他手上的工作,自己扣上扣子。
  “不要动。”隔开人儿伸过来的手,坚持要帮他把扣子扣上。
  这是身为主人应做的。
  扣好后,将衣衫整了整,便把男孩拉起来到桌前,让他呈现扑趴在桌面上的姿势。
  “嗄?要做什么?”不解为什么要趴在桌上,男孩问出口。
  下半身还光溜溜的耶……
  想到这里突然觉得大事不妙,连忙挣扎起身,想爬下桌子,却又一掌被男人压了回去。
  “乖乖趴好。”下了一句命令,要他不准乱动。
  趴伏的姿势看不到男人在身后做什么,而且双脚又构不到地,让男孩觉得有些慌张。
  果然,害怕的事成真了。
  忽地感觉到凉凉的触感袭上股间,遮盖臀部的衣物被向上拉起,露出毫无防备的雪白翘臀,一只手指挟带着润滑液闯进位于中间的凹壑,吓得男孩下意识想闭紧双脚,却发现男人的脚已经事先卡好位,所以无法阖起。
  “啊──不……不要……痛……咿……”昨夜未戴回男形持续扩撑的小穴又回到无比紧窒的状态,虽然已有润滑液,还是紧紧夹住了手指。
  “睿,放松点。”轻轻拍了拍白皙的臀瓣,而后抽动起进入男孩体内的手指。
  “唔……痛……拿出来……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抠紧桌沿,忍不住哀声请求。
  虽然知道男人要做什么,但今天可是要出门耶!
  而且怎么可能说放松就放松啊!
  很想不要放入那个。
  “不行,乖,听话,来,吸气……呼气……”柔哄着男孩,要他照自己的话做。
  韩培睿只好乖乖地跟着男人的话语不断地反覆吸吐的动作,不知不觉逐渐放松了下来。
  感觉指间的压力松懈了些,迅速再挤入一根手指,两指合力轻戳按压,有时分开扩挤内襞,制造等等下一只手指要进入的空间。
  “呼……痛……哈……嗯……”男孩仍持续着靳傲祺适才教导的呼吸,可能是觉得这方法还算有点效用,较没有先前那么痛。
  手指深深探入来到那一点凸起上揉按,为他制造出快感来抵押痛楚。
  “呀──不要……那里……嗯……呜……呼……”男孩脸泛潮红,小穴反射性吸紧体内的手指,看来是受用的很。
  趁此良机一口气挤进其他两指,想尽快完成,不然再继续下去,在此美妙的吟叫声下,他可不把握一定有办法把持的住,这样今天就不用出门了。
  “哇──痛……嗯……呀……哈……啊……”强硬挤入的痛感和同时捻按凸点的刺激,让男孩又痛又舒服,矛盾极了,白嫩的臀瓣扭动不已,前头早已挺立的小玉茎随着动作不时擦过桌边,留下一道道淫液。
  人儿的沉迷样告诉靳傲祺他已准备完毕,再抽动几下后便将手指全数抽出,拿起一根放在旁边的黑色男形依照惯例均匀地涂抹上胶液,准备送往菊穴。
  “呼……呼哈……嗯……唔……咿呀──啊……呜呜……”感觉手指的抽出,已经知道接下来的动作,还是一样不变的痛狠狠地袭上,虽然想忍着,但稚嫩至极的地方传来的扯裂感,仍让韩培睿啜泣出声。
  不一会,男形已经被熟练地旋入到底只露出黑圆的底部,伸出食指将它压至全部末入穴口,此举却惹来男孩更为激动的挣扎。
  “啊……嗯嗯……不要……好……深……呜……呼呜……呀……哈嗯……”
  无助地腾空踢动双脚,却只是徒劳无功,还带起媚肉与男形上的纹路凸起摩擦,牵起一阵阵酥麻快感,使得前方的分身又颤动了两下。
  发觉动作引起的不良后果后,便又安份的停下动作,不再乱动,只剩断断续续停不住地抽咽。
  “好乖,给你一点奖励。”说着,抬手摸上垂泪的小男根给予爱抚,手巧灵活的揉捻柱身,搓捏小球,敏感的各区都恰到好处地慰抚。
  “嗯……啊……啊……唔呼……哈……”
  欣喜的浪潮一波波打上来,男孩不住地淫叫着,拼命想忍耐袭上全身的舒爽,却在下意识间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轻摆腰部,忍不住迎合。
  在一个技巧性地挤捏下,高涨的欲望便兴奋地直冲而出,全数贡献在靳傲祺手里。
  拿来一个湿毛巾擦去手中的津液后,也来到刚泄完正疲软的小茎,将上面残留的白液拭净。
  接着将一黑色金属小环套上小男根,叩地一声落实锁住,黑色的光芒与白嫩的肌肤恰成对比,仔细一看环上还有精致的花雕纹路,显示出它不菲的价格,再拿起一条看似普通的素面黑色宽版弹性丁字裤,套上韩培睿的臀部。
  虽说这条内裤看来朴素不起眼的很,但是它弹性十足地包覆住柔嫩的下体,前面能紧紧地伏贴分身曲线,即使男根受到刺激而挺立,它还是能将之压制住,使人从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异状,而后面宽版弹性的布料则深陷入股沟,牢牢固定住穴里的男形,却又不失柔软地勾勒出美丽的臀线,最终则由位于测边的隐锁紧缚。
  男孩不懂它的价值及功用,还以为今日除了体内的东西外,男人给自己穿戴的都是普通的正常衣物。
  “好了,可以起来了。”伸手将人儿绵软的身躯扶起,擦干他脸上的泪痕,帮他套上一条深蓝色的西装短裤,扎好衣摆,帅气又可爱的可人儿就出炉了。
  只要再套上袜子和皮鞋即可出门。
  为了帮他穿上鞋袜,将男孩拉至大椅坐下。
  才几个小步,男形便在穴内骚动不已,更何况是被按坐在椅上,虽然大椅舒适柔软,但男形却因坐势更往体内钻去,惹得男孩哀叫了声。
  “咿──呀……嗯……哈啊……”反射性地卷起双脚往上缩起,紧紧阖脚夹住,想藉此抑制快感四溢。
  “不舒服?”温柔地抚上人儿的头顶,询问着他。
  其实靳傲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为何会有此样反应,却还是故意问出口,坏心逗弄男孩。
  唉!自从人儿来了以后,劣根性会不自觉地被挑起,想要恶意地捉弄他。
  韩培睿傻傻的还真以为男人只是在关心他,并未想到其他,又怎么可能老实地道出自己因为摩擦而有感觉呢?
  这么令人害羞的事,他哪可能说。
  “……没有。”摇摇头,绯红了张脸否认。
  单纯的表情出卖了他却毫无所知。
  坏心的男人又怎会点破,错过逗弄人儿的好机会。
  “嗯,那把脚伸下来。”装做没事样,准备继续原本要做的动作。
  替男孩穿上半统的黑袜,套上黝黑发亮的圆头皮鞋便大功告成。
  “走吧!我们下楼吃早餐。”牵起人儿的小手,准备往楼下移动。
  “好。”这可是靳傲祺第一次准许自己走路,而不是像以往一样抱着他。
  不知道这是男人故意的举动,还为此惊奇不已。
  韩培睿站起身随着男人的牵引抬腿跨步,只要一有动作,深埋的男形就立即作恶,死命地朝嫩襞硬擦挤压,尤其是上头的突起,一颗颗准确地磨在里头的那点上,不由自主地引起一下下震颤。
  “唔……嗯……呀哈……”强忍的呻吟中就忍不住地溢出,才跨了几步,双腿便像失去力气般软颤不已。
  失去了逃跑那天因紧张激起的肾上腺,现下的男孩无法像那天一般,能够转移注意力,忘却体内异物的存在。
  “还好吗?”一脸担心的低下头来看着男孩。
  “……嗯。”不自然地扯了一个微笑,点点头表示没事。
  既然不开口求救,那就这样吧!
  忽略小手上传来的颤抖,一步步不再停留牵着人儿缓缓地朝门外走去。
  呆呆的男孩就这样忍受着不断从菊穴传来的一波又一波情潮,艰难地颤抖着跟在他身旁。
  ***    ***    ***    ***
  吃完早饭后,双双坐上车,前往今天的目的地。
  男孩为了等下即将的会面紧张不已,心中忐忑不安。
  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到?
  不由地在心里想着,频频看着窗外。
  “怎么了?”将人儿移到腿上抱坐着,一边暗自享受着弹性有致的柔软身躯,一边问着男孩。
  嗯~还是这个姿势好。
  不知道男人心中兜转了几个弯,韩培睿睁着担心的大眼看着他,无言地表达心中的忧虑。
  清澈明亮的大眼瞅着自己,里头隐隐闪动的光芒,让人想一逞兽欲。
  不过可惜的是,现在不是时候。
  “睿,没关系,你还有我不是吗?”“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摸摸人儿的脸庞,吻了一下,搂紧了他,给予温暖。
  “可是,他们毕竟是我的父母……”男孩伤心的说。
  “那么,你想要回到他们身边?”靳傲祺问。
  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我……”听到男人这样问,一时之间答不出来,于是低下头去。
  “是吗?”以为这反应是肯定的答案,心里受伤了。
  人儿不想留在自己身边吗?
  一时之间沉闷的气氛蔓延,靳傲祺伤心地在自我疗伤,男孩则是在想着刚才的问题。
  韩培睿在心中回想这些日子在大宅里生活的点点滴滴,男人对他的呵护,对他的关心,给他的温暖,虽然有时候会强迫他,有些专制,兴趣有些变态,让自己穿着那些羞耻的暴露服装,甚至不让自己穿衣服,但是除去这些不讲,他对自己真的是无话可说,宠爱非常。
  反观之,以前就算回家,也只是一间冷冰冰的房子,空荡荡地没有人在,父母很少给过关爱,几乎都在忙自己的事,常常对自己不闻不问……
  想到这,他的心情就低落了下来,难道自己不是他们的儿子吗?
  两相比较之下,很容易就有了结果,自己应该会选择要留在他身边的吧!
  虽然是想了很久得出的答案,还是让韩培睿感到羞窘,觉得自己很不害臊。
  但是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之下,因为他的细心呵护,宠爱无比,滋润了一向干涸的心,让他重新活了过来。
  特别是在他最伤心绝望的时候,是他在身边保护自己,安慰自己,在那时就已明了了吧!
  自己也爱上他了!
  否则向来孤独一匹狼的自己,习惯自我封闭暗自舔舐伤口,但却在他的安慰之下,毫无保留地号啕大哭,这是以往未曾有过的。
  想通了的男孩,羞红了脸抬头看向靳傲祺,却发现他一脸忧伤地看着自己,默默不语。
  “如果你真的想回到父母身边,那么我会放手的。”艰难的开口,暗哑的嗓音透露出他是如何万不得已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看他这样子,男孩的心里抽疼了下。
  伸手捧着他的脸,下定了决心,轻轻地启口。
  “谢谢,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要留在你身边。”缓缓地说出心中所想。
  不敢相信耳中听见了什么,靳傲祺震惊地看着人儿,久久回不了神。
  “真的吗?为什么?”呐呐地问。
  这是事实吗?
  还是在作梦?
  “嗯,因为……我……”给予肯定的答覆,但是原因却支支吾吾地说不上来,一双眼睛咕溜地转,颊色绯红不已。
  怀中人儿温暖的温度,逐渐让他相信了这一切,高兴地忍不住反过头来逗弄着人儿。
  “嗯?因为什么?说呀。”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说的一定是自己爱听的,调笑地催促着他说。
  “因为……我……也喜欢你……”看着他促狭的表情,更让人觉得害羞,拼命地挤出想要说的话语,脸红地快要烧起来了。
  这是韩培睿第一次喜欢上人,第一次尝到爱意,虽然是以这种方式相遇,但是陷入就是陷入了。
  男孩把自己的初恋献上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靳傲祺开心极了,忍不住在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睿,我爱你。”说着便吻上人儿毫无防备的小嘴,黏黏腻腻地缠绵。
  软舌当然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卖力地在里头扫荡舔吮,连牙床都不例外,甚至觉得不够,还拉过人儿的小舌来到嘴里逗弄,无法吞咽的津液从嘴角下淌,一部分则是进了男人嘴里。
  一直到韩培睿承受不住,脑袋晕眩缺氧后男人才肯离开。
  脑子一片晕乎乎地,被狠狠品尝过的樱唇红艳无比。
  这副诱人无比的模样,让男人心中起的歹念。
  摸出口袋放着的遥控器,趁着人儿还失神的状态,坏心的按了下去。
  “呀哈──呜……嗯……你……很坏……关掉啦……呀……唔……”尖叫地埋怨男人的恶作剧,颤抖地夹起双腿忍受着体内男形的震动。
  “不对,你是在叫谁?如果你求我的话,我就考虑看看。”悠哉地看着人儿挣扎,恶意地调高震动频率。
  “啊啊──不要……主人……求你……求你呀……呼……哈……呀……”被欲望折磨的男孩不住扭动着,前面的分身也抬起了头,但是被弹性布料压制住了,看不出来,在这种情况下只能乖乖地说出恳求的话。
  “嗯,好吧!如果今后你说的每句话都得加上”主人“,这样我就放过你,怎样?”提出交换条件。
  胡乱点点头,现在不管什么条件他都只能答应了。
  闻言,终于满意地停下震动开关。
  “呼……呼……嗯……唔……”震动是停下了,但燥热却没那么容易退,韩培睿呼呼喘气着,忍不住嗔视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就快到了,你这样见的了你的父母吗?”摸着下巴故意说道。
  什么?!
  男孩大惊。
  那他还这样玩弄自己!
  气闷地嘟着嘴,不想理他了,开始努力地平复气息。
  伸出食指戳着气嘟嘟的脸颊。
  “生气了?”
  “没有。”两个字从牙缝中挤出,听的出来明明就有。
  “不对,你刚刚答应我什么,还想再来一次?”纠正道,摇了摇遥控器威吓道。
  咬着牙,还真是怕了。
  “没有,主人。”知道男人说到做到,只能气在心里,乖乖的听从。
  “很好。”满意地点头,一副奸计达成的得意样。
  正巧,车子停了。
  “到了,下车吧。”
  “嗯。”不由得心情沉重了下来,暗暗应了一声。
  “嗯?”皱起眉。
  这么快就忘记了?
  听到变调的声音,察觉到了错误。
  “是的,主人。”连忙说出他想听的话。
  已经到了目的地,可没有时间再让他平复气息了。
  “走吧。”牵起人儿的手走向男孩父母现在居住的房子。
  “就是这里。”停在门口,低头整了整男孩的衣服,在衬衫的领子上各别了一颗精致漂亮的领扣,并告诉他。
  “这对领扣一个是接听器,一个是麦克风,我等下就不陪你进去了,在门口等你,但是我会接听你们的谈话内容,记住,不要怕,有我在知道吗?”靳傲祺不放心的嘱咐。
  “嗯,我知道了,主人。”点点头,乖乖地听从他的话,这次没有忘记称呼。
  “好,去吧。”将人儿轻轻地推向前去,给他前进的力量。
  回过头来看向男人,彷佛从他那里得到莫大的勇气,下定决心,坚定地踏出步伐。
  来到门前,颤抖着手指按下门铃,不久,对讲机传出声音。
  “找谁?”是一名中年男子的声音,应该是爸爸。
  “是我。”男孩说了这么一句。
  对讲机那端沉默许久,后来门打开了。
  “进来吧。”来人果然是男孩父亲。
  一走进门劈头就是一遍谩骂。
  “你是怎么逃出来的?你这家伙怎么知道这里?你最好赶紧给我回去,不然到时候他们以为是我把你带回来的,那我就惨了,听见没有?”韩培睿父亲气冲冲地说。
  “真的是你把我卖掉的?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地方?”寒心地问。
  “哼!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不这样哪卖的了这么多钱,养了你这么久总算还有点用处。”他冷声道,间接道尽事实。
  “为什么?难道我不是你儿子吗?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心痛地大喊。
  思来想去始终不解。
  “哈!你当然是老子生的,为了我的事业,你牺牲一下是应该的,如果有必要,里面他们母子也不例外。”阴沉沉地说着,言语中可以听出,在他心中,除了自己谁都不是,为了钱财利益,他什么都可以牺牲,就连妻子和亲生小孩也一样,如果有必要,里面的人也可能会步上跟男孩一样的路途,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听到这里,心都冷了,没想到父亲竟是这种人。
  “好了!不要在这里罗唆!你快滚回去,我不会收留你的。”说完最后一句,便将韩培睿推出门外,避不相见,怕会有人因他找上门来,到时候就麻烦了。
  啧!他干麻回来!
  男孩父亲在心中呿道。
  男孩狼狈地被赶出门外,大门在他面前碰地一声关上。
  在外头等待的靳傲祺已从耳机接听器中听见所有的经过,早在心里暗骂他个几百遍了,看到人儿走出来了,担心的向前走去将他抱住,害怕他会承受不了事实。
  “原来是这样……”抬起空茫的眼眸,喃喃说道,一颗晶莹的泪珠滑落。
  虽然已有准备,但是事实比想像中还不堪,令男孩悲伤不已。
  “睿,没关系,你还有我。”紧紧抱住人儿,轻轻地安慰着他。
  一句话点醒了人儿。
  嗯,没错,自己已经不是孤单一人了。
  抬眼看向靳傲祺,投入他的怀中,热泪无声地流淌。
  “主人,我想离开这里……呜呜……”男孩闷声说。
  “好,我们回家吧。”抱起人儿坐进车里,驶离伤心地。
  远离不受关爱的日子,以后会有人愿意毫不保留地爱他,宠他。
  为了那不值得的父亲流泪,这是最后一次。
  因为有了他,往后再也不会孤单寂寞了。
  【全文完】